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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这个赵哥并没有为难我,我很庆幸今天遇到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客人。

还不错,我今晚最后还是得到了200块的小费。

拿到钱的时候,我很开心,又想哭…..

转眼间我在丽人行工作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一个多月来,我对场子里的规矩也渐渐熟悉了很多。

面对形形色色的客人,我渐渐学会怎么去应付各种情况,一般情况下,客人在有姑娘陪的时候,不怎么会去招惹我们这些陪酒的,有时候运气不好,碰上蛮不讲理的暴发户,只能忍着给被人摸两下,但脸面上还得假装笑着,之后再找时机离开。

这天,我被月华跟例外一个女服务员安排到了一个包间里,我俩提前将包间的东西都整理好,等着客人进来。

客人进来后,叶子姐便带着收下的姑娘供客人挑选,挑选中的被留下。

今天来的三个客人,听口音应该是东北那块的,小姐们陪着他们掷骰子唱歌,一些聪明的小姐会让客人多喝一点,这样的话她们也是有一定提前的。

我负责在旁边帮客人点歌、给客人倒酒,原本等着时间到了就拿小费,没想到一个客人喝的醉醺醺,非要拉着我陪他。

我忍着心里的延误,微笑着敷衍着,在这里坐台的小姐每一个都特别的漂亮,但是有的客人就是会喜欢调戏陪酒女或者服务员的调调情。

我清楚的记得,我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强硬的欲绝了,客人当场便给了我一巴掌,骂骂咧咧的说道:“出来卖,你还装什么纯情小姑娘。”我被打的脸肿了好几天,还被叶子姐给上了一课,后来被打的次数多了,我也就学乖了。

客人要你陪唱歌陪喝酒,我就陪,客人玩高兴我还能多拿点小费,有的客人手贱,我被摸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只要不坏了底线的我都尽量忍着。

这个包间的客人很是难缠,我陪着喝了几杯酒,又唱了一首歌,客人的手一直往我屁股底下摸去,我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便从包厢里逃了出来。

我没想到,这个客人脸皮厚的很,似乎盯上了我,不但跟着我出来了,还对我动手动脚,嘴里污言碎语,不断的问我,小妹妹一起玩玩,小妹妹包夜多少钱。

在丽人行,顾客就是上帝,不管他怎么对你,你都要面带微笑!

这是我刚开始来上班的时候,叶子姐告诉我的,经理的多了,就慢慢学的聪明了,开始保护自己了,但是每次碰到这样的可燃,心里还是忍不住会觉得委屈。

我对那些客人厌恶至极,保持着哭一样的笑容,祈祷到女洗手间甩掉客人,

我今天喝的有点多,我扶着墙慢慢走,心里不断自己不断开解自己,自己被客人占便宜怎么了,矫情个什么劲?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客人的脸皮,都到洗手间了,他居然还跟着我,色眯眯的盯着我的胸部,看情形这是想要跟我进去。

我心里害怕极了,以前听过丽人行的姐妹出售“快餐”,连房都不开,随便找个角落就为客人解决需求,洗手间就是最常去的地方,每天打扫都能扫出去很多用过的避孕套。

我有些迷迷糊糊,但是不敢进洗手间,想转身回包间。

“小妹妹,到地方了,我们一起去啊。”那个客人边说着伸手揽住我,竟然要将我拖进洗手间。

我心里怕极了,但是此时我的身子确实软绵绵的,怎么可能反抗的过东北大汗呢……

路过的有客人还有像我一样的负责销售酒水的,他们连管都不会管,拖姑娘进洗手间的事情,在丽人行实在是多了去了。

“我不要去……我还是处女……放开我放开我……..”歇斯底里的挣扎,拼命的反抗。

那个客人听到我说的话,整个人都兴奋了,他应该是没有想到,丽人行里的人居然还有处女吧,拖着我就向洗手间走进去!

“臭娘们,给你脸不要脸了是吧,能耐的你,给我滚过来。”客人说着,就将我拉了过去,我深知要是被他拽进去,我一定是凶多吉少。

我百般推辞,各种理由都用上了,我气得发抖:“我不是陪睡的,你放开我。”

我拼命的想要逃脱,忽然觉得头皮被猛地一拽,疼的我眼冒金星,脚下被拖着倒了回去。

“骚娘们,你他妈的虎谁那,还知道你补了多少次了,我能看的上你可别摆错位置!”

他扬起手臂,带着强劲的一股风声拍了下来,我本能的闭上眼,只听“啪”的一声,我心想着,自己的脸这下又不知道要肿多久了,上次左脸的疼痛感似乎再次袭来一般。

但是等了很久,疼痛的感觉并没有传来,反倒是我听到了一个浑然有力的男人的大叫声,我缓慢的睁开眼睛,看到那个五大三粗的东北大汉,正蹲在地上嗷嗷的大叫着。

我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朝着头顶看去,刚好看到四爷站在洗手间门口的位置,此时已经收回了带着血渍的拳头,左右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裴老板,何必去为难一个女人?不愿意就算了呗,何必自讨诶去,豪门夜宴一千多个小姐,一天睡一个也要你睡上个半年了,你这么逼她,就算肯了,也没意思不是?”

裴老板脸色很不和善,眼底都是汹涌的暗流,他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四哥,有话大可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这动手又是什么意思,怎么说我么都是丽人行的客人!”

他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血痰,骂骂咧咧的说道。

因为裴老板的大声吆喝,在包间里的保镖听到声音便纷纷夺门而出,一眼看见洗手间这边的响动,先是一愣,随即便朝着这边冲了过来,挡在了东北大汉面前。

我有些害怕,望着四哥宽阔伟岸的侧影,他似乎并不着急,款色十分的从容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