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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酒店的事情与我无关吗?并且之前被砍掉脑袋的那人是我二爷,我就是来此寻找他的,难不成我就是为了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找到自己的亲人之后便将其杀害的吗?”

我反问道,并且说出了自己原本就是来寻找二爷的,我发现这里的警察办案怎么比我们那小村庄更为离谱,在什么事情都没有查清楚的情况下就如此敷衍的将一切罪行只要找到一个替罪羊可以安插就行了不成?

“原来被害人是你二爷,呵呵,简直惨无人道!”

警察冷笑一声。

“我……”

“不用解释,一切事件都已经明了,如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那就乖乖留着上法庭好了,你有权保留,但是我不认为你这些是真的呈堂证供!”

警察一边说道一边在面前的文件上面写着什么,并没有将他的话很认真的放在心里,在我眼里,他只是不负责任,说出来的话又有什么可信度。

不过那家伙写写画画完就拿着文件走出了审讯室,每两分钟我便被另外两个警察直接带到了监狱。

不同的是,我发现这里基本上没用其他囚犯,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惜自己的万事包已经被没收走,不然自己还可以使用道术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只能先等等再说。

一整天下来,除了晚上送饭的时候有人来过,一切依旧恢复了平静,我也不多去想,饭食是糙了点,不过还是填饱肚子事大。

牢房里很阴暗,尤其是天黑了以后,我毫无睡意,便坐在床铺上打坐,可是一颗心总是静不下来,脑子里一直在浮现出二爷头颅落地的那一刻。

小源不是告诉过我千万不能相信自己的某个亲人,可是自己原本就是寻人而来,在这陌生的城市,唯一的亲人指的不就是二爷吗?

小源当时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那会儿已死的人大概根本不是二爷才对,劫走二爷的人应该已经知道我追查到此,所以才会有之前那一幕,自己是完完全全又被耍了吗?

翌日,不知道大概几点的时候,因为监狱里仅仅存在的那个四方小天窗实在很难看见外面的世界,几个警察过来打开了牢房,我还以为是警察并没有证据,并且拘留时间已到所以前来将我释放的。

可是事实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我被再次带上黑色头套并且押上警车,手铐未解,没有即将要释放的样子,我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又要被带到哪儿去。

警车匀速行驶,我清楚的记者转了几个弯道和过了几个红绿灯,终于抵达目的地,没人知道在那样看不见光明的时候被拖着弯弯拐拐的不停转悠内心是有多崩溃,下车的时候我便忍不住直接喷了出来,实在很晕。

还好我基本上没吃早餐,带着头套可怜的我不至于自己将自己恶心了不能自处。

警察见我忍不住吐了,叽叽歪歪骂了两句干脆直接将我带着的头套扔掉,随意的替我擦了擦脸,说是反正已经到了,带不带已经无所谓了。

我抬头一看,“人民法院”四个大字格外的醒目,这是什么情况?昨天不就是普通的正常审讯吗?那个警察说的话竟然是认真的?就因为我今天就要被押解上庭,所以昨晚才会被隔离起来的。

我实在有些不能理解,自己什么也没做都是写莫须有的罪名,警察不去勘察取证,即使将我带来这里又能如何!

警察直接将我押进法院,这时候我看见里面已经坐满了法官还有陪审员记录员什么的。堂下没有一个外来人员坐看的。

我被直接押进写着被告人的位置,等待着上面人的定罪,陪审员已经在拿着首先就准备好的文稿在不停的念,大概就是在阐述的所犯的罪行。

“杀人犯陈远,以上种种,你可认罪!”

在陪审员念完,法官敲响桌面的小锤子严肃的质问道我。

“法官大人,之前我已经辩解过了,我只是来到S市寻找自己的亲人的,并且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我并不确定那个突然掉下头颅的人就是我二爷,我没有杀人动机,又为何要去背负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我辩解道。

“传认证无证!”

法官威严道。

接着有警察端着两个白布盖着的托盘进来,摆在我面前并且将白布揭开。

我差点吓一跳,二爷的头颅就稳稳的摆在我的面前,还有一些我刚见到二爷的时候他身上穿的衣服。

“犯人,你所谋杀的二爷现今头颅就在你的面前,还有当时你杀害被害人的时候留下的证据,被害人的衣物上还有伤口上都有你的指纹,并且你自己看看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染上了被害人的血渍,经匹配就是被害人的血样,你还要矢口否认!”

法官再次敲动小锤,响声回应。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的确有血迹,不过自己之前怎么完全没有注意到。

“不,此人并非我二爷!”

我慌了,现在件件铁证都在指向我,我百口莫辩!

“荒唐!休得在法庭上嚷嚷!”

法官见我情绪激动,更是厉声斥责。

“现今犯人陈远,所犯之罪蓄意谋害自己的二爷,铁证如山,现今没收犯人申诉的权利,并判其终身监禁!”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这样轻易便被判了无期了吗?

随后退庭,我没有继续被押回监狱,而是被警察押到法院后监禁的地下监狱里面直接关了起来。

警察离去后,监狱里面一个为首的家伙向我走来,块头很大,至少我这样的小身板是比不起的,面容凶神恶煞的邪邪笑道,

“如何,如今被判无期,你再也没有机会出去捣乱了吧,这就是你不自量力喜欢追查的结果,哈哈!”

我一怔,头脑快速风暴发现我并不认识眼前的人,可是怎么我刚进来他却会跟我说这样一番话,难道不是应该先将我这个新来的欺压一番!

我一眼不发,良久才反应过来,难不成这家伙跟在外面绑走自己二爷并且陷害自己的人是一伙的?呵,看来还是我自己太轻敌了,他们为了扳倒我甚至都不惜将自己的人送进监狱来了吗?简直蛇鼠一窝,我这次还真是栽的很惨呐!

“你认识我,呵呵,可惜那又如何,你不是跟我一样,进了这里难道还想在这辈子摘掉自己身上无期罪犯的身份吗?简直可笑!”

其实我并不知道接下来我能怎么办,火气窝的不小,只能先逞口舌之快。

“小子,就你那点头脑,我真不知道何必需要如此大费周折的来对付你,特备是想我这样的,实在是大材小用。”

那家伙并不以为然,一副我已经是在他的手心之中,只是连做无谓的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根本没有必要跟我浪费口舌的样子。

“挺好了,老子名叫闫应龙,你尽管使出浑身解数将我牢牢记住,死了以后也好明白应该招谁报仇,哼,别跟现在一样,完全以丈二的和尚,你还知道些什么,哈哈!”

闫应龙更是直接的嘲笑道。

“所以那天被你们用来设计引我上当的人并不是我二爷对吧,只是因为那次我刚到S市的时候,偶然间看见了我真正的二爷,于是你们便开始警觉,知道我在追查,害怕自己的计划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才一心只想着如何陷害我至今,哼,看来我这个没脑子的人还是害得你们这些人费了不少脑子的嘛!”

我分析道,不过现在明白有什么用,自己已经背叛无期,万事包什么的只怕再别想看见影子,身上一件法器也没有,道术暂且帮不上什么帮,似乎也只有完蛋的份了。

“是啊,你说的很对,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哈哈哈哈……”

闫应龙并没有被我说的话激怒,甚至牢房里面其他一直以那家过马首是瞻的无期罪犯同时附和着闫应龙的笑声大笑起来,似乎是进了监狱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像我这般可笑之极的人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们不过是跟我一样的人,竟然还腆着脸嘲笑我,跟在取笑自己有什么区别!”

我恼怒,却不吵不闹,因为我很明显只是这里的异类,何必自己找死。

“我看你简直在痴人说梦,到了这里最好给我乖乖听话,我绝对照顾你,苦头什么的最能锻炼人了,不过前提是你不是会道术吗?那就先替自己算算自己的命,别死的太早了,让爷玩儿的不过瘾!”

闫应龙停止了笑声,将我摁倒在墙上死死压住恶狠狠的说道。

“难道你还能在监狱里弄死我不成!”

我艰难的措出几个字,目光同样瞪着闫应龙。

“哼,还用弄?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闫应龙冷哼一声,松开了我轻而易举的说道,我的喉咙被他抑制的有些干涩,开始不停的咳嗽起来。

“S市贪官横行,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不然我如何会愿意在此逍遥自在?在这里,我可以申请去做任何事情,这就是我用钱买来的特权,然而你们等等,只能认命,只得服从,哼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