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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混子加快脚步追上去,我也赶紧跟上去,心想万不得已的时候就出手英雄救美一下,不能眼看一朵鲜花让一群杂碎蹂躏了,那也太特码可惜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前面那女孩却一点也不慌不忙,紧走两步后回头对着黄毛们一招手,又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然后转身稍微夸张的扭着小屁股,甩开两条大白腿,继续往小区里走去。

这个小区大概有十来栋在建楼房,不过都处于停工状态,可能是开发商资金链断了还是特码的什么断了,反正一大片的建筑工地空无一人,只留下高高低低的半成品楼房,哭笑不得的耸在那里。

楼与楼之间有很大的空档,荒草和建筑残渣乱七八糟。

女孩走路很快,扭着小蛮腰风飘萍似的,把那几个小子累的够呛,等到她终于站在一片荒芜的楼前空地时候,那几个混子也追到了跟前,正要围上去,黄毛偶然回头看见我跟在他们后面,张口就骂:“你特么谁呀,也跟来干什么?是不是也想沾点腥?”

我笑了点点头。

黄毛横眉立目对我又骂:“你特么滚开好不好?老子嘴里的食哪有你的份儿!”

我笑着对他说:“我走路不行吗?小兄弟,劝你长点眼色,有的女孩你惹不起。”

我已经看出来,前面的女孩不是凡庸之辈,而且也明白这女孩,是故意引这些混子到这个僻静之处来。

看女孩那满不在乎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她蛮有把握把这几个人渣打残废。

所以我已经想好就是看看热闹解解心闷,但这个不知死的黄毛却往我枪口上撞。

不过我还是好意劝他,不管再怎么人渣,长这么大不容易。

因为我看到那女孩虽然笑颜如花,但却笑里藏刀,下手一定狠辣至极,说不定真把这几个小子废了。

却是那黄毛根本不知我好意,指着我的鼻子又骂一句:“叫你滚,你特么听到没有?”

一边说出手就推我的胸,唾沫星子喷我一脸。

我立时恼了,这黄毛真特么的是找死!

不等他的手推在我胸上,我早就出手“咔”的一下掐住他手腕,顺势往上一掰,黄毛“哎哟”一声痛呼,不由自主的就跪下了。

剩下的几个一看这情况,丢开那女孩,呼啦一下把我围了起来。

这下好了,心里一股莫名的鸟气算是有出口发泄了。

因为这几个不知死活的混子,围住我后不待黄毛出声,就一起对我拳脚声招呼过来,我是不揍他们也不行了。

我一声长笑吐出一口气,伸手抓住一只对我的脸轰来的拳头,反转一扭,只听一声惨叫到下一个,我一眼也不看他,急冲而上对着另一个,一脚猛踹,那小子跟头咕噜的就跌了出去。

剩下几个小子见我凶猛,都齐齐的往后退了一步。

对于这些专会欺软怕硬的杂碎,我也没必要讲究什么策略,就是拳脚随心而出,几个冲击后,黄毛带来的几个混子都被我打的趴下,最后一个被我抓起来随手往黄毛身上一扔,把正要爬起来的黄毛砸的又闷叫一声倒下。

我走到黄毛跟前,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的跺了一下说:“还让我滚吗?”

黄毛又是一声惨叫,却还不忘记回答我的话:“不让了。”

我弯腰抓起黄毛的头发把他揪起来,顺手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说:“就特妈的这点出息,也敢欺负女人,赶紧给我滚蛋!”

说着手下用力,把黄毛扔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爬起来后不敢看我一眼,架起黄毛就走,却被那个一直冷眼看我打人的女孩一声爆喝:“站住!”

一群混子听到这一喝,竟然是木雕泥塑一般真的听话的站住了。

女孩喝一声后走到我身边,冷眼看我一下秀眉一皱呵斥我:“谁让你多管闲事了?”

她这话让我有点哭笑不得,我帮她打架好打出错来了!

女孩恶狠狠瞪我一眼继续骂我:“装什么好人!凭什么放他们走?姑奶奶是受害者,我还没说话呢,你就敢当我的家?”

有种女孩是不可理喻的,我本来觉得有点松快的心情,一下子又被她破坏了,轻轻的骂了声:“草!”

再也不想多说一个字,抬脚走人,却是被那女孩又是一喝:“你也给我站住!”

我特码这回是真的被气笑了,问她:“你要怎么样?”

女孩冷哼一声说:“看着我怎么叫他们长记性。”

一边说已经飘到黄毛跟前,抬脚两下把架住黄毛的两个混子踢飞,然后揪住黄毛领子,左右开弓又是一串大耳光,把黄毛抽的欲倒不倒,却被女孩一把抓住一条胳膊猛的往外侧一掰。

就听“咔”的一声响,黄毛一条手臂已经被掰断垂下,黄毛痛呼一声直接疼的晕了过去,但女孩却不就此罢手,从身上摸出一把精致小刀,对着黄毛的大腿就是一插,一股血光噗的喷了出来!

可怜黄毛刚昏过去又被插醒,瞪着惊恐的眼睛看女孩。

女孩一声爆喝:“再看我一眼,我挖掉你眼珠子!”

一边说真的一刀对着黄毛的眼睛直戳而下。

簇拥着黄毛的混子这会儿顾不得怕了,一涌而上要以多胜少干倒女孩。

我的心里一凛暗叫一声:坏了!

这女孩暴戾的很,我看她下手无情都有点心惊,而这些不知死活的混子,就自己那点欺软怕硬的底子,还敢进一步激怒她,都特妈的有苦头吃了!

果然是这样!

女孩一见众混子奋勇而上,娇笑一声丢下黄毛退开一步,脸上笑意一敛喝声:“好!”

人随声到,也不见她怎么移形换位,就已经拳脚齐出指东打西,瞬眼间一群混子都已经倒在她的脚下。

女孩骄喝连声,地下却惨叫连连,我就揉了一下眼睛的功夫,所有倒在地下的混子们,都已经被扭断一条胳膊,一大片哭爹喊娘的叫疼。

女孩却眼睛不眨的也不看他们一眼,又走回黄毛身边,拾起地上刀子,在黄毛脸上比划一下,另一只手却嗤的一下撕开了黄毛的裤裆。

我一看不妙,赶紧上前,女孩已经一把攥住了黄毛裤裆里那堆东西,吓的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叫一声:“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