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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黑大个,只见黑大个有两米多高,身上穿着盔甲,头上戴着头盔,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看样子像是古代的将军,可让人恐怖的是那张将军脸,只见那张脸,就是一个骷髅,两只眼睛像是两个黑洞,眼睛深处闪莹莹绿光,想像两团绿火焰,骷髅的脸上,被眼里的两火印照成了惨绿色,牙齿全部都露出来了,看上去像是在笑,样子十分的狰狞,一边切牙扭嘴,一边用鬼头刀和田建国对打。

眼前的这个肯定不是人,也不可能是僵尸,应该是虚幻的鬼魂,也许是古人用的鬼守门或者守墓鬼,这些鬼怨气冲天,因为他们就是活人斩杀在那里,封住灵魂,不让鬼魂投胎,鬼魂就会被束缚住,永远给墓主人守墓,是一种非常残忍,非常恶毒的巫术。

鬼魂都是虚幻的东西,利用幻像杀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念道家的咒语,用手掌雷劈开虚幻的景象,我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心里叫了几句祖师爷帮忙,然后使劲的跺跺脚,手掐道印,嘴里念道:“我身坚固,安然默然,万载长生,与道和仙,酆都北阴大帝,速速降临,神灵护我,恶煞速灭,凶鬼速避。”然后在手上画了一个雷符,念道:“东起泰山雷,南起衡山雷,西起华山雷,北起恒山雷,中起生嵩山雷,五雷速发。”念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大声的把气喷出去,说出最后的三个字“翁、啼啼。”

我这样做,其实是双重效果,即使掌心雷不管用,我吹出的风也能管用,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那口气喷出之后,眼前的骷髅将军消失了,田建国愣愣的站在那里,骷髅将军出现又消失,可能把他吓着了。我想到这里赶紧跑过,拉了拉建国的衣服,对建国说:“建国,赶紧走,我们赶紧回去,这个地方很不对劲。”

我这一拉田建国不要紧,忽然田建国转过身,拿着鱼箭朝我刺过来,嘴里叫着:“你这个鬼,我和你拼了,杀。”

田建国说着话,发疯一般的刺向我,我赶紧用手抓住田建国的鱼枪,大声的说道:“田建国,是我,我是杨晓东。”

可田建国根本不听我说什么,使劲的把鱼枪往后一抽,鱼箭上有倒刺,如果往后抽的话,我的手就会被划伤,我赶紧松开手,田建国不管不顾,又挺枪鱼枪刺过来,我吓的赶紧躲在怪石的后面。张远看到田建国动真格的,赶紧在那里喊:“晓东,建国怎么了?我过去帮你。”

张远和我们隔的很近,但声音听起来却很远,很飘渺,像是隔着很远的地方喊话,这个到处是石笋的阵,一个田建国就够我头疼的了,再加上张远,那可真要了命了,我赶紧说道:“张远哥别过来,你就在那站着,这里面很邪乎,千万别进来。”

这时田建国有用鱼枪刺过来,我赶紧躲开,这时我腰里还系着绳子,和张远拴在一起,我看躲不过去,赶紧身子一斜,然后一个扫堂腿,把田建国放到,然后趁机解开腰里的绳子。解开绳子之后,我赶紧想办法救田建国。而田建国则不管不顾,从地方爬起来之后,一个劲的往我要害处扎。

田建国这是重了魔障,我不能伤到他,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看来还得用舌尖血,说实话咬舌头很疼,而且还耗损阳气对身体不好,可我的道法浅,不能熟练的用道法,只能用简单有效的方法。田建国的鱼枪刺过来,我赶紧躲到一块怪石后,狠心咬下舌尖的一小块肉,舌尖肉连着心,咬一下要小命,可田建国像疯了一样,我不咬也会要我的小命。

咬完之后那些血在嘴里攒着,看着田建国把鱼枪刺过来,一把抓住田建国的鱼枪,田建国看我抓住鱼枪之后,忽然喊道:“你去死吧,我要打死你。”

当时我心中一惊,知道田建国这是要扣动扳机,于是赶紧把鱼箭朝向身子一侧,“噗”的一声响,鱼箭飞了出去,那鱼箭上的钢丝绳,那把的手磨的滚烫,疼的我张开大口,把嘴里的一口血都喷到了田建国的脸上。就这一下子,把田建国喷清醒了,他有点气恼的问我说:“杨晓东,你不去对付那个骷髅鬼,朝我脸喷的什么东西?怎么有血腥味?对了,那个骷髅将军哪里去了?”

我一听田建国这是认出我了,就赶紧说道:“骷髅将军早就被我用手掌雷打跑了,你这半天杀的是我,刚才你打了我一鱼枪,我受了内伤,才吐的一口血。“

田建国一听吓坏了,赶紧说:“晓东对不起,我刚才就看见骷髅将军了,真没有想到是你。现在怎么?先处理伤口。”

田建国吓的不轻,声音都变了,我赶紧笑着说:“我是骗你的,刚才你的鱼枪没有打到我。这条路咱们也不能走,得赶紧的回去。”

说完我们转身往回看,这一看傻眼了,只见我们周围全都黑漆漆的望不到边,一块块石头矗立在周围,我们所在的地方,周围都是悬崖,刚才一和田建国打斗,早就没有了方向感,我赶紧喊张远,确定我们的方位,可张远的声音好像离的我们很远。我问张远是不是走了,而张远反问我们怎么站在那里不动,还说自己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我们顺着张远的声音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眼前出现悬崖下是一道深不可测的裂缝,裂缝里呜呜的吹着阴风,在地下极深处,还有点点绿色的火焰,忽闪忽灭的,好像下面就是地狱。

那道裂缝很宽,有两米多宽,别说跨过去,就是站在那里都会感到毛骨悚然。张远问我们说:“建国、晓东,你们两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走?”

田建国说:“我们不能走,前面是一道悬崖,悬崖下是一道深不可测的裂缝,掉下去就没有命了。”

“裂缝?不可能,你们面前什么都没有。”

“张远,我们确实看到一条裂缝,很宽的裂缝,好像能通向地狱。”

我看着裂缝,回想刚才的一切,然后对田建国说:“建国哥,我们面前应该是幻境,刚才咱们都是从那边过来的,不可能这么快就出现这道悬崖裂缝,再说了,张远在外边看就什么都没有,这个正是当事者迷,咱们这是进入了古人的布的阵法了。”

“阵法?这么阵法?”

“看样子像是传说中的九宫八卦阵,这个一会再和你解释,现在我们得回到张远那里。”

“怎么回、你想眼睁睁的跳进这个带下裂缝里吗?这个要掉下去的话,几条命都得完蛋。”

“这个眼睁睁的跳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我得闭着眼睛过去。”

“闭着眼睛?”

“我点点头,说:”闭着眼睛,等一会我先过去,我过去之后,你再跟过去。”

“不行,这个太冒险了,眼前的悬崖、裂缝,那是真真切切的。”

“这个不是冒险,而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就看我的吧。”

说着话我拿出我的鱼枪,那田建国身上的那根绳子解下来,把鱼枪和鱼箭连起来,然后对张远说:“张远哥我把鱼箭打过去,你牵着我的鱼线把我领出去。”

张远答应了一声,我抬起鱼枪,把鱼箭打出去,其实我是看不到鱼箭打到哪里了,只能是大体的方位。等了一会,对面传来张远拽绳子的动作,接着张远让我过去。我看了看那道深不可测的裂缝,鼓励鼓劲,使劲的平静了一下心情,对自己说要相信自己的判断。闭上眼睛下了很大的决心,往前试探着迈了一步,我的脚没有陷下去,脚下是坚实的地面,我又迈了第二步,地还是踏踏实实的,我的胆子大了许多,让张远用绳子牵着我,走了过去,等我睁开眼睛一看,周围已经明亮,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虽然墓室在长明灯的照射下,显的阴森森的,但和里面看到的情景万全不一样。

我过来了之后,就让田建国过来,可田建国站在那里说什么也不敢过来,我站在那里劝他,说这些东西,就是利用人的恐惧,来盅惑人心的,说白了就是障眼法,只要放下恐惧,这些就会不攻自破。说了半天,才说动了田建国,让他把鱼箭射过来,然后我们拉着鱼箭,把田建国拉过来。

虽然我们和田建国相隔就十几步,可这十几步就像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在那里满眼黑漆漆,阴惨惨,如同冥界,在这里看却是一切正常,我们把田建国拉过来,就像是把他从一个空间拉到另一个空间。

田建国把鱼箭射过来之后,我拉着田建国的绳子,鼓励着田建国,让他闭着眼睛,克服心理的恐惧慢慢的走过来。田建国走的很慢,好像在表演哑剧,用着十分夸张的动作,看着好笑,其实一点都不可笑,因为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会到那份恐惧,整个的把条路其实是一个大阵法,这个大阵法实在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