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只得反击,伸手就在她身上挠了一把,将肖雨鸥挠的“哎呀”叫唤一声,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伸到她衣服里面放肆起来,把个女暴龙一会儿就弄得面红耳赤,身体像面条一样的软下来。
我对她的情感不算纯净,带点儿恶作剧那种的意思,这源于我意识里对警察的纠结。
但肖雨鸥却已经被我摸的不但浑身柔软,而且还像打尿颤儿一样的时而抖一下,这更加激起了我雄性的征服欲,索性把她摁在椅子上压住,狼一样凶狠的瞪着她饱满的胸。
这一来把肖雨鸥吓住了,赶紧求饶:“别冲动,真的就在这里来过呀?”
我脑子一醒赶紧放开她,刚好女服务生送茶水过来,见惯不惊的抿嘴一笑,扭着小屁股不慌不忙离去,我却被肖雨鸥又一掌拍下:“你盯人家屁股干什么!”
我干笑一声:“别捣乱了,我找你来有正事。”
杜娟告诉我藏匿冷月欣写的那张纸头的地方,我悄悄去取出来,并没有拿给飞鹏律师事务所的方兆华律师,而是直接交给肖雨鸥。
肖雨鸥看了一眼那种纸头,说了声:“好。”
之后就再没说别的话,我猜想她真的在冷月欣这案子上,遭遇不小的阻力。
一旦说话牵涉到案情,肖雨鸥的脸色板正了,皱起眉头许久不出声,我沉不住气问她怎么了?肖雨鸥沉吟一下说:“杜得乾这个人,是个典型的斯文人渣,不想再和他费劲了。”
“那怎么办?”
我以为肖雨鸥是抓不住杜得乾杀人的证据,准备放弃,但却马上看到肖雨鸥目露杀气,咬牙说一句:“直接叫他死!”
我当然是准备要杜得乾死的,但是这个“死”子从她嘴里说出来,我还是不由得脊背上的汗毛一抖。
“不许妄动,等待我指令。”
我点点头。
“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草,又来了,看她脸一眼我心中一凛,刚才特码的还很像女人的,这会儿又不像女人只像警察了。
我没好气的说:“没有啦!”
说完埋头喝水不理她了。
肖雨鸥看我这样子忍不住“噗”的一笑,指头戳了我脸颊一下:“是不是有点受不了我?”
我不理睬她。
肖雨鸥笑嘻嘻的说:“看你那小样儿!告诉你,受不了也得受,等我明媒正娶把你弄到手心里,我不折磨死你绝不罢手!”
我翻她一个白眼,怨气未消的说:“我喊你姑奶奶好吧?咱们隔着辈分呢,你千万别打我的主意。”
肖雨鸥不听我说完,就“啪”的又给我一巴掌,压着嗓子凶狠的说:“你铁定是我的压床宝贝,想逃,门都没有,咱们的缘分是天定的,记着我说的话。”
我傻逼哒哒的看着肖雨鸥,这破妞却霍然站起来说:“走了!”
说完摇晃着柔软的腰肢咔咔的就走,我看着她背影心思一歪,妈的屁股真大,抱着不知道什么滋味?
独自又喝了一壶茶水,我百无聊赖的也走下楼准备回凌薇家里。
我并没有想把要灭掉光头蔡三的事情对肖雨鸥说,怕她阻挠或插手。
下了茶楼正走时候,忽然觉得脊梁有点不舒服,回头一看,果然是有人盯着我的脊梁跟踪我。
靠,不管你是哪路鳖孙,想跟就跟着。
我故意撇开大路,准备朝一条小巷子钻进去,忽然发现附近有个公园,就改变主意进去,到小树林里找了只石凳坐下来。
身后跟的那人见我坐下,马上掏出手机打电话,然后不离不弃的离开我一点距离,死死盯着我。
我不走,看他能下个什么蛋。
十分钟之后,我看到大概有十来个精壮男人走进小树林,和那个盯梢的交头接耳一阵子后,对我围了过来。
我对眼前的情况视而不见,眼睛盯着树上的一只孤独鸟儿出神。
我对自己的实力有预判,从特训基地出来后,也就是认真和楚天舒打过一架,不过那回他的人太多,要不是苏小茶及时赶到救了我,我特码早就不活了。
我想按照我现在的实力,这十来个家伙不够我玩儿的。
所以等到一声叫嚣传到我耳朵里,我才把目光垂下来,平直的朝前看了一眼。
“杨辰,你特么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一看我微微一惊,是楚天舒!
是楚天舒还是楚天雄?我分辨不出来,但我知道不管是他们兄弟中的谁,都是来者不善。
而且看那十来个精壮男人,也都是肌肉鼓凸不似凡庸之辈。
但我也不怕,打一架,就当是铲平光头蔡三之前的热身。
我目光对准楚天舒望去,喝一声:“又是你!”
不管他是楚天舒还是楚天雄,都已经激起我百丈怒火。
在这公园里,大规模械斗不可能,毕竟闹市区,只能快打快闪。
所以对方只来了十来个人,这正好让我一雪前耻,把他们一个不留的伤残了就走。
但楚天舒说出的第二句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你特么把苏小茶弄哪里去了?想活命赶紧把人交出来!”
我身形一飘,已经到了楚天雄跟前:“你说什么?你特么再说一遍!”
楚天舒见我来势凶猛,不由自主退了一步,却又叫嚣:“苏小茶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杨辰你真是活够了,本来不想和你这个土鳖一般见识,你却总要招惹我!”
我稍微一愣问:“你是楚天雄?”
“杨辰,你真是活够了,真特码后悔从我弟手里救你一命。”
这个是楚天雄无疑了。
我皱了眉头问:“你是说,苏小茶失踪了?”
苏小茶怎么可能失踪了呢?是谁弄走了苏小茶,这特码却让楚天雄来找我要人?
想起苏小茶我的心就禁不住一阵疼。
虽然她背叛了我,但是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真是做不到把她从我心里一下子抹去,还想到那次,可能是她求楚天雄救的我,她到底心里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情谊的。
就算她对我情断义绝,她出事,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