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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看见自己又躺上了医院里病床。

肖雨鸥守在我床前,皱着眉头看我的脸,见我醒来一声叫唤:“草,你终于醒了!”

唉,这个缺乏女人味的女人,亲切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变味道。

我看了一下周围,问她:“我弟弟还有我的那位兄弟,怎么了?”

肖雨鸥说:“放心,都还活着。”

“他们都在哪里?”

“一个在收拾他的烂摊子,一个回家守你的屋子去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

吗的,这又一次死里逃生了!

想想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我特码就没有好好过一天日子的,总是在死亡线上徘徊,这一次,要是肖雨鸥迟到一分钟,我特码的就到阎王殿报道了。

而且每次都是被人打的要死要活的,还得被别人救,然后就是住医院,我这辈子算是和医院纠缠上了。

肖雨鸥看着我的脸,她神色中竟然没有一点痛心,把我气的指着她鼻子就骂:“你个没心没肺的破妞,老公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竟然一点也不伤心,我真是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啊?”

肖雨鸥伸手就扯住我的耳朵:“你说谁不是女人了?你说你是谁老公了?”

我被她扯的耳朵巨疼,只好赶紧求饶:“女暴龙,女捕快,你饶了我吧,也不心疼老公这浑身的伤,牵动一下到处疼你知道吗?”

肖雨鸥眼睛一瞪:“你还说?”

我嗫嚅说:“不是你说,你一定要嫁给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再说我就……”

“就怎么?就干脆睡了我?”

肖雨鸥两排尖利的白牙一咬:“再说一句不好听的,我捅你伤口,疼死你!”

我吓得赶紧闭嘴,却又忍不住说:“平时盯得我那么紧,用到你的时候,却不见你影子了,知不知道你再晚一步,我脖子上面这个东西都没了?”

“没了就没了,没了我就省心了。”

她这话把我气的直咬牙,却也是拿她没办法,只得偃旗息鼓。

我不吭声了她却仍然不放过我,呵斥我:“你说你都干的什么事,叫我忙着给你擦屁股。”

我呼的一声笑出来:“你给我擦过屁股吗?”

肖雨鸥眼睛一瞪:“好,我现在就给你擦,你忍着啊!”

一边就掀我的被单子,把我身体露出来。

我一看,我特码的又被剥的浑身不剩一根线头,就是身上横七竖八的缠着绷带,不过紧要的那个地方倒没伤,也就暴露出来在肖雨鸥的眼睛里,吓的我赶紧就双手保护住,叫一声:“有羞没羞呀你!”

肖雨鸥咯咯的笑,笑的花枝乱颤的,浑身上下都颤。

这一颤,把她脖子上的一个东西颤出来,我看见心里一动:“你当捕快的也挂这个东西?我看看。”

说着伸手就抓,肖雨鸥赶紧躲,却已经被我抓在手里,一看之下我愣住了。

肖雨鸥雪白的脖颈上,也挂着一个吊坠,我一看,大小和形状竟然和我的挂坠差不多。

捧在手里仔细再看,还真的是和我的挂坠大有相似之处,只是,我的是雕刻的一条张牙舞爪腾空而起的龙,而她的则是一只欲上青天的飞凤。

难道我和她的胸佩,是出于一个雕刻师傅之手?

那也不应该呀?

整体的玉佩形状还有质地色泽,都和我的龙佩太特码的相似了,难道是一块翡翠同时雕刻的两个挂件?

我急忙把自己的龙佩取下来,和她的凤佩合在一起,居然大小和几何形状完全吻合。

不但完全吻合,而且简直是天衣无缝!

我一下子愣住,睁大眼睛看肖雨鸥的脸。

肖雨鸥冷哼一声:“傻鸟,你惊讶什么呀?”

我不听她说话,只管把两只玉佩拿在手里把玩,心里越来越觉得蹊跷。

因为两块玉佩不但形状色泽完全一致,而且合在一起后,想硬性揭开却是不能,只有慢慢滑动着才能让它们两个分开,我知道这是因为光洁度和平整度,都高到一定程度才会产生生的现象,就像两块玻璃,贴紧了稍微施一点水,就很难揭开的。

我已经可以确定,这必然是一块玉石一分为二了。

世界上巧合的事物很多,这特码算哪种巧合?

即便是一块玉石,一个雕刻师傅,也不可能雕刻的形状和大小一模一样,要知道这种珍贵的翡翠,是很少有两件一样的作品,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两个挂件是同时雕刻出来,再一分为二的。

那这里面就有寓意了。

一龙一风,而且我的是龙佩,她的是凤佩,这里面要没有故事,打死我也不信!

而且我断定,肖雨鸥是一定知道这龙凤玉佩的来历和故事,要不她怎么,我记得她说过,要我嫁给她,而且在床上的时候,她要风在上龙在下。

我把两块玉佩合在一起,在她眼面前晃来晃去,一会儿龙在上,一会儿凤在上,自己看着,想到和肖雨鸥真的在床上那种龙凤交错的游戏,不由得呼呼噜噜的笑起来。

肖雨鸥骄喝一声:“笑什么笑,傻瓜样子!”

我止住笑直接问她:“这是谁给咱们配的姻缘?”

“配你个头!”

肖雨鸥骂了我一声,竟然是脸红了。

这一脸红,她的女儿态就出来了,娇羞之色全覆盖的脸蛋,一下子变得十分迷人,我一下子忍疼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

肖雨鸥扭捏两下,见挣脱不开也就不再挣扎。

我是真抱她是假意挣扎,当然挣脱不开了,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肖雨鸥平时不施粉黛,这和她的职业应该有关系了,而我也就欣赏她那种不施粉黛,清水芙蓉的样子。

被我抱在怀里的肖雨鸥,完全就像是一个女人了,身体软软的柔若无骨,不像她的性格棱角分明,生硬。

妈的,难道这个女暴龙,才是弱水我三千只能取一瓢饮的,那一瓢水?

而且那种清新的体香,一阵一阵的直往我鼻子里钻,钻的我筋骨都麻软了,忍不住把手放在她身上摸了一下。

肖雨鸥一下子打开我的手,又扭捏了一下:“你干什么呀!”

我笑嘻嘻的说:“想和我的女人亲近一下,不可以吗?”

肖雨鸥漂亮的大眼睛忽闪一下娇嗔说:“谁是你的女人?别胡说!”

我正色说:“那你告诉我,这两块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