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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我手的是许青梅。

虽然她的小手软绵绵温乎乎,但我却像被火炭烫着一样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后退一步说:“干什么?”

许青梅的爸爸许地山,和宋玉杰是拜把子兄弟,宋玉杰坐到今天的位置,完全是许地山一手提拔的结果,到现在宋玉杰的实力反而超过了许地山。

而且我断定两个人之间一定有秘密,还可能是个惊天大秘密,只是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秘密,但我已经确认,两个人谁都怕这个秘密泄露。

许青梅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委身宋玉杰的。

我怕许青梅拉我不怀好意,又设置一个陷阱让我跳。

我现在都有怕陷阱综合症了,总是怕自己掉进去。

这是许青梅的家,她拉我进她家,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许青梅喝一声:“别犟!”

我还是不肯往她院子里走,许青梅重新拉住我的手说:“别怕,我爸我妈都不在家,就我一个人。”

这特码什么意思?

很快想明白,许青梅说他家里没别人,并不是又要强行和我那个的意思,而是她一个人在家我不用怕她爸抓我。

不会是她爸埋伏下人手让许青梅引我入坑吧?

见我还在犹豫,许青梅使劲一拉,把我一把拽进院子,随手关紧了院门。

我的心大跳了一下,这特码不会是要关门打狗吧?

对宋玉杰的恶感与日俱增后,让我原本对许青梅的一些好感也灰飞烟灭,总觉得不管什么原因委身宋玉杰的女人,怎么也算不上一个好女人。

所以进门后我仍然疑虑重重,被她拉进屋后四下张望确实没有人,这才一颗心放了下来,但对许青梅却一改以前的恭谨,冷笑一声说:“怎么,又想献身?”

许青梅呵斥我一声:“献你个头!我是不想你去送死。”

我心头微惊:“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送死?”

“那你要干什么去?”

“去烧了宋家。”

“去吧,他早就挖下陷阱等你跳呢,保证让你有去无回。”

许青梅说,宋玉杰断定我会去而复返,不可能轻易罢手的,所以不但在家里,就是在街角各个要道地点,都已经撒下天罗地网等着我。

我依然嘴角一撇冷笑挂着问她:“我怎么知道你不会也是摆陷阱招待我?”

许青梅“啪”的给我一巴掌,却又笑了说:“看来你真的是吓怕了。”

我也笑了,在屋里又走了一圈这才在椅子上坐下,问许青梅:“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是不是怕我真的把宋玉杰杀了?”

许青梅摇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一会儿,一声轻叹说:“唉,看来你真是不懂得人心。”

然后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一直拉到沙发上和我坐在一起,这才对我说:“我不是不想让他死,是你根本杀不了他,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许青梅的目光很真挚,让我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受,但再难受也得活着,才有机会报仇对不对?”

她说的对,我现在心里确实很难受。

因为,在我的脑子里,已经无数次浮现出宋玉杰把苏小茶像小鸡一样提起来扔到床上,然后自己一个五短三粗的身体,趴到她身上放肆蹂躏的情景。

宋玉杰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傻儿子占先的,他要先尝鲜,必定想办法支走自己的傻儿子,先霸占了苏小茶。

“这个贱女人,这个贱女人!”

我不由自主的骂出声,却被许青梅搡了一下:“别怪苏小茶。”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也懒得问,只是看着许青梅,目光恶狠狠的。

许青梅嗔怪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要吃了我?”

“我特码就是要吃了你!”

说着一把抓住许青梅抱住就往里间屋里,把她往床上一扔,自己也跳上床去,三下两下把她撕扯的光溜溜,一下子趴到她身上去。

许青梅眼睛看着我,一点也不反抗,也不问我多余的话,比如问我“你要干什么”之类的话,就是眼睁睁的看着我,让我顿时失却了冲动。

不过许青梅确实也算是个大美人,脸蛋圆圆的白里透着一抹浅淡的粉红,身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而且皮肤出奇的好,完全可以用洁白无瑕来形容,怪不得宋玉杰爱不释手呢!

这时候宋玉杰有了苏小茶把她丢在一边,估计许青梅心里也不好受吧?

但是看她的脸却什么也看不出来,甚至对我这样粗鲁的样子,不反感也不迎合,挺平淡的,看着我停止动作,她却说话了:“想了就来吧,只当是报复宋玉杰。”

我狠狠的抓住她身上的一块肉说:“你还真把自己当宋玉杰的什么人了。”

许青梅依然淡淡的口吻说:“不是我,是你早就把我当他什么人了。”

“那你自己呢?”

许青梅像打冷颤一样的摇头说:“在我眼里,他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可是你跟他……”

许青梅捂住我的嘴:“不要说了好吗?我说过,不要问我为什么,永远不要问,记住!”

许青梅的眼睛突然凌厉起来,还真的让我的心一震。

“你知道吗,很早以前,我曾经有个梦。”

“很早以前?”

“就是在我小时候,对了,那时候你更小。”

“什么梦?”

许青梅目光幽幽的,口气也幽幽的,就像是在说一个童话故事。

“那时候我想,将来我要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好好的过一辈子,白天工作晚上躺在一张床上,我用自己的身体把他融化,两个人合二为一享尽天下之乐鱼水之欢,后来……”

“这是春梦呀!后来怎么了?”

“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我不笑话你。”

“后来我看中了一个男孩子,以后就每天晚上做梦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事情都做了。”

我特码承认,我被她恬淡的话语和她描绘的意境,都有点迷惑了,甚至忘记压住心头的仇恨,忘记自己要去干什么。

“哦,那个男孩子有福了,每天晚上被你融化。”

许青梅摇摇头,有点失望的问我:“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个男孩子是谁?”

我心不在焉的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