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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乡下时候,见到被毒蛇咬了的人,别人紧急施救就这样做的,但是鬼子说,这毒不同于蛇毒,不但解不了毒而且两个人都活不成。

“那怎么办?”

“赶紧走,送医院呀!”

我看了一眼那道暗门,却是鬼子说:“原路返回,快!”

其时秦含馨倒在我怀里,是真的有点软手软脚了,而且意识好像已经开始恍惚,却还看着我的脸,嘴角挂着一丝挺幸福的笑,喃喃的说:“哥哥,被你抱着真舒服!”

草!

这小破妞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都命在旦夕了,还特码的幸福!

我这时候思路已经中断,脑子里一片混沌,听鬼子又是一声喝:“快走!”

我拖起秦含馨就走,无奈根本拖不动她,再看时候,见她一双明媚的眼睛已经紧闭,吓得我亡魂皆冒,赶紧蹲下把她拖上我的肩头,驮起来就走。

上楼梯重新回到来时候那条暗道里,鬼子在前手电照路,我背着秦含馨没命的跑,直到跑出假山出口,我才松了一口气,浑身力气一泄萎顿下来,和秦含馨倒在一起。

鬼子嘶声喊叫:“凌哥快来!”

这时候已经是下半夜,整座城市已经睡了过去,鬼子的喊叫声嘶力竭,显得有点凄厉惨切,屋里的人很快被惊动,跑出一大票人来,为首的就是沈凌。

沈凌做事风格沉稳而速度,一看这情况不等鬼子再说话,就马上喊车子到跟前来,一溜风的把我和秦含馨一起送到附近的一家医院去。

我是没事,只不过累了个半死,很快就恢复过来。

倒是秦含馨,到医院后几乎都心脏不跳呼吸微弱了,经过一番忙乱后,总算是挽回了她一条小命,我和鬼子等人才一口气吐出来。

等到从急救室转移到病房,我让沈凌带人都回去。鬼子也累的够呛,我让他也回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秦含馨两个。

秦含馨还有点气息微弱,昏昏沉沉的睡着,我不想惊动她,就趴在床边迷糊过去。

梦中觉得微风习习,把我的头发吹起来飘,耳朵眼也灌进去不少风,痒痒的,下意识的扒拉耳朵,却被一只绵软小手捉住,微微一惊醒了过来,一看原来是秦含馨在捣鬼,用嘴吹我的头发和耳朵。

我见她精神已经有点恢复,脸颊也有了粉红,欣慰的出一口气说:“小破妞你吓死我了!”

秦含馨脸一沉嗔怪:“吓死你才好,谁让你乱搞女人!”

“别胡说!”

“我胡说了吗?你和小镜子里照片上那个女的,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的照片会和她的在一起,而且被她随身携带着?”

“想听吗?一个很长的故事。”

“你说!”

我和苏小茶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我把在乡下的时候,和苏小茶的爱情,还有以后她生死不明,等见到她,她却已经是别人怀里的尤物,通通都说了一遍。

秦含馨听完后久久不语,默默的伸出手,把我拉在床边坐了,然后自己挣扎起来,倒进我的怀里,就说了一句:“哥哥,真是苦了你了。”

我轻声一叹:“都过去了。”

秦含馨拽着我的耳朵轻轻一抖:“能过去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进暗道去,就是为了找苏小茶,对也不对?”

我摇摇头,因为她真的是说错了,我进暗道根本不是为了找苏小茶。

秦含馨颇为善解人意的说:“过不去也是正常,说明哥哥是个重情重义的真男人,不像那些拔鸟无情的渣!”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秦含馨一愣,抿着嘴一乐说:“怎么,就允许你们男人说粗口?”

不过辩解这一句后,秦含馨的脸也腾的红了,把我的脑袋一下子抱过去,钻进我的怀里,好大一会儿没有动静。

我笑一下说:“说就说了,害羞什么呀!”

秦含馨微微抬头:“我就是只有和你说话的时候,说几句粗口过过瘾,和别人不说,真的。”

听到她说,说粗口过瘾,我其实心里也认同这一点。

我抚着她的肩头说:“谢谢你,真傻,用自己的身体给我挡箭,得给你颁发个见义勇为奖。”

秦含馨幽幽的说:“爱就是傻,傻就是爱。假如我不上前一步给你挡,射到的就是你,比射到我感觉还疼。”

这说法倒是奇特,不过想一下,有一定道理。

秦含馨却又说一句:“你以为我不管是谁,都会见义勇为呀?”

我笑了。

我本来对这个破妞没什么感觉的,但是就这一回,让我对她一下子从感情上提升了一格,我这是欠她一条命了,也知道她对我用心是真,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

这小破妞也真够可以的,那支箭矢虽然射如她身体不深,但在肉上钻个窟窿,怎么说也够疼的,但是她却一点不介意的样子,只是偶尔“咝”的轻轻吸一口气。

一番救治后身体里的毒素基本解除,但伤口不可能不疼的,而伤口所在的位置有点尴尬,所以我也不敢轻易剥开她衣服看,不是不好意思,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我没有医生那样的冷血或定力。

但是秦含馨却因此怪我了:“连我伤口都懒得看一眼,还说以后一定要对我好。”

“包扎着呢,我想看也看不到啊。”

“那也要有个意思呀!”

“那我真看了呀!”

“又不是没让你看过我的身体。”

我一下子愣住。

我看了吗?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想了半天才想清楚,我是摸她了但却是没看她的身体,这破妞耍无赖,却说我看她了。

秦含馨小声细气的对我耳语:“哥哥,我的身体,还没有被被的男人看过,你想看吗?”

我语塞,一个火球从心里窜出来,堵住我的喉咙,烧的我直抻脖子,还是有点上不来气的感脚,眼睛也赶紧躲开去。

男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虽然男人们都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大同小异,但还是想看看每个女人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

而每个女人的身体,确实都会给男人不同于别的女人的新鲜刺激。

我也是个男人,是个经历过几个女人的男人,却还是有种强烈的欲望,或者干脆说就是一种遏制不住的渴望,而秦含馨好像知道我的心,已经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有点嘲弄的说:“哥哥,别装了。”

我特码愿意装吗?我就是,觉得我不能让自己信马由缰的,随便又和一个女人好上,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什么时候都是被动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