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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月琴嫂,你说吧。”

月琴嫂轻轻一笑,指头戳了我一下,继续说。

其实冷月欣是绝顶聪明的,早就洞察杜得乾的一切,但也不戳破她。

她在等待机会,而且,她和杨鹤鸣商定,一定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那也算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所以,当她肚子越来越大后,就和杜得乾商量怎么办。

杜得乾是绝对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尽管他和冷月欣只是名i夫妻,但是他不能容忍一个野种,在他的眼皮子下晃来晃去慢慢长大,所以态度坚决,一定要冷月欣打掉肚子里的孽种。

冷月欣当然不肯,两个人的矛盾开始升级。

冷月欣对杜得乾说,公司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肚子大了这么久,为什么要做掉呢,你怎么解释?

杜得乾想着她说的也有点道理,只得同意冷月欣把孩子生下来,但不能留在家里,得送人。

冷月欣冷笑说:“送人就没有非议了吗?大肚子是大家都看见的,孩子生下来哪去了?”

杜得乾无奈说:“那就在医院抱一个吧,现在私生子不少,抱一个也不难。”

两口子总算达成协议。

孩子生下来后,别说杜得乾容忍不下,就算是容忍的下,冷月欣也不敢把孩子放在杜得乾的眼皮子下,她已经深知杜得乾的阴狠毒辣,他不会让孩子活下来。

于是冷月欣不用杜得乾催逼,就抱着孩子找杨鹤鸣去。

但冷月欣并没有吧孩子放在杨鹤鸣身边的想法,一个是杨鹤鸣孤身一个大男人,根本没有养活孩子的经验,再就是怕杜得乾闻风寻找来。

因次两个人商定,把孩子送人。

一个活泼可爱的大男孩,是不发愁送出去的,也很快找到了一家没有孩子的夫妇,就把我欢天喜地的抱回去了,但有个条件就是不许冷月欣和杨鹤鸣去看孩子,他们要把孩子当自己的亲生养。

月琴嫂说:“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就在那家慢慢长大了,而且那家人偏巧也姓杨,但杨辰这个名字,却是你的生父杨鹤鸣给起的,你胸前这个挂坠,也是你的生父杨鹤鸣,亲手交给你的养父的。”

月琴嫂一把攥住我胸前的玉佩,有点遐思的说:“这玉佩是一对,龙凤玉佩,你这是龙佩,还有一只凤佩。你爷爷把这对龙凤玉佩给了你亲爸,你亲爸却把这个龙佩给了你,而另一只凤佩,却给了一个和你同岁的女孩子。”

“他什么意思?”

“傻瓜呀你,当然是想让你们成双成对。”

“他自己被害还不够,还要继续害我?”

“不许胡说!”

我冷笑一声,心想我特码此生是不会去找他的,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的人生,绝不能让别人来安排。

“我不会听他的。对了,他现在,在哪里?”

“回京城去了,他那个小妈的娘家因为牵扯进一件大事情,失势了,所以不敢再颐指气使,你亲爸就被接了回去,而且接掌了家族,临走的时候交代你亲妈冷月欣,让她一定保护好你,见了你,替他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就这简单的三个字,就一笔抹去我的苦难?

“你刚才说,是因为我养父母不想让他们去看我,你是怕我怨恨他们俩,才这样说。”

月琴嫂说:“是真的,你的生身父母之所以一直没去看过你,确实是因为和人家有约在先。”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但根本把憋在肚子里的气,一口气就能吐出来。

我觉得心很沉很重,不是碎裂,而是膨胀的越来越大,我想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态,突然问月琴嫂:“这么说,杜鹃真是从医院里抱来的私生子?”

月琴嫂点点头。

我心里又想到杜鹃,这个可怜的女孩,特妈的她的生身父母,也不是东西!

我冷冷的说:“你还没说,冷月欣是怎么起死回生的。”

月琴嫂笑了:“她根本就没死,一切的手脚,都是你那个女朋友肖雨鸥做的,让杜得乾一点破绽也没看出来。”

“可是……”

“往火化炉推的时候,才用另外一具女尸,把你亲妈冷月欣换了下来。”

我霍然站起来:“那,她在什么地方?”

月琴嫂拉着我重新坐下来:“你亲妈冷月欣有事情出门去了,你想见她?”

我马上摇头否认:“不想,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

月琴嫂眼睛一瞪嗔怪:“胡说!母子血肉相连,不管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你都不能否认她是你母亲,再胡说八道我替她拍死你!而且,她为你操碎了心,别看她表面冷冰冰,但心里对你却是一团火。”

“她为什么不跟着那个杨鹤鸣一起走?”

月琴嫂说:“很多事情你不懂,到走的时候,她会带着你一起走的。”

心里疙疙瘩瘩的,脑子里也很乱,我对月琴嫂说:“需要我做什么?”

月琴嫂轻轻笑一下舒口气:“总算等到你这句话了。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让自己变的强大,这是首要的,你亲爸说,他不要看见一个像他当年一样懦弱无能的儿子,回到他身边。”

“还有呢?”

“没有了。保护好自己,强大自己,就这些。”

“杜得乾呢?”

月琴嫂想了一下说:“这个,你和肖雨鸥商量去,你亲妈说让你一切听她的。”

什么,我要听那个女暴龙的,凭什么?

月琴嫂说:“肖雨鸥不是个平凡女子,记住我的话。”

我心一动问月琴嫂:“那个文伯,是什么人?”

月琴嫂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敌非友。”

我看了月琴嫂一眼,心想这还要你说吗,我已经吃过文伯的苦头了,并且知道他和杜得乾沆瀣一气,但文伯说杜得乾是他的狗,是我心里一个迷,不知道文伯来头有多大。

我有蹦出一句:“那你呢?冷月欣,月琴嫂,都有个月字。”

月琴嫂恬淡的一笑:“巧合而已。我是谁你无需知道,就需要知道一点,我是你亲妈的朋友,也是你亲爸的朋友,如此而已。”

这个月琴嫂,恐怕也是个大有来头的女人,就她那身法手段,绝对不是我所能比的。

我又傻逼一样问一句:“那天夜里,是你救的我和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