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不是已经做过一场了,怎么兴头这么大,还要和球赛一样,在厂子里上半场,然后再来这里搞下半场。
我心一动对苏小茶说:“你在这里别动窝,我过去看一下。”
不等苏小茶答应,我已经伏下身体窜了出去。
月光不太好,有薄云笼罩着,离得远看不清楚,所以我尽量往前走。
走到近处我才看清楚了,还真是宋玉杰和青梅两个狗男女。
而且这两个人以为是半夜过后,全天下都睡着了,所以不屑钻到林子里,就靠在林子边上的一棵树身上抱着摇晃。
依然是和在厂子里一样,青梅下半截身子光溜溜,宋玉杰也一样,月光下看的很清楚,因为我神差鬼使的,走到离他们很近的地方了。
两个人在厂子里搞的时候被我冲散,兴犹未尽又来这里搞了,妈妈的真贪!
看来这事情比吃饭睡觉还让人上心,一定要搞透彻了才罢休,不然的话吃不好睡不香,于是又想到苏小茶是对的,假如我和她搞这种事情上了瘾,她还好好学习个鸟!
小树林外面就是河,河水哗啦啦的流淌,好像激动的拍巴掌喝彩。
我趴在一棵距离两个人不到二十米的树身上,忘情的窥视着,而且已经又下意识的把裤带解开,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一边动作一边心想,人类要是像蜗牛那样雌雄同体就好了,什么时候憋不住了就自己搞自己,这特码的还要用手。
不过听说雌雄同体的东西也是异体交配的,真没办法。
这种自娱自乐的方法,适龄青年都知道,虽然是荒僻野村,但都看过岛国的小电影,忍不住的时候就这样自我安慰一番,还经常恬不知耻的在一起交流经验。
正眼巴巴看着呢,忽然感觉眼前少了一个人。
人呢,怎么忽然少了一个?
脑子有点糊涂,反正依然看到青梅露在晦暗不明的月光里白晃晃的屁股,脑子被热血冲昏,哪里还顾得了太想别的问题,而且我主要看青梅,宋玉杰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所以当一只大手从后面抓住我脖子,我还以为来鬼了呢,“呀”的一声惊叫。
随即我就被那只大手抓起来扔出去五米远,把我甩了个四脚朝天,跟着一个人扑过来踩住我的胸,喝一声:“我草泥马臭流氓,在这过干瘾呀!”
我抬眼一看正是宋玉杰,顿时吓的一哆嗦,但随即大声说:“宋厂长我什么都没看到!”
“没看到,我叫你没看到,你特码的再看呀,下作坯子!”
他快乐的搞,我愉快的看,没想到特妈的乐极生悲了!
宋玉杰一边恶狠狠的打我,一边嘴里骂,我只得抱头让他打。
我的体力不比他差,但是我心虚,而且他是厂长,我不敢还手。
但心里也有点气不忿,我偷看有做贼的感觉,宋玉杰你特码不也是偷人贼兮兮,你怎么不心虚,而且还打我呀,特码的!
挨了有半分钟多了,忽然宋玉杰脑袋上“嘭”的一声闷响,宋玉杰一下子扑倒下来,我就地一滚免得他扑倒在我身上,抬头一看是苏小茶,手里拿着的一根朽木棒子已经断成两截,还准备对宋玉杰砸第二下,我赶紧跳起来拉住她就跑。
跑出几步后我回头,看见宋玉杰还脸朝下一动不动保持姿势,对苏小茶叫一声:“小破妞,你闯大祸了!”
苏小茶不忿的说:“我怎么了?我救你还救错了呀?”
我说:“你知道你打的是谁?”
苏小茶傻傻的问:“是谁?”
“宋玉杰。”
“怎么是他呀?”
苏小茶虽然埋头读书,但也不可能不知道宋玉杰是谁,因为宋玉杰不但是厂长而且是村长。
杀鸡厂的老板采取的是以夷制夷的策略,厂长和工人都是就地取材。
宋玉杰当了厂长后,在厂子露面的时候多,在村里露面的时候少多了,而且,苏小茶从背后冲过来砸了他一棒子,打完竟然不知道打的是谁。
苏小茶理直气壮的对我说:“不管是谁,他打你我就打他,你偷看不对,他半夜三更在野地里偷偷搞女人就很对?打他是活该!”
“哎呀我的姑奶奶,很多对的事情是不能做的,就要大祸临头了,你还强辩!”
苏小茶歪着脑袋说:“没有那么严重吧?这事情他只能吃哑巴亏,还敢追究?”
“小姑奶奶你智商呢?不能明着来他不会暗地整你?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苏小茶这才意识到真的很严重,问我:“那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顶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小茶点头说:“也别太怕他了,毕竟他也不光彩,对了,他搞的女人是谁呀?”
我笑了说:“这你都没看清楚呀?许青梅。”
“许青梅?”
苏小茶很吃惊的样子:“他怎么敢搞许青梅?”
“他谁不敢搞呀!”
忽然想起纪晓岚说的那几句话: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其余则无不可。
这话用在宋玉杰身上够恰切,厂子和村里好看的女人,几乎都被他搞了一遍,人送外号宋大棒子,他不是没听见,而是听见后得意洋洋的很,因为他搞女人基本公开透明化,不怕人知道的。
宋玉杰唯独不敢搞许青梅。
这是因为,许青梅是现任支书许地山的掌上明珠,还待字闺中,不是怕许地山知道后会拍死他,而是他宋玉杰是许地山一手操作,提拔上来的,对他有恩。
还因为,许青梅是他宋玉杰的干女儿。
城里现在流行认干爹,许多爱慕虚荣的漂亮女孩,巴结上一个功成名就的老男人,跪下磕个头就喊爹,然后就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干爹,贪图个衣食无忧,这很正常。
但是偏僻乡村这种现象还比较罕见,干爹和干女儿有一腿的不多,这样干会被人骂作禽兽的,而宋玉杰虽然早就被人骂作禽兽,也还是有所顾忌的。
所以他对许青梅网开一面,但现在忍不住了,他垂涎许青梅的美色已久,终于对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