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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扭脸对我笑了一下点点头。

我也不敢再多问她什么,生怕这个有点神秘的女人对我发火,我承认我对这个薇姐,心里有一点点敬畏。

其实我已经注意到,她和以前的凌薇有些变化,变得有点女人味儿,对我说话也和以前不太一样,看着我的时候脸上的线条柔和,和以前的冷冰冰是有点区别的。

而且我一下子就想起来,那时候我住医院,凌薇好像对我有一点点暧昧,而我却不敢有妄想,因为她是我弟弟杨峰的女人。

而杨峰却对我说,凌薇对他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意思,有的只是亲爱,亲人之间的那种爱,真摸不透这个女人,她到底怎么想的呢?

越是摸不透,越对这个神秘女人产生了兴趣,想知道她内心隐藏的那个世界。

进屋后凌薇和在外面时候又有变化,女人味儿很重的对杜鹃说,让她赶紧去洗洗,家里有药,她帮她上药,然后好好的吃点东西睡一觉,身体恢复的才快。

杜鹃乖乖听话的去洗澡,然后出来让凌薇也去洗,我却是最后一个。

都洗干净了凌薇对我说:“自己躲到别的屋里去,我们要擦药了。”

说着伸手一指,我也不敢犯犟,走进去把自己撂倒在床上,微闭了眼睛想刚过去的惊险,想到和杜鹃被绑在树上几乎被折磨死,心尖儿还是有点颤抖。

外面传来凌薇的说话,很软和的声音问杜鹃:“疼吗?”

杜鹃说:“不疼。”

就这简单的两句对白,把我的脑子弄的歪歪起来,竟然一副图画在脑子里映现出来:两个美人鱼一样的女孩,在屋外互相给对方上药。

上药当然是要脱光衣服的,特别是杜鹃,几乎一夜的蚊叮虫咬,可能连屁股上也没一块好肉了,而凌薇身上的擦伤也不少,想到她竟然被吓尿,不由的心里暗自一笑,但却也感觉心呼的一下子,跑上了歪道。

这种感觉让我马上身体起了变化。

凌薇是个典型的冷美人,当时初见我就被她的美貌震慑了,而且不管身体还是脸蛋,都有一种成熟的韵致,让人不由浮想联翩。

当然,我也没看到她成熟的身体,只是想象而已。

现在我还是沉湎于想象中,想着她妙不可言的身体,直接裸露在空气里,任杜鹃百般摆弄,心里一股热浪冲击上来,把我的脑子一下子冲的有点昏晕,气的我直接对自己的脸就是一巴掌。

真特么的,这时候,能想这个吗?何况,不管怎么说,她是我弟弟的女人,弟弟虽然不在了,但她心里装的还是我弟杨峰,我不可以有非分之想的。

即便是心里想一下也是邪恶。

一巴掌抽在脸上,也没拿捏好力度,“啪”的一声清脆响亮,门随意被推开,凌薇走了进来。

羞的我赶紧把出乖露丑的地方竭力掩饰起来,但已经被凌薇注意到,狠狠盯了我一眼。

我心想她会大声斥骂我,但是却听到她小声说:“杨辰,你好坏呀!”

说着看了我一眼,扭着圆满精巧的屁股,走出去又摔上了门。

我有点羞的无地自容,想再给自己一巴掌,却怕又发出响声,只得狠狠的掐自己一把,疼的要出声喊叫,赶紧松手捂住嘴。

而且知道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间屋子可能就是凌薇的卧房。

房间的主色调是淡蓝,并不是女孩子喜欢的那种浅粉或者玫红,这倒像她的性格。

而且房间陈设也很简洁朴素,一盆中国兰花正开着浅淡的小花,散发出幽幽的香。

转脸就看到,床上有一只大大的抱枕,我偷笑一声。

再坚强的女人也是脆弱的,女人喜欢抱枕,最直接的原因并不是装饰,而是想得到安全感,想有所依赖或者依靠,得到温馨或者温暖。

我好像窥探到了这个神秘女人的另一面性格,她,也和一般女孩一样,内心是柔弱的,外刚内柔罢了。

她怎么会直接把我放进她的房间来?

这样一想,心里又热烘烘起来。

而且,我的眼睛把抱枕上一片黑影吸引住,忙拿过来方眼睛下细看,这一看,我只觉得我脑子轰的响了一下!

因为,抱枕的一角,竟然用炭笔画着一个小人,而那小人的脸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我!

绝对就是我,画的还很逼真,形似而神似!

这下子我感觉到身体又开始烧灼一样的火辣辣了。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产生那种情愫的?

她对我弟弟杨峰,有的是姐姐对弟弟那种爱,或者还有母亲对儿子的那种溺爱,但却产生不了那种男女之间的情爱,我真是不知道,杨峰渴求的那种情爱,凌薇却已经暗中给了我!

这可真是不好玩,这怎么可以呢!

心里的海潮又开始翻滚涌动,但更多的是种隐约的不安,甚至有点怕怕。

很快打定主意,赶紧走,离开这个女人远一点,我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弟弟杨峰的事,不能陷入和凌薇的感情漩涡。

惶惶不安中,听见凌薇喊叫一声:“杨辰,该你了!”

我赶紧把手中的抱枕放下,忐忑不安的走出去。

凌薇看着我,眼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却转脸对杜鹃说:“给你哥哥也上点药,弄好了咱们吃饭。”

她叫杜鹃给我上药,似乎在掩饰什么。

杜鹃看了我一眼对凌薇说:“我怕羞。”

凌薇说:“他是你哥哥,有什么好怕羞的。”

草,这女人真是有心机,一下子就把我和杜鹃的关系锁定了,也是说给杜鹃听,不要再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赶紧说:“我粗皮糙肉的,不需要上药。”

凌薇眉梢一挑:“那不行!赶紧点。”

说着已经走出去,估计是到厨房去了。

剩下我和杜鹃两个,面面相觑了片刻,杜鹃突然说:“哥哥,她想霸占你!”

我心头一惊喝她:“别胡说!”

“我都看出来了,还说我胡说。”

说着对我刚走出来的卧室门看一眼:“哪有把自己的卧房随便让人进的,而且还要你躺她的床!”

我心里有鬼,只好色厉内荏的又喝她一声:“不许再胡说了,等会儿咱们赶紧走!”

杜鹃瞪我一眼,也是忽然对我一喝:“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