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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护住自己衣服,但这时候的于洁力量奇大,我顾得了上面顾不到下面,又不能像打那几个流氓青年一样揍她,一不留神我裤子已经被她扯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小裤头。

而我赶紧捂住自己要害地方,却又被她一把扯脱了上衣。

于洁急切的喊叫:“辰哥,快,快要我!”

“啪!”

我气的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于洁稍微一愣,却又扑在我身上,嗓子都特码的变音了,叫喊着:“辰哥你打我骂我都行,然后赶紧要了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靠,我只是听说那种迷药很厉害,却不知道,会厉害到让一个女孩不顾一点廉耻的程度,比特码大烟瘾上来还厉害!

而我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怎样才能把她制服。

这种情况我也不能求助外援呀!

我只得让她在我身上胡乱抓挠。

于洁这小破妞情急之下也够下手狠毒,都把我抓挠的体无完肤了,干脆又下嘴咬我,让我根本躲避不及,而于洁根本不管咬到我身上的什么地方,只管下嘴乱咬,竟然一会儿把我弄得浑身鲜血淋漓。

我知道这时候,只有满足要求睡了她,才能平息她身体里的邪火,但是我特码的不能呀!

她好好求我睡了她,我都没有答应,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是睡了她,我特码根本原谅不了我自己。

而于洁清醒过来后,也会因此羞惭的无地自容,恨不恨我,那就不得而知了。

于洁的身体美白如玉雕,这对我也是一种必须咬牙切齿才能控制住的诱惑,而且因为她已经把自己撕扯的几乎光溜溜,所有身体隐秘的地方,都暴露在我眼睛里,让我身体里的冲动,像浪潮一样一阵接一阵,真想不顾一切的把她压住,酣畅淋漓的大干一场!

我的身体也像被架在炭火上烧烤,也是真的不行了!

但是我的脑子还残留这理智,我不能!

就算是我脑子已经比以前开化很多,已经不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观念束缚,但要取她这一瓢,也要在美好的心情下才可以的呀!

现在只得采取一点极端手段了。

我猛的一下把她从我身上推下来,跑到床边抓起一条单子就撕,几下子四成布条后,于洁已经又追了上来,把我往床上猛的一搡,就势趴在我身上,娇喘着哀求我:“辰哥,要了我,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我死?”

她可能是想要不到我就会死,但我知道被喂了春药死不了人。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让他逼近我的脸仰起来一点,说声:“于洁,对不起了!”

然后猛的把她翻下来,迅速用布条子把她捆成一个粽子丢在床上,才坐下来猛喘。

床上的于洁狂喊一声:“辰哥,我要你!”

接着声音又低下来,喃喃自语般的呼喊我:“辰哥,辰哥……”

我曾经为了苏小茶和宋蓉蓉心如刀绞过,但现在我却为这个只接触过几次的小破妞,也心如刀绞。

但是我不敢放开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不堪的脸,看着她爱恨交织的眼睛,却丝毫想不到一点更好的办法来减轻她的痛苦。

终于,于洁也不挣扎了,甚至平静的闭上眼睛,发出轻轻的鼾声,我怕她有诈,等了又好一会儿后,我确信她是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给她解除绑缚。

但还是把她弄醒了。

于洁把脑袋拱在我怀里,轻声细语的说:“辰哥,刚才,对不起。”

这么说她的疯狂已经过去,而且,并不像影视里说的那样,药性发作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她好像,什么都记得。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于洁说,她是被那几个坏小子喂了迷药,才导致刚才的失态。

问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于洁说,她已经不在天香夜总会做有一段时间了,然后就来到这家饭店,贪图挣钱多一点。而我因为忙的焦头烂额,她什么时候从天香夜总会里去,我竟是一无所知。

“看到我根本不在你眼里,我才离开天香的。”

于洁垂下头,脸色有点黯然。

我一阵内疚。

“辰哥,我其实不是个随便的女孩,也不想随便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但是你不相信我。”

我摇头否认:“我没有不相信你。”

“但是,你就是不要我,我一直认为你是嫌我脏。”

我无言以对,我是嫌她脏吗?我嘴上说不嫌,但心里好像有那么一点障碍。

“我不脏,真的不脏,而且我还是处女,你信不信?”

这我还真不信,因为现在的社会太开化了,有个夸张的说法吗,说是要找处女得到幼儿园去,她说的自己是个大学生,大学里可能有处女?

我轻轻的一笑,于洁喝我:“你笑什么,不相信?”

我赶紧说相信,却心里偷笑。

“如果不相信你就试试,然后……”

“然后怎么?”

“然后我就卖。”

我特码一下子就惊到了,于洁却淡然一笑,笑的有点苦涩,对我说:“我也有自己的道德观念,坚持认为女孩的第一次是很珍贵的,我把第一次给了我喜欢的男人后,我就开始卖,用自己的身体换钱。”

“为什么呀!”

我吼她一声,于洁深吸一口气对我说:“因为我需要钱。”

我不知道她什么情况,会逼得她卖身换钱,但是我想,于洁应该不是个轻贱女孩呀!

“我爸死后,我妈妈被气的卧床不起,我得赶紧赚钱给她治病,这个世界上我就剩下她一个亲人了,我不想让她早早离开我。”

我的心砰然一动。

“我的身体是我妈给的,我要用它换钱给我妈妈治病。”

我很想劝她,为什么不等大学毕业后,找份工作好好挣钱?

好像知道我怎么想,于洁又是一笑,那笑里面满含凄苦和无奈:“我妈妈等不到那时候。”

我突然情动于衷抱紧了她,但我不想再听她讲她家的故事,我知道那又是一个凄风苦雨的故事,我真的不愿意听到这个。

于洁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属于她,她所拥有的,就是自己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的身体,为什么不能用它来救妈妈的命?

我又是无言以对,我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