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边喝抖起手里拐杖对他又是一抽。
这下油头粉面青年,可真是被抽的火冒三丈了,欺身而进,一巴掌就对老头的瘦脸拍了上去。
我一看不妙,这要是老头被拍一巴掌,他那岁数,不被拍死也得气死,顾不得多想,上去一把捏住了油头粉面青年的手腕。
油头粉面青年甩一下没甩开,扭头看我一眼破口就骂:“你特码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
我赔上一个笑对他说:“我这是为你好,走开去吧。”
我是怕他惹出麻烦吃不了兜着走,却不料这小子,竟然特码的不识好人心,我刚松手就被他一拳打来,我赶紧往旁边一闪,却又被他一脚踢来,而且是直接踢我下巴颏。
这动作倒是蛮漂亮的,也是他有意想在女朋友面前显摆,飞起一脚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那个娇滴滴女孩,但是他没想到,这回我不避不闪,等他脚尖到我就要踢上我下巴颏的时候,我才随手抓住他的脚腕子,轻轻一扭送了他一下。
油头粉面青年虚空反转九十度,“噗”的一声趴在地上,“嗷哟”一声痛叫,正要爬起来和我拼命,却被我跟上一步抬脚踩住他后心,喝一声:“不知好歹的东西,滚!”
喝完一脚把他踢出去五米开外。
谁知这小子还真是个不开窍的二货,在地上一个翻滚又跳了起来,直接对我扑过来,嘴里一边骂:“我草泥马的你敢打我,真不知道老子是谁要找死!”
我不待他扑到我跟前,撩起一腿直接踹在他胸上,把他摔的又是一声闷哼,爬了一下居然没有爬起来,却被我跟上去揪了起来,“啪啪”两声,甩了他两个大嘴巴,然后才冷笑一声说:“不管你是谁我都要打你!老爷子说的没错,你特码就是个小畜生,他那大把年纪了,你竟然出口成脏,还要伸手打人,有特码一点人性吗?”
喝完又是一个大耳光,喝他一声:“滚!”
顺眼看一下他携带的那个破妞,见她两条大白腿抖的像跳太空舞,但却不丢下油头粉面畜生自顾逃命,反而抖着腿扑了过来。
我以为她是要抓挠我,赶紧闪身,却是见她扑到油头粉面男跟前,在他身上乱揉,一边哭咧咧的说:“疼吗,疼吗?”
又对我恶狠狠的瞪过来一眼,把我瞪得心头火起,真想揪住她也一顿猛抽!
看来这油头粉面家伙对她很重要,但是她却没想到,那家伙这时候,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挥手一巴掌抽在她的粉脸上,恶骂一声:“滚你妈的蛋!”
齐屁屁女孩蹲在地上哭起来,呜呜叫,又被油头粉面畜生喝一声:“哭你麻痹呀,打电话喊人!”
齐屁屁破妞哭声嘎然而止,掏出手机就打电话。
我也不阻止她。
而油头粉面畜生却走前一步,攥了一下拳头说:“小子你特么有种就等着,小爷从来不报隔夜仇!”
我笑了说:“好,我等着。”
然后走到老头跟前,笑着对他说:“老爷子你也该走了,太晚了家里人该不放心找来了。”
老头一笑拉我在身边坐下:“没事,我等会儿看你打架,小伙子身手不错嘛!”
这老头也是个奇葩。
我有心劝他走,怕那个小青年招来人,打起来误伤了他,但是他却不走等着看热闹,真是个人老心不老的老顽童,年轻时候应该也不是个吃素的。
我也笑了,心想他要看就让他看吧,到时候护着不伤到他就行了。
小青年夺过齐屁屁破妞手里的电话:“都来,都特么的来,人越多越好!”
然后走到我身边嚣张的说:“有种别跑,跑了不是你娘下的人!”
一边骂还直直的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我的鼻子。
我也不跟他斗嘴,倏然出手捏住他那根伸出的指头,只听啪的一声,小子的右手食指已经被我硬生生掰断,疼得驴一样的在地上打滚,挨刀子一样的惨叫。
他挽来的那个女孩见此情况,扑上来捂住他的手又哭喊:“疼吗,疼吗?”
喊叫的我都想笑了,就会这两个字,这特码能讨得人欢心?
“你妈的猪才不疼,哎哟喂,疼死我了!”
就在这时候,两个人招的人到了,只见黑压压一大片的人,都是精壮小子,过来一看那小青年已经倒在地上喊叫,赶紧围上来一片声的叫喊:“谁啊,谁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伤了我们祁少?”
又特么是个豪门大少!
那祁少忍痛伸手对我一指:“问你妈的头啊,就是他,都上去一顿弄死他!哎哟,疼死老子了!”
那老头一看来的人不少,差不多有二十个,对我耳语一声:“招呼得过来吗?”
我笑答:“没事。”
那一大群人看我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都是气的哇哇大叫,就要一拥而上。
我拧身一闪,已经到了离开老头五米远开外。
当然是怕伤了他。
然后才一招手,笑着喝一声:“来!”
人太多我也不敢大意,万一被哪个愣小子猛不防在脑袋上敲一家伙或者砍一刀,也够我受的,要知道他们手里都带着家伙,不是刀子就是棒子。
等到一群人涌到跟前,我才倏然一闪到了他们身后,拣落后的几个拳打脚踢,眨眼倒下五、六个。
而且这种情势容不得我慈悲,下手就是狠招,倒下去的根本就没有再爬起来的可能。
接着我就身形一晃欺入这群人中,毫不客气的指东打西,脚踢手挠,片刻倒下一大片。
这些人平时欺负寻常百姓心狠手辣浑身本事,但哪里见过我这样的,身影像鬼魅一样飘忽不定,毫无征兆就挨了致命一击倒地不起了。
我这回真是感谢那个把我掳进军营强训的唐中岳了,自己也发现,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杨辰,不但身手上升不仅一个层次,而且心狠手辣比之前更甚。
剩下的几个一看这情况,哪有不怕的道理,赶紧凑拢在一起,大有抱团取暖的意思。
我冷笑一声身体疾闪,早有飘到他们身后,双手齐出只抓他们拿家伙的右手,不是一拧就是一掰,就听的又是一片惨叫,几个人全都耷拉下一条手臂。
刚想喘口气,就听那个祁少又在打电话:“徐叔快来,我惨了,遇到大流氓了!”
我气得真想一下子灭了他,特么我倒成大流氓了!
走过去对他踢了一脚:“还不服气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