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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无缘无故挨抽吧?

我赶紧抬手捏住壮汉的手腕,稍微侧身一脚踢出,只见壮汉闷哼一声,凭空飞出五米之外,仰面跌在旁边一张桌子上,砸的桌子上碟飞盘舞,汤汤水水四下飞溅,一桌子吃客“啊呀呀”一片惊叫。

身后的小青年也是一声惊叫:“完了,完了!大哥你把花豹打倒了,这回是彻底完了!”

我一把扭住他扔到墙角:“你特码瞎嚷嚷什么,什么就完了?”

小青年惊恐的叫嚷:“你把花豹打了,这事大了,走不了了!”

“花豹是谁?”

“就是你踢飞的那个,老板的贴身护卫呀,你这可把我害惨了!”

我扭身鄙夷的看他一眼:“怂样子!”

吃客们一看情势不妙,生怕伤了自己,早就一哄而散,涌出门口瞬间走的一个不留。

再看眼前情势,花豹已经一身汤汤水水的爬起来,对那几个保安吼叫:“上啊,一起上,两个人都弄死,有事我兜着!”

但是剩下的那几个保安看他被一脚踢飞,而且飞到五米开外的桌子上,一下子回不过神儿来,可能都在想:这特码是什么脚?

看着我的眼睛就有点见鬼一样的惊怕,畏首畏尾哪里还敢奋不顾身上前找死?

花豹气急败坏,飞起一脚把一个小保安踹到我跟前:“都特码的上!”

剩下四个保安迫于花豹威势,只得“呀”的齐声叫唤,一拥而上,五条棍子对着我的脑袋一起抽下来!

而花豹则顺手掂起一条凳子,脱手砸向我。

许青梅一声惊呼:“小心!”

许青梅还没惊呼完,我已经闪身到了花豹身后,毫不迟疑的抓起他,对着那四个保安扔过去,一下子把那四个砸倒了两个。

然后跟上去抓起花豹,左右开弓抽他的嘴巴。

花豹挣扎不动,却仍然睁着眼睛凶横的问:“你是谁?你特码就等死吧!知道我是谁吗?知道这家饭店是谁的?你特码敢打我,你死定了!”

我气的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我好好的坐着吃饭,就突然要被你打了,我只好自卫。总不能不清不白的让你揍一顿。”

“你放屁!告诉你,刚才那小子……偷饭店东西,我们要抓他追赃的,却被你放跑了!”

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那你也不能打我呀!”

“你护着他,你们一定是一伙的!”

我又是一个大嘴巴抽他:“你特码才是乱放狗臭屁,老子就是来这里吃饭的!”

松开花豹,我退后半步坐在凳子上看着他。

花豹气的七窍生烟,却又知道打不赢我,说了声:“老子特码的撞死你!”

说着一低头,一个庞大的身躯朝我撞来!

等撞到跟前却又不见了我影子,自己却收势不住,一下子撞到凳子上,把个上好木料做的实木凳子撞了个稀碎,继续一头撞在地上,一时间头破血流萎缩在地上。

我不给他喘息机会,上前一脚踏住他硕大的脑袋,轻轻左右拧一下脚跟,疼的花豹哇呀大叫。

“特码气死我了,这么欺负人,老子吃顿饭也吃出事来!”

那小青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走,我摇头自嘲的一笑:“真特码极品!”

苦笑一声拽住许青梅的手:“走吧,扫兴!”

但是却走不了了!

一个中年人挺着大肚腩从楼上跑下来,身后跟着一队人,一边叫嚣:“怎么回事?吃了龙心豹子胆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

走到我跟前伸手指着他鼻尖:“小子,你很嚣张啊!”

我被气的一笑问:“你是谁?”

“我是刘总,刘庸,你是谁啊?”

“刘庸,刘罗锅?你怎么用你祖先的名字呀?或者是,刘罗锅穿越了?不对,刘罗锅虽然身残但品行很好心明眼亮,哪像你一样昏头昏脑一副吃屎样!”

“你特码敢骂我?”

本来是想和许青梅出来好好吃一顿饭,却搞成这个局面,我心里的火气腾腾的窜,指着刘庸的鼻子骂:“你们特码的这饭店怎么搞的?老子就是来吃个饭,你们却对我大打出手,给个说法好不好?”

我这话把那个刘庸气的顿时火冒三丈,对我一指喊叫:“打死他扔到大街上!”

一群人就要围上来对我动手,却是却是门口出现几个穿警服的,为首一个人没进来就夸张的喝问:“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场面?”

花豹一看顿时来了精神,对地上趴着的手下叫嚣:“都特码的滚起来!”

刘庸指着我:“于警长,就是他来捣乱,赶紧给我把他抓起来!”

那个于警长看着地下一众的狼狈相:“他打的?”

“是!两个偷店里东西的,跑了一个,快把这一个抓起来!”

于警长走到我跟前:“挺能打的呀,一个人打六个。”

我见一时走不了索性坐下来。

“我是这个辖区的警长于贵阳,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苦笑一声,特码的又来了,看来我这辈子和这些穿制服的没完没了了,但嘴里却问他:“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这口吻一下子就把于贵阳激怒:“叫你走你就走,怎么特码那么多为什么,找抽不是?”

我据理力争:“你来根本不问情由就要带我走,是什么道理?”

“我特么就是道理!”

一边骂伸手就抓我,我只得束手就擒,在闹市和警察闹,没有好果子吃。

我当然不服气,对这花豹几个指一下:“那他们呢?”

“一起带走!”

我对许青梅说让她回家等我,然后就被塞进警车拉走了。

到派出所刚一下车,里面呼啦跑出十来个警察,把我围在中间,其中一个趁我不注意,咔的一声给我上了铐子,拽住就往小黑屋里塞。

正这时候听见一个有点熟悉的笑声,一愣之下扭头看,原来却是肖雨鸥!

肖雨鸥问:“怎么回事?”

于贵阳说:“报告肖队,这个人在锦江饭店闹事,一个人打趴了六个保安,我刚好赶到才没闹出更大事端。”

肖雨鸥看见是我,脸上马上笑的像鲜花盛开,走到我跟前:“是这样吗?”

我苦笑,只得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肖雨鸥乜斜我一眼,转向于贵阳:“他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