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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我身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味,一股一股钻进我的鼻子里,又引诱起了我的邪念,我就伸过一只胳膊,绕过脖子搂着她,手掌不怀好意的向下滑去,塞进了领口里,摸揣起她丰满嫩滑的酥胸。

“你还想要吗?”她转过脸,神情悱恻。

“不是,就是想摸摸。”我轻笑说。

“和丽姐都那么长时间了,还没摸够吗?”她迷离地看着我。

“丽姐的胸没有你的迷人。”我实话实说,“毕竟她生过孩子,喂过孩子的。”

“我的胸是不是很大?”她眼神妩媚极了。

“嗯,很丰满,很诱人。”话说开了,也就不觉得尴尬了。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人的胸大一点啊?”她撩了一把头发。

“也不是吧。”我否认说,却沉迷在她丰满白嫩的大咪咪上。

“别说谎了。”她轻蔑一笑,“不是的话你还会这样摸着它不放手啊。”

我鬼笑了下,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那粉嫩细小的莲子挑逗起来,她脸上又升起了潮红,神情悱恻,目光迷离。

我感觉自己裤裆一沉,她原来把手放在了上面,轻轻抚摸了两下,竟然说:“我帮你舔好不好?”

“啊?”我感到惊讶不已,和她做这几次,她都很反感这个的啊,我惊讶地看着她。

“不要吗?”她妩媚地问,“不要就算了,我就是想感觉一下,看你有多舒服,每次都想塞进我嘴里。”

“要,要。”我连忙说,心里一阵欣喜,这么爽的事我怎么能错过呢,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被她的魅惑了,近乎失去了常人的理智。

“脱裤子。”她妩媚的吩咐我。

“你来嘛。”我感觉自己被她迷惑的已经意乱情迷。

她随即伸手拉开了拉链,掏出宝贝,弯腰俯下身,趴在我的腹下,轻轻含住了宝贝,头上下起伏,慢慢吞吐起来,那种感觉简直爽到爆了,我感觉好想要飞上了天一样。上次我把宝贝硬是塞进了她嘴里,她的口功很烂,牙齿咯的宝贝生疼。但这次是她主动要求咬的,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含吸着,舌尖在上面缠绕着,轻轻抵弄着,感觉太舒服了。没想到她这次口活这么好,让我都怀疑她上次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她一直给我口了快半个小时,才爬起来,撩着有点散乱的头发,轻喘着气,咂嘴说:“味道太难闻了,累死了。”

享受完她给我口的过程,我从欲死欲仙的感觉逐渐落到了地上,沉沉的一摔,从迷乱的欲望空间惊醒,恢复到了正常心理状态,一阵强烈的自责和内疚就包围了心脏,感觉自己突然好恶心,怎么变得成这个样子了,好像得了性成瘾症一样,看见诱人的大咪咪和粉臀就经不住诱惑,想要发生关系。

我吸了一支烟,闭上眼睛,突然难以自控的流出了眼泪,接着失声哭了出来。

“你……你怎么了?”凯莉一头雾水。

“我……我感觉我他妈的不是东西……我怎么背着丽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我很想控制住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了啊……”我痛哭着说。

“你这样说我也觉得对不起丽姐了。”她的举动勾起了她的自责,“跟了她那么多年,她对我像亲妹妹一样,可是我却和她心爱的男人干这种事,我也很内疚。”

“今天去完医院,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好不好?”我一脸泪水,哀求地看着她。我会删除她的电话,只要她再不联系我,我就会忘记她的,就不会这么荒淫无度的放纵下去。

“嗯。”她点点头,看起来愧疚极了。

我看了看腕上丽姐从日本给我带回来的精工手表,已经快两点了,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时间差不多了,去医院吧?”

“好吧。”她点点头。

两具寂寞的躯体里怀着两颗愧疚的心,一路无言的下楼坐上车朝就近的医院而去。现在的各大医院都有人流科,不用跑那么远。

但上次陪丽姐去做人流,看见她那痛苦的表情,我知道人流其实并没有街上传单上所宣传的那样三分钟无痛,起码得十几分钟,加上各种检查,至少要在医院一两个小时。这让我觉得很对不住凯莉,一次酒后乱性,就要让她为我遭受痛苦的折磨。

到了医院,我陪着她去找人流科,她走出几步,挽住了我的胳膊,说:“我有点怕,会不会很疼?”

“不会的。”我安慰说,“很快就会好的。”

被她挽着胳膊,一起找到人流科,办公室门开着,我就直接带着她走进去。

“要做人流吗?”医生头也没抬地问,已经司空见惯。

“嗯。”我说,“现在可以做吗?”

“随时都可以。”他抬起头,询问了情况,说:“才一个月的话不建议做,最好是两个月左右的时候做,现在胚胎还没完全形成,容易刮伤子宫壁。”

我根本无法等到那个时候,这样拖着对我们都不好,我渴求的看着凯莉,她说:“就今天做吧。”

“如果执意要做的话也可以做。”医生说,“先去检查一下身体吧。”

有了上次带丽姐来做人流的经验,我轻车熟路带着凯莉检查完身体,重新回到人流科,把单子交给医生,他看了看,起身说:“跟我进来吧。”

“医生,不用挂催产针吗?”我疑惑的问。

“才一个月,不用。”

凯莉起身担心的看了我一眼,跟着医生进去了。我出来在外面走廊找了椅子坐下来,感觉自己真不是东西,让丽姐堕胎也让凯莉堕胎,因图一时之快而让几个无辜的生命还没来到人世就终结了生命。老天也应该也不会放过我,不会让我好过的。

心情实在纷乱如麻,焦虑不安。

等待凯莉做人流手术的间隙里,丽姐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猪头,在干吗呢?”

“在公司啊,有点忙。”我撒谎说。身边医护人员和病患不时经过。

“忙着啊,姐本来想让你接一下姐的。”她说,“姐在杭州机场了,马上要上飞机了。”

“啊?”我紧张起来。

“什么啊?你不想让姐回来啊?”她反问。

“不是,那你什么时候到咸阳机场?”我得算算时间,安排着去接她。

“大概六点吧,那会你都下班了,没什么事就来机场接一下姐吧。”她说。

“好的。”我答应道。

“那姐挂了啊,马上登记了,六点见。”她轻笑一声,挂了电话。

我把电话拿在手里,看了看时间,三点多了,凯莉最迟四点就能做完人流手术,应该能赶上时间。

我在走廊里坐着焦急的等待着,差不多三点五十的时候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我紧张地问:“医生,怎么样?”

“做完了。”医生摘掉手套,“注意休息,近一个月不要吃冷食,不要碰冷水。”

我点头遵照叮嘱,进去看见凯莉已经提上了内裤,把裙摆往下拉着盖住大腿,一脸煞白,血气虚弱,挣扎着坐起来。

我忙上前扶住她,把她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搀扶下来,关心地问:“没事吧?”

她摇摇头:“没事。”眉头紧锁,脸色煞白,嘴唇都发白了。和丽姐上次做完人流手术后的表情如出一辙。床根的卫生桶里浸泡了半桶带血的纱布,和血水搅在一起,看起来渗人极了。

我搀扶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把她扶出来,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来,她虚弱地看着我,无力地说:“感觉身体好像空了一样。”

那次丽姐也给我说过同样的话,被那么一根金属东西插进身体里搅动着,肯定会感觉很痛苦的。

我陪着她坐在走廊里休息了一会,焦急的看着手腕的表,已经过了四点。她见我不停的看表,表情痛苦,气息虚弱地问:“你有事吗?”

“丽姐六点钟到咸阳机场,让我去接她。”我说明原因。

“那现在都四点多了。”凯莉脸色虚白,气息很弱,“你把我送回去,就去接丽姐吧。”她挣扎着扶住墙壁要站起来,我连忙扶住她的胳膊,搀扶起她。

“走吧。”她轻喘着气说。

明知她刚做完手术,流了那么多血,身体现在很虚,需要缓一会,但时间又很紧张,我只能残忍的搀扶着她,看她步履艰难的走出医院,把她扶上车,开车带她回她住的地方。

她住的地方也在高新区,离丽姐公司不是很远,约莫半个小时候就到了。我把她扶下车来,她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脸痛苦,看起来难受极了。因一时之快而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却与我一点感情关系也没,让我心里感觉五味陈杂,很不是滋味。

送她上楼,打开房门,把她搀扶进去,小心翼翼的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我都累的出了一身汗,她更就不用说了,一脸痛苦,紧皱眉头,脸色煞白,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