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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当即嘟嘴嗔怪我:“这么大声喊叫干什么,吓到我了!”

我细看一眼,原来是那个被齐宇轩一伙欺负的小辣妹。

想起她抓起酒瓶子就砸齐宇轩脑袋的狠辣样子,我不由得一笑,女孩又嗔怪我一句:“笑什么啊你?”

我这时候才发现这辣妹子长的还不错,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身材也火辣的很,给我特别印象的,就是清澈如水的眼睛里,透出少许山野女子还没被城市同化的清纯野性。

女孩这时候已经换了整齐衣装,脸也已经清洗过,一改原来薄施粉黛的面容,显得清新自然,朴实隽永。

我赶紧用手摁住自己的衣服,却被女孩一把将我的手打到一边,冷笑一声说:“以为我要献身?想的美!”

看着这女孩忽然我有了说话的欲望,笑着问她:“那你要干什么?”

“把你衣服脱下来洗洗呀!你看你这一身脏兮兮,还有个人样子吗?”

这话说的,像责怪自己丈夫的小媳妇,不客气却让我听来很舒坦,但还是又把手摁回自己的衣服说:“我自己洗,不要你帮忙。”

女孩眼又是一瞪说:“脏兮兮的我看着碍眼,你以为我有洗衣服的嗜好?”

说着再次把我的手打到一边,不由分说解开我扣子将我的衣服扯下来,然后解我腰带要脱我裤子,吓得我一个翻滚躲开了她。

女孩伸手就在我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喝声:“乖乖听话!”

稍微愣神,我裤子已经被她拽了下来。

浑身就剩下一小裤衩子遮挡,我赶紧又双手捂住要害,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女孩噗的一声笑了,却又收敛笑皱眉对我说:“脑子醒了没?要是醒了就去洗洗,清爽舒服的躺着睡一觉,很享受的。”

这种性格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只见了一面就一点不生分,她是要用自己的方式谢我?我可不敢和她玩那个游戏。

别说我心里有苏小茶还有宋蓉蓉,再加上还有一个许青梅,就是心里没有那三个女人,我也不会在娱乐场里沦陷的。

我的第一次,不是谁想要就能得到的。

不过,说良心话,这女孩的脸蛋加身材,是够诱惑的,但我能控制得住。

女孩看我神色就好像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搡了我一把说:“喂,你是在胡思乱想吗?告诉你,我来这里根本不是卖的知道不?你以为我轻易就把身体送人?”

这说话的方式让我窘,干脆耷拉下眼皮不看她。

不过眼皮子中间留下一道缝,不看她上面,却在她身体的下半部分扫描。

女孩穿一条深色短裙,显得两条大白腿更加白的耀眼,把我看的心咯噔咯噔跳,有一种抱住她的大白腿亲一口的冲动。

我特码又不是柳下惠,男人的正常心理而已。

留在女孩眼里的形象却像老和尚入定,把女孩看的又是噗的一笑,把我从床上拉下来,一把推进卫生间,关紧了门。

我赶紧打开淋浴降温,好一会儿身体才恢复正常,就地坐下仔细洗起来。

洗完仄耳倾听外面没了动静,我以为那女孩已经走出去,就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想赶紧穿回衣服,没想到她正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发呆,看见我出来对我抿嘴一笑,脸腾的红透了。

她刚才一定在遐想什么能让脸红的事情。

我可不敢乱想,抓住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却被女孩劈手夺了过去:“穿什么穿,睡觉还要穿衣服吗?”

说着起身把我搡到床上去,让我躺好了拉过一条被单给我盖上。

我正发愁只穿一个小裤头难以遮丑,身体被罩上一层被单自然是好的不得了,赶紧闭上眼睛,装作就要睡过去,心想她看见我这样一定会知趣的走掉。

谁知女孩却屁股一欠坐在床边,侧着身体眼睛直勾勾的对着我的脸看,看的我的脸只发烧。

看了一会儿开口直接了当对我说:“辰哥,我叫于洁。”

我“嗯”了一声不睁眼。

我可没想到这个于洁调皮的很,见我闭眼竟用两根指头撑我的眼皮,而且是两只眼睛一齐撑,把我眼睛撑开对着我的眼睛“噗”的吹了一口风,把我弄的忍不住一笑:“干什么呀你!”

于洁说:“就是不许你装瞌睡,我要你和我说话。”

这小破妞真是黏缠的很,我却心里一点也不反感,被她逗的挺舒服。

哪个男人被一个小美女逗,也会很开心,但我却装生气对她呵斥:“还让不让人睡了?我困得很知道吗?”

我以为于洁会继续不依不饶的折腾我,但好一会儿听不到她动静,睁眼一看见她眼睫毛上挂着两滴泪,像两点晨露晶莹剔透。

我特码自己泪不多,但却很怕看见别人哭,特别是漂亮女孩儿。

而女孩儿天生泪腺发达,动不动就哭,猫尿多的很。

我不由的赶紧说:“我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呀!”

于洁使劲揉一把泪忽然高声一叫:“就是你欺负我了!”

我哭笑不得说:“我一指头都没动你,怎么就欺负你了?”

于洁使劲抽两下鼻子说:“我说我不是来这里卖的,你根本不信。”

我心想,你来卖不卖的关我毛线事?你真是来卖的,那也没什么呀,现在这社会有钱为王,我一贯认为出卖灵魂和出卖身体比,后者不高尚但也不低贱。

何况我也不知道这个于洁卖没卖呀,何来我不相信她之说?

谁知于洁抖着肩头哭的更厉害,哭的梨花带雨的小摸样确实让人心疼,我情不自己的抓住她一只手安慰:“别哭了好吗,哭的我的心都拧成绳了!”

小破妞没有破涕为笑但却止住哭声,指头点一下我的鼻子说:“辰哥,真的假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不信!看你猛的像野生豹子,心会这么软?”

一边说,居然把身体一歪,倒在我身上,我又一动不敢动了。

却听于洁说:“辰哥,我想让你知道我。”

我心里暗自一笑,心想我特码知道你干什么,我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

但是嘴里却说:“好啊,好啊!”

也不管我听不听,于洁在我耳朵边就开讲了,她说她是乡下考进城里来的大学生,读大二,为了给自己挣生活费才到这个夜总会来上班,陪歌陪舞陪喝酒,但是不赔睡。

我问:“你还是一个在校的女大学生?”

“怎么,不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