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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我的眼泪让他失去了兴致,他忽然十分厌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床上的一个枕头扔在了我的怀里,愤然离开了房间,门“砰”的一声,随着他关门的声音,我的心碎了一地。

四哥走后,我看着被他蹂躏不像样子的床,发呆,良久之后,我才起床洗澡,我躺在浴缸里,一遍遍的涂着沐浴乳,想要将四哥留在我身上的气氛去除,最后洗的皮肤都有些泛红了,即使我在怎么洗,也洗不掉我心里的耻辱跟委屈,我将自己浸泡在水里,嚎啕大哭。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委屈,出都出来了,虽然叶子姐答应不超越我的底线。

难道是因为四哥在即将要我的时候,最后却放弃了,是因为这个我委屈吗?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曾说过,我要忘记四哥,不要做那另外一个人的替代品,但是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样的难受呢。

第二天一早,我便给叶子姐打电话,跟她确认我的雇主到底是谁,叶子姐很奇怪的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说老实交代,说客人到现在还没来。

叶子姐便再次跟我确认了一下套房的门牌号,叶子姐在电话的那边奇怪的说,就是这个酒店套房啊,绝对没有错的。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都懵了。

照这样理解,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要陪的人是四哥,他是给我付钱的那个客人。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无底深渊。

我问自己,早在决定伴游的时候,不是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了吗?

在挂断电话没多会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打开门我见到了一个西装革领的小帅哥,看样子也就二十多点,但是他却是一张扑克脸,像是一个老古董,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不屑。

“我是四哥的助理,我姓古。”对方一本正经的说着,“四哥说,白天你可以自己四处转转,但是晚上六点之前,你必须回到这里。”

“哦。”我木讷的点了点头,然后那个姓古的助理,给了我几个手提袋,又嘱咐我道:“这是你的早餐。”

我接过袋子,见着里面都是一些本地的特产,多数都是一些甜点,我道谢之后他便离开了。

看着他走后,我站在偌大的房间里,冷笑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给一巴掌在给个枣吃吧。

我吃过早饭之后,便换下了衣服,出门,用了一天的时间在周围的海滩上溜达,享受着海风的洗礼。

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便开始往酒店走去,当我进房间的时候,看到四哥已经回来了,那个姓古的助理正在汇报工作。

对于我的出现,他们两个将我视作空气,我本想打招呼的手停留在半空几秒,最终选择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

但是当我还泡在浴池里的时候,浴室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了,四哥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跟一条蓝色的牛仔裤,看上去十分的干净。

但是他却整个人想一个流氓地痞一样的倚靠在浴室的门前,我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挡自己身体上的什么位置,我只好将自己浸泡在泡沫里,祈祷着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潺潺的水声,我似乎听到了四哥冷哼的声音,我浸泡在水里,不敢去看他,忽然,我感觉他正在向我走近我。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他从水里捞了出来,然后他快速的拽过了浴巾,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他将我一把拎到了洗漱盆面前的镜子前。

他身手擦掉了镜子上因为热气出现的水汽,抓着我的脖子,逼着我跟镜子中的自己对视,水汽萦绕,四哥忽然冷冷的嘲讽的说道:“就你这样的还二十万?”

我吓得不敢说话,随即他便扔下我,走了出去,我吓得整个人在浴室里瑟瑟发抖。

这天晚上,我要跟着四哥去参加一个饭局,在我纠结穿什么衣服的时候,古助理给我送来了一套衣服,我下意识的去推辞不要。

古助理忽然撇了我一眼,嘴角上扬,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难道你要穿着这件地摊货跟四哥出席饭局?”

我想辩解,这不是什么地摊货,这是叶子姐帮我买的,被他这样一说,我瞬间有些无地自容了。

古助理见我发愣,于是伸手拉起我的胳膊,将衣服推到我的怀里,冷漠的说:“你只有二十分钟打扮,四哥不喜欢等人。”

之前叶子姐给我买的衣服我已经觉得太过奢侈了,想到这些,我急忙从衣服上找到吊牌,看上面的价格,好家伙,我握着沉甸甸的标签,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要说叶子姐给我买的是奢侈品,那么我手上的这件便是奢侈品种的奢侈品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表面上已经被这条裙子,包裹着,美丽动人的很,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即使在怎么装饰,也掩盖不了我内心的自卑。

晚上的饭局是在一个很多星星酒店的包间里,在场的男人不管年龄多大,但是他的身边百分百有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她们个个身材出众,一个个份都像是从T台上走下来的似的。

刚进来的时候,我格外的紧张,想去洗手间,跟我坐在一起的那个姑娘满脸热心肠的对我说:“我们一起把。”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她便亲密的拉着我的手向包间外面走去。

在洗手台钱,她一边专心的补着妆,一边跟我聊天,满脸的羡慕的说:“你叫小姝是吧,你快跟我说说,你去哪里找来的那么个年轻的金主,简直是帅呆了,不像我陪的那个,秃顶不说,年龄跟我爸爸又一拼了都。”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好选择对着她微微的笑笑,以表示礼貌。

她看我没反应,撇了我一眼,“看你挺眼生的,外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