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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自主想搂住她,但快搂紧的时候赶紧又放手,因身后傻子又嗷嗷叫的追了上来,反而是我拉住女孩又歪歪倒倒的跑起来。

真特码的这叫什么事儿呀,被一个傻子追的漫山遍野在狂风暴雨里鼠窜,正跑的欢实呢,突然脚下一软我觉得嗖嗖的身体往下落,脑子一炸心想完蛋,这是掉进地缝里去了。

小树林这边是村镇,那边已经是靠山边了,最常见的是那种被腐叶藤蔓遮掩的地缝,有浅有深,听说最深的地方下面是地下河,掉下去直接就被河水吞没,冲到不知道哪里去。

好在我掉下的这条地缝不深,脑子一昏已经落地,但仰脸看上面,离地面也有十几米高的样子。

再看身边,我怀里竟然抱着那个女孩,她的小手还握在我手里。

地缝的地很软,一层足有两尺深的腐叶和荒草垫底,根本摔不疼的,但女孩却紧闭双眼不睁,我摇了她一下“喂”了她一声,女孩这才悠悠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的脸发怔问我:“这是到哪里了呀?”

我噗的一声笑了说:“掉到地缝里了。”

女孩惊恐的叫喊:“那,这可怎么办?”

我倒是不惊不乍,掉下来才安全,摆脱了傻子的追打,这才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对她说:“不怕,不怕的,等会儿我们爬上去就好了。”

爬上去不是问题,因为有好几条藤蔓拖下来,抓住就能攀上去的。

我安慰后女孩眼睛里的惊恐才消散一些,但却发现自己在我怀里,赶紧猛推我一把喊叫:“你抱我干什么!”

我苦笑一声说:“不是我抱你,是掉下来的时候,咱们就是这姿势。”

我可不想让她误会我,她毕竟算是我救命恩人,不然我一定被傻子打死了,绝对不能让她认为我轻薄,那样她会后悔救我的。

不过现在的情况让我很囧的,因为刚才在树林里跑,狂风暴雨的抽打,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完全贴在身上,胸前风景几乎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睛里,一大片雪白刺的我眼睛疼。

我咬紧牙关不看但却实在忍不住,只偷看了一眼觉得头蒙的一下就大了,赶紧闭眼但脑子里却全都是刚看到的光景,身体迅速发生变化,热血凶猛的冲击心脏,有点难以承受了。

女孩当然注意到我神态,也不知道是不是冷笑,反正我听见她哼了一声说:“装什么装!”

这特码才是冤枉我,我本来就是正人君子好不好,不然你坐在我怀里有一会儿了,我不是什么都没干吗!

而现在她离开我并不远,因为地缝的底部空间太狭小了,就是她推我一把,也没能让她离开我又多远,也就是她的胸和我身体稍微离开一点,贴的不是那么紧罢了。

而不管我和她,谁的身体稍微一动,身体的某些部分就要碰撞一下。

她说我装让我有点愤然,索性把眼睛睁开看她的脸。

这一看我又有点把持不住了。

因为我面前这张脸,从一开始到现在只顾逃命,我没认真看一眼的,现在离得这么近看着,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却被她感觉到了。

“你哆嗦什么?”

我当然是因为她长的太美不由自主哆嗦的。

面前这女孩上面白色T恤下面黑色短裙,本来应该是干净利索尽显青春靓丽的,但现在全都贴在身体上,就像穿着透视装那样,而身体那些突出的部位更是显山露水的很,把我的眼睛都特妈刺疼了。

碰见一个苏小茶已经让我惊叹女人可以美成那样,而现在这个女孩的美色一点不亚于苏小茶,一双大白腿虽然染着点点污渍但更显得肌肤白皙娇嫩,一头秀发虽然被风吹雨打散乱的披散,有些还贴在脸蛋上,但却也不影响她的美艳,弯眉杏眼樱桃小嘴,活像某个影视演员,像谁呢?一时想不起来。

我在心里警告自己,千万不能特码的见一个爱一个,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从脸看到她全身,更加心跳加速脸皮子发烧,艰难的吞一口涎水。

看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回答她的问。

她是问我哆嗦什么,我回答:“冷。”

女孩嗤笑说:“你一个男的皮糙肉厚还说冷,怎么也不管我冷不冷!”

这明显责难的口吻,却让我听来很亲切,就像是家里人亲人间,互相之间说话那样自然坦然,还娇嗔的瞪我一眼。

我赶紧说:“那咱们赶紧爬上去吧,估计那傻子已经走远了。”

女孩又瞪我一眼:“上去不是更冷呀,浑身湿漉漉的。”

“那怎么办?”

女孩对我说:“你转过身闭上眼睛,我拧一把衣服。”

这个我能做到。

石缝底部虽然狭小但转身的空间还是有的,我乖乖的转身但眼睛却没有闭上,我虽然好色但不下作,再说已经转过身体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女孩不放心的说:“闭上眼睛了吗?”

我有点想苦笑,转过身了还要闭眼吗?但还是回答她:“闭上了。”

然后就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

我能准确的测定她脱衣服的进度,应该是先脱下上衣拧了一下放在一边,犹豫一下后把内衣也脱下来拧了一把水,这样她身体的上半部分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我艰难的维持着已经很脆弱的理智,没有突然转身看一眼身后那副让我惊心动魄的图景。

但是我虽然强忍着不扭脸看,心却是能够想到的,因此清晰的感觉到小肚子一阵收紧,吓得我赶紧双手下垂,摁压冲动起来的部位。

我也很冷,但是却感觉浑身燥热的很,周身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循环冲突,让我的脑子已然有点发昏,稍微不留神,我就自己也想不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种情况下的忍耐确实太特码艰难,但我知道不忍耐的后果很严重,只得咬牙忍耐着。

根据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我猜测她已经穿好上衣,开始脱掉短裙拧水了,而且也和脱掉上衣拧水的程序一样,先外后里,这时候的我,嗓子眼更像憋着一团火,烧的我喉咙就要炸裂了。

不管我怎么克制,脑子里的小屏幕上,还是清晰的叠印出宋蓉蓉的身体,雪白细腻的两条大腿,还有那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地方,一直在我脑子里的小屏幕上跳动,逼近我的眼睛里来。

我使劲摇头想把画面弄乱,但是却没用。

嗓子眼真想着火一样都要干裂了,为了平缓这种情况,我吞一口涎水,艰难的开口问:“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