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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儿知道王晚月的本性,她真的能做出你死我亡的事情。当初只是怀疑凯瑟琳背叛了她,就让这个小姑娘摔下T台,毁掉一生。一手揭穿她的阴谋,害她失去工作、名誉、男人的顾盼儿可想会有什么样的待遇。

不过好在后来顾盼儿一直在澳洲发展,而王晚月被解约后去了美国,二人一直没有相遇。没想到她们能在旅行的过程中遇上,看来她俩真的是孽缘。

基于当初王晚月的那句威胁,顾盼儿觉得自己的噩梦源于对她的防备,在宋至鑫的怀抱和轻轻的拍打中,顾盼儿在天亮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与此同时,在斐济一个废旧工厂里,空荡荡的房子,随处扔着杂物,通风口转动的破风扇割碎唯一的光源,让这个大房子忽明忽暗间转换,几个男人凶神恶煞的脸也在忽明忽暗中闪现。

“明天中午必须把那个女人绑了,其余的就不需要你们了,这一单生意,五百万!”王晚月坐在一个椅子上,身后站着两个中国男人,一看也不是普通人,黑帮的气势隐藏不了。

洪泽远下午带她去见过这个岛上的一个中国黑帮团伙之后,并没有谈生意,只是打个招呼拉进一下关系,毕竟这个生意不说谈成就能谈成的。

结束之后顾盼儿立刻向他们打听了哪里能找到不要命的恶徒,她来的目的就是这个,既然要做就要做绝,称心如意的帮手不能少。

那个头目愣了一下,不明白一个女人打听这些做什么。不过看在她有几分姿色的原因上告诉她可以去斐济海关附近的黑市打听一下,那里多的是逃亡的死刑犯,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干。

然后王晚月央求洪泽远派几个人去黑市打听,帮她找五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洪泽远和那个头目一下不明白王晚月一个女人为何要认识这些犯人,王晚月只说要解决一些私人恩怨,她还说:“我一个黑帮老大的女人被欺负了总不能还要忍气吞声吧!跟了你这么久,别的没学会,快意恩仇还是知道的,有仇必报是最基本的。”

王晚月看洪泽远还是有疑惑的样子,怕他继续参与,接着说:“洪哥,你就不要问了,我自有分寸,而且月儿当初真的是被她欺负惨了,现在好不容易逮到她,而且有洪哥在我身边,我怎么说也要报仇啊。”

洪泽远看王晚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意思回绝,不然显得他多不待见自己的情人一样,自己的女人怎么还不能报仇了怎样,想绑架谁绑架谁。况且量她也折腾不了什么大事情,找凶残的人也许只是怕自己不成功吧,所以就任由王晚月去闹了。

王晚月要的就是洪泽远的支持和放纵,没有人阻止她才有足够的精力折腾事。所以当天晚上她就找齐了五个人,这些人真的如当初那个头目告诉她的那样,一个个身上都是四五天人命。

当地印度裔斐济人和原著斐济人社会冲突十分严重,历史上还因此发生过军事冲突,双方生活中也是摩擦不断,在印度裔斐济人和原著斐济人共同生活的地方,他们小到吵闹打架,大到杀人放火,屡禁不止。

曾经一次原著斐济人在有领导的情况下发生暴乱,对印度裔的商店进行打砸,对街上的印度裔人民进行无差别的枪杀,这个美丽的国家远没有它看上去那么平静,隐藏着血雨腥风。

在这样的社会矛盾之下不法之徒不在少数,黑帮和众多犯人聚集在黑市,肮脏的交易就这么诞生。

王晚月找的这几个人都是有能力的人,他们中有死刑犯,狂热的暴乱煽动者,拳击教练,白人,黑人,黄种人都有,组成一个奇怪的对于。王晚月答应他们每人一百万,提前预付一半的押金,成功后全部结清。

她将顾盼儿的照片递给他们,规定必须在明天中午之前就要成功,一方面怕顾盼儿他们离开,一方面是这个仇恨压在她心底多年,忍不住想早点讨回来。

这几个男人都曾亲手杀人灭口,只是绑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对他们来说没什么难度,这一单生意简单容易,没什么风险。几个人拿着那张照片相互点点头,决定接下这笔生意,根本不在乎雇主让他们去绑架的到底是什么人,只要是挣钱的事,他们什么都做。

“明天中午,把她带到这里后完成最后交易。”一个白人对顾盼儿说,他要确认后续结款的完成。王晚月点点头答应他们。

“她住在海底酒店那里,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是一个男人和男孩,绑架的时候最好能不要惊动那个男人,免得给我这边增加麻烦。”王晚月查过顾盼儿的老公,似乎有点能力,那就避开他,方正这里是斐济,要在这个混乱的国家找到一个被绑架的女人等于大海捞针。

那五个人答应了。王晚月拍拍手,身后的一个男人去车上提下来两个很重的皮箱,放到男人们面前的桌子上,面朝他们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的都是美金,这些末路之徒看到钱时眼睛里闪过令人害怕的精光,一直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这里是二百五十万定金,我等你们来拿剩下的那二百五十万。”王晚月对着他们妩媚一笑,转身和两个保镖离开了。

回去之后保镖们单独将今天的事情经过告诉了洪泽远,不过洪泽远没有放心上,拿五百万绑架一个人的事他又不是没做过,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顺利安排好一切,晚上时候王晚月自然是卖力伺候好今天的大功臣,任洪泽远在床上如何折腾她都很顺从,洪泽远更加觉得自己那五百万花得一点也不心疼。

得到满足后的洪泽远躺在床上一手抽着雪茄,一手搂着王晚月,他突然关心起王晚月当初说受欺负,问道:“以前你被那个女人怎样欺负了?需要我帮你吗?”

王晚月没有想到洪泽远会突然问起自己以前的事情,她并不想让洪泽远太过了解她,毕竟如果一个男人了解了一个女人之后他的好奇心和爱情就会慢慢消失,只是解释说:“当初还是模特的时候年轻不懂事,被人合伙算计了,后来还被赶出了这个行业,没有工作的那段时间只能在地下室生活,一整天连阳光都看不到。”

王晚月这一番话说的真真假假,目的不是叙述事情,而是要引起男人的同情和爱怜,说着王晚月的眼眶湿润了,眼泪打着转没有落下来,任谁看到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没有不心疼的。

洪泽远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正对上王晚月的眼睛,她的泪珠瞬间落下来,挂在她尖尖的巴掌小脸上。

“好了好了,月儿不哭,现在不是有我吗?洪哥不会再让月儿受一点委屈了。”这个黑帮老大连忙放下雪茄,两只手轻轻帮王晚月擦眼泪,心疼得不得了,说着好话哄她。

“我原来也是不想报复的,你看我这个弱不经风的样子,别说打人了,只有被打的份,可是这次刚好又遇上了,而且身边还有洪哥陪着,我就想让洪哥为自己的那些委屈出出气而已。”她继续眼泪汪汪地解释。

王晚月说这些话的时候娇弱而可怜,和上午解释“快意恩仇、有仇必报”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不过男人才不会在乎女人为什么如此善变,只要你挂着眼泪对他扮楚楚可怜,他就没有心思顾及其他了,只会把你搂在怀里,这一点,王晚月对每一个男人屡试不爽。

果然洪泽远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慰这个脆弱的女人说:“是的,洪哥帮你出气,月儿什么样的委屈洪哥都帮你讨回来,宝贝,不要哭了。”洪泽远开始自责自己为什么要问她当初受委屈的事,现在惹得自己女人伤心地哭泣。

王晚月小小的蜷在洪泽远的怀里,惊恐地抬起头询问他:“我只是想绑架她吓唬吓唬她,什么也不做的,洪哥你生气了吗?是不是月儿太不懂事了?”说着王晚月的眼泪又掉下来,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洪泽远彻底对这个小女人没有办法了,自责和心疼充斥胸膛,手足无措地哄着她“洪哥怎么会生日呢?我的月儿最懂事了,月儿想把她怎么了就怎么了,只要月儿高兴就好,要什么洪哥都给你,明天去买首饰好不好,不哭了。”

得到了洪泽远的保证和补偿,王晚月的眼泪渐渐停下来,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洪泽远的胸口,娇嗔道:“那你还质问月儿,人家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我怎么会生气呢?宝贝,我错了,别哭了,明天还要美美地去买新衣服呢。”洪泽远搂着怀里的美人躺下,安抚她的情绪,哄着她睡着了。王晚月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