A+ A-

那些狗腿们眼见我凶狂如疯虎一般,一时之间都吓的呆了,而肖雨鸥却趁机也夺了一把砍刀在手,挥舞起来如砍瓜切菜,身边倒下一片狗腿。

但狗腿们实在是太多了,稍停片刻又汹涌而上,我只得和肖雨鸥背对背贴在一起,对她说:“女暴龙,今天怕是难逃一劫了。”

肖雨鸥冷哼一声:“怕了吗?”

我淡淡一笑:“不怕,再说能和你结伴上路,我也算有福,只可惜之前,没能好好的和你多睡几回。”

要平时肖雨鸥听见我说这浪话,一定饶不过我,但这时候却是没机会对我动手,只得说:“那怪谁?又不是我不让。”

我忽然心一动:“破妞,赶紧对我说说玉佩的事情,不然就来不及了。”

肖雨鸥轻轻一笑:“傻瓜,这时候知道不是也白瞎!”

但语气却是极其轻柔:“等到地下,我和你慢慢说。”

正想再和她多说几句,只听楚天舒捂着肩头,几步跳下台阶啸叫:“都特妈的死到临头了,还有心卿卿我我,杀了他们!”

一个狗腿一刀对着肖雨鸥戳了过来,而肖雨鸥却好像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竟然是一点没有知觉,我大叫一声:“小心!”

然后一下子把她扑到地上压住,却被另一个家伙一刀戳下来,后背一阵钻心的疼。

我大叫一声翻身而起,对着围过来的狗腿们横扫一刀,顺手把肖雨鸥拖了起来。

肖雨鸥看见我后背鲜血直冒,心态的把我拉在身边:“你受伤了!”

我说一声:“没事。”

肖雨鸥痛心疾首说:“都怪我太大意了。”

我淡淡一笑:“我有没有怪你,能和你死在一起,这辈子也算值了。”

“别胡说,咱们未必就死。”

然后忽然又对我说一声:“杨辰你听清楚了,我爱你!”

要在平时,我不免还会打趣她几句,但这时候顾不得打情骂俏了,至来得及说一声“承蒙错爱。”身边的狗腿们已经汹涌扑了上来。

我哈哈一声长笑,挡在肖雨鸥身前狂吼一声:“来吧!”

又是几把砍刀对着我当头砍下!

就这时候,忽然大门“轰”的一声被撞开,几个手持79微冲的特勤,已经冲到院子里,几道火舌对着院子里的狗腿们横扫,顿时砍我的几个狗腿再也顾不到伤我,一起转身往屋子里跑去。

但他们的腿脚哪有子弹快,只听得一阵扑扑腾腾的倒地声,剩下的狗腿们赶紧就地蹲下,把砍刀举过头顶投降,但依然被子弹打倒几个,肖雨鸥赶紧喊一声:“停止射击!”

霍然站起后挥手就往正屋冲,我知道她是想擒拿楚天舒,但是一会儿却空手出来,走到我身边说:“楚天舒逃了!”

我一怒吼叫:“那还不赶紧追!”

肖雨鸥沉吟一下,顺手夺过一个特勤手里的微冲,对着蹲在地上的一大片狗腿面前的空地,“噗噗噗”就射了一梭子,厉声喝道:“你们谁知道楚天舒逃到哪里去了?”

一群狗腿谁也不出声,肖雨鸥情急之下,揪起一个狗腿的头发,一拳砸在他胸口,那家伙倒飞几米开外仰面倒下,被肖雨鸥跟进几步踩住胸:“说,不说我毙了你!”

那狗腿说:“真的不知道。”

肖雨鸥喝令几个特勤把一院子的狗腿们押下山,然后和我走进屋子里。

屋顶的高窗洞开,楚天舒可能就从哪里逃走的。

问题是只顾得对付一院子狗腿,他什么时候逃走的不得而知。

肖雨鸥安慰我:“他逃不了。”

看起来她倒并不是太着急追杀楚天舒,而是对我的伤十分关切,一把将我拉在沙发上坐下,扯开我的衣服说:“让我看看。”

直到这时候,我才感觉后背有点猛疼起来。

肖雨鸥小手在我伤口附近抚摸着,眼睛都有点潮湿了,心疼的说:“这么大一刀口子,疼不疼?”

我一笑说:“傻妞,能不疼?不过不要紧,皮肉之伤,几天就好了。”

“那咱们赶紧下山,到医院去看伤。”

我眼睛一瞪说:“不追楚天舒了?”

肖雨鸥也瞪着我:“你受伤了知道不?我告诉你他逃不了的!”

说着到处找东西来给我临时包扎,然后拖着我就急忙找路下山,一边打电话让人来接,等我和她走到公路上,两个女警已经开车在等着了。

我和两个警花已经相熟,看见她们就大惊小怪的对肖雨鸥说:“喂,这两个跟屁虫平时和你形影不离,到这时候怎么不在你身边?”

一个女警扭头对我说:“鸥姐怕你不老实偷我们的腥,她吃醋。”

肖雨鸥喝一声:“赶紧开车!”

很快下山到医院,检查之下没有伤筋动骨,手臂和后背就是皮外伤,上药包扎后就走,肖雨鸥却不把我送回,而是直接把我弄到她的住处。

肖雨鸥的住所是一座独立的别墅小院,两层西式小楼,院子里却亭台楼榭什么都有,花草树木一样不少,而屋里的陈设,却是典型墨西哥风格的,连屋里的盆景也是一座硕大的仙人山,奇峰峭壁还真有点气势,别的也是大红大绿的花卉绿植,和她的性格相符,火辣辣的撩人。

但是当她把我拉进卧室,让我在她床上坐下后,我又有点惊怪了。

因为卧室的色调和陈设却很清雅,浅海一般的淡蓝,一种宁静的氛围,让我想说几句调情的话,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我一笑说:“怎么会这样呢?”

肖雨鸥说:“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呢?”

我想一下明白了,外面客厅是给别人看的,而卧室,才是她自己内心的表达,也就是说,肖雨鸥是个外表极其热烈的女孩,但内在却喜欢宁静安逸,这个破妞的层次还真是不低。

到卧室肖雨鸥就开始剥我的衣服,我忙说:“干什么,干什么?”

肖雨鸥知道我虚张声势叫唤的意思,瞪我一眼:“想的美!”

剥去我上衣后,肖雨鸥轻轻的在我后背吻着,对我说:“这样是不是就不疼的太厉害了?”

我笑了说:“是不疼了,但是却痒痒的厉害。”

我以为肖雨鸥又要掐我的肉,但是却听她一声叹息。

我忙问她怎么了?

肖雨鸥说:“没什么。”

一边却对我说:“抱抱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女暴龙怎么忽然变的这么斯文,以前她总是直截了当的,想尝男人滋味就直接对我说:“睡了我,快点!”

现在却一脸羞涩的把脑袋歪在我怀里,柔声说:“今天才知道,有个男人真好。”

我推她一下说:“你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