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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就被关在了一个漆黑的屋子里。

我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之后就是一片寂静。他们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我该怎么办?

祭组织的人还真是神通广大,这个老头儿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就让我的灵魂离开了寄体。他居然能悄悄的接近我,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现在的能力虽然不是多么牛,但是我自信就是我遇到的这些道士天师里面,没有一个人能悄悄的接近我却不被我发觉的。但是这样的事情真实的发生了。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个老头比我厉害的多,是我没见过的那种厉害。

他首先识破了我用的伎俩,然后又破解了我的法术,整个过程都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我对这个老头的身份特别的好奇。

不过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没有人来这个屋子里面看我。虽然经过时间我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里的黑暗。但是我已经感觉快崩溃了。按理说祭组织的人把我抓起来之后,不管是准备怎么处理总会有人来,但是一直没有人来。我被关起来有一天一夜,没有食物,也没有水。

我的伤口都有点化脓,疼痛不断的传到我的体内,我的神经已经有一些麻木了。

我就感觉我可能没有机会再出去了,可能一直到我饿死或者是疼死,或者伤口化脓感染死,还有可能渴死。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放弃了希望。我甚至觉得一直到我死掉都不会再有人来看我一眼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有脚步身传来。

有人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脚步声平稳,可以感觉来人不急不躁。但是此刻我的心情已经是特别的着急。

脚步声在这间房子门前停了下来。我的心开始砰砰的跳。、

房门开了,耀眼的阳光刺进我的双眼。原来已经到了中午,看来我被关了至少也有二十多个小时了。我能感觉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可是直到现在我才确定了时间。

这时候,之前偷袭我的那个老头忽然来了。

等我适应了外面照射来的阳光,我仔细的看。这个老头的气度不凡。精瘦的身材,看起来年龄应该在六十岁左右。一双眼睛不大,眯缝着看我,总觉得他的眼睛里面有很多的阴谋诡计。还有就是他的手抄在背后,看起来对我好像没有什么防备。

“你是谁?”我开口问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嘶哑而且沉闷。看来是一直没有喝水的缘故。我只是张嘴说话就撕裂了我的嘴唇。因为我的嘴唇早就因为干涸和开裂了,现在又变得更严重。血开始从我的唇纹里面渗了出来。

我面前的这个精瘦老头微微冷笑一下,“我叫做王文虎。”

我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可以,自从我接管祭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么难缠的家伙。”

我忽然就醒悟过来了,我面前的这个老头就是祭组织真正的首领!

之前我还对这个老头的身份百般猜测。没想到现在这么快就得到了证实,他就是祭组织的首领,王文虎!

怪不得他的道行这么深,能轻易的把我的法术破解。

我脑子正在飞速的运转,王文虎接着说:“现在你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面,在他没吃没喝,伤口正在溃烂,迟早会死。我们根本就用不着动手。”

我抬头看着王文虎。我其实已经明白王文虎是什么意思。先把我关在这里一天,已经消磨了我的耐心,然后再出面和我谈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他肯定要说一些让我投靠他们的话。因为就像他说的一样,他们现在不用动手就能致我于死地,但是为什么他又你出现了呢?他为什么不是让我在里安静的死去而是出面找我谈判?理由其实非常的简单,我已经看透了他的意思。

他接着开口说的话果然不出我的预料。

“但是我念你也是个人才,虽然你给我们祭组织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但是你只要愿意将功赎罪,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与其你在这里默默无闻的死去,还不如跟着我们去做一些大事。陈远,你的意思呢?”

“呸”,我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想也不要想,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会和你们一起同流合污的。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我也是堂堂正正的。”

以前的前辈总教导我说,人不可以有傲气,但是要有傲骨。做什么事情也要有底线。要是没有了底线,那么人和动物的区别在哪里?那么好人坏人的界限在哪里?

我很佩服我前辈说的话,但是现在是我面临选择的时候,我会怎么办呢?一面是我的生命,另一面是道义。

王文虎听我这么回答并不着急,就好像我的回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陈远小兄弟,话不能这么说。看来你还不了解我们的组织,那我和你慢慢的说一说可好。”

“哼”,我没搭理他。

但是王文虎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听,就自顾自的说起来,“道家有条铁律,说是‘凡事上天早有注定’。这句话你一定听过吧?”

何止听过,这句话就像是我们处理事情的一项自我开脱的重要理由,但凡有什么事情我们控制不了的,我们只能说凡事上天早有注定。但是实际上我也很无奈的。王文虎这句话算是说到了我的心里。

他接着说:“但是我们祭组织的信条是‘我命由我不由天’!”不得不说,王文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是霸气十足。他可能从心底里面就相信这句话。

“虽然我们做的事情在你们看来都是伤天害理的,但是我们这么做都是有苦衷的。如果我们连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我们怎么去保证无辜的人的安全。只有确定了自己的安全,才能去考虑其他的。古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是这个道理。”

“就像你现在的处境,你可以不答应我。我立马就走,留你在这里死了也没别人知道。但是你投靠我们,不仅仅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重要的是能把握住你自己的命运。”

我不得不承认王文虎说的很诱人,但是我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的诡辩。无论他怎么样去解释,都不能否定他们做的事情让多少无辜的人受害。我肯定不会被这种低级的洗脑给催眠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让无辜的人受害,这样的事情我陈远这辈子都做不出来。

但是看王文虎这么苦口婆心的劝我,看来他们确实有找我入伙之心。我顿时计上心来,不如我所幸就将计就计,假装答应他,之后再做计较。但是我很确定,他要是让我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去做的。现在我就是再嘴硬,对我目前的形势而言都不会再有什么了。

我故意假装流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陈远老弟啊,你不用想不通。馒头谁都是捡大的吃。良禽择木而栖,以你的能力就做一名天师也实在是委屈了你,你天生就是为了做大事而生的。”

我便装作下定了决心,“好吧,那就都听王老大的。”

王文虎一听我改了口很是高兴,当即让人给我送了绑,然后将我逮到了一处房间。

这个房间就比之前关押我的那间条件要好多了。灯火明亮,干净整洁。

王文虎让我先坐下,然后从茶壶里面倒出两杯水,自己拿起一杯,另一杯递给我。

我虽然是渴坏了,但是唯恐水里有蛊,不敢喝。我和王文虎说,“能不能给我些伤药,身上的伤口很难受。”

王文虎大笑说:“早就备好了,来。”然后对着屋子里面一挥手,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妖艳绝美的女子。

这个女子走路的时候扭动着屁股,妖艳不输妲己,轻盈胜似飞燕。丹凤眼透露着万千风情,扭动的腰肢纤细诱人,感觉一只手就能盈盈的握住。

我装作被美女所诱惑,放下了水杯,王文虎没有起疑心。

“这,这就是药?”

“哼哼”美女用手掩面轻笑,“奴家可不是药,但是奴家会伺候给你上药。”她的声音里面都透着一股魅惑,让人听了骨头发酥。

王文虎嘿嘿一笑,说了句,“伺候好陈远兄弟。”离开了房间。

这个女人扭动着腰肢拉起我进了房间。

她的手轻柔的放在我的胸口,把我的衣服解开,接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了一个瓷瓶,从里面拿出药来给我抹上。她的手柔柔的软软的,嘴上带着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有点尴尬,想和这个女人身上套点情报。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陈远。”

“奴家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小露。”

“嗯,这个名字很好听,我也这么叫你可以吗?”

“嗯”小露掩面轻笑,当真具有万千风情。

于是我就可使和小露有一搭没一搭地的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