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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姐啊?”大头点了支烟问我。

“嗯。”我点点头,“本来说下午陪她去三亚旅游,散散心的,她心里有阴影,最近一直闷闷不乐。”

“那你看李振彪就找到了,还去三亚啊?”他问。

“今天肯定去不了了。”我摇摇头,掏出手机关了机。

有人敲门,“谁呀?”红兵走到门跟前问。

“我。”黑娃在外面说。

红兵打开了门,黑娃进来,关上门,把手里的麻袋拆开,说:“把这货装起来,带回西安找个地方好好收拾一顿!”

红兵和黑娃把李振彪塞进了麻袋里,扎好了袋口,我给他们发了支烟点上,感谢说:“哥们,多亏你们了,真的很谢谢你们。”

两人客气地说没事,都是朋友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头是个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尽管红兵和黑娃是混社会的,但和大头是发小,所以我就不用担心惹上他们。

“趁着他还没醒来,赶紧抬下去塞车里走吧。”大头说。

我点点头,红兵和黑娃于是抬起麻袋出来,大头说:“走楼梯吧,电梯里人多。”

红兵和黑娃于是抬着麻袋走进了楼梯口,我和大头坐着电梯下楼,在前台退了房,回到坐到车上。过了会大头和黑娃就抬着麻袋到车跟前,我下去给他们打开后备仓,就丢进了里面,刚丢进去时麻袋开始动了,李振彪醒了,在里面挣扎起来,喊出了声音:“打开!打开!谁呀!快打开!”

“贼你妈的!喊锤子喊!”红兵狠狠的砸了一拳,盖上了后备仓,压住了他的呼救声。

回到车上,大头说:“先回西安。”

我有点胆小,怕李振彪被捂死了,说:“那家伙在后备仓不会捂死吧?”

大头毫不在意地说:“不会,哪有那么容易死啊,还没收拾他呢,这样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

回西安的路上,我一路上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怕他给捂死了,那我们还就变成杀人犯了。

惴惴不安的回到西安,他把车开到了长安区一个废弃的砖窑,下了车,让黑娃和红兵把李振彪从后备仓里抬出来,抬到了砖窑里,往地上一扔,麻袋里李振彪啊的大叫着,在里面骂骂咧咧的让给我松开袋子。

黑娃和红兵劈头盖地的用脚在麻袋上踢着,疼的那畜生在里面嗷嗷直叫着喊饶命,打完后大头让他们把袋子解开,将那畜生从里面倒出来,已经鼻青脸肿了。

见我在场,知道是我绑了她,嘴硬地威胁我:“你个小杂种!快把我松开!否则我以后非得弄死你不可!”

大头看了我一眼,说:“哥们,看你的了,想给丽姐报仇的话就动手吧。”

“贼你妈的!嘴还硬的不行!贼你妈的!让你嘴硬!”黑娃一脚出去踢在他头上,直接把他踢倒在地上。

红兵见我不动手,把钢管从车里拿过来,伸给我说:“哥们,动手吧。”

我接住了钢管,蹲下去,揪住李振彪的衣领,想起那晚他折磨我和丽姐的时候那种穷凶极恶心狠手辣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问他:“畜生!你怕不怕?有没有想过你那样对我和丽姐,我会找到你?”

“你快把我放了!不然以后不会有你好日子过!”他还嘴硬,恶狠狠看着我。

“哥们,少给他废话,该卸胳膊卸腿麻利点!”大头说道,看不过我这么磨磨蹭蹭。

“你们……你们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他眼神里流露出了恐惧的神情,结结巴巴说道。

“贼你妈!”红兵一皮鞋就踢在了他嘴上,踢得他昂头朝后倒去,挣扎着跪起来,已经满嘴的血,吐了口唾沫,恐惧的看着我们。

“哥们,你要是下不去手,我来帮你!”黑娃给我说,“断胳膊还是断腿还是其他?”

这是我的仇人,那晚他把我和丽姐折磨的痛不欲生,今天我也要让他生不如死,我生平第一次下了这么大的狠心,回头说:“大头,给我点一支烟。”

大头疑惑不解的点了支烟给我,我猛咂了一口,烟完全燃烧起来了,揪住他的头发,就拿着烟头对准他的脸狠狠的压下去,在他脸上摁着旋转,随着他一阵凄惨的尖叫声,发出皮肉烧焦时的滋滋声,一股焦味随即飘出。直到烟头被疵灭了,我才松开手,这个畜生的脸上被我烫出一个肉红的伤疤来,疼得他浑身颤抖,皱紧眉头,开始求饶:“小孙,饶了我吧,那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对你和周丽,你饶了我吧……”

我这仅仅只是报我自己的仇,对他以牙还牙,丽姐的仇,他死都不足以平息丽姐内心的创伤。

“你也知道疼?也知道求饶?”我恶狠狠的问他,“你这个畜生那天晚上怎么对我们的?这才仅仅开始,还没完呢。”

“你……你想怎么样?……你……你别乱来……”他吓得坐在地上蹬着腿朝后慢慢的躲。

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啪啪啪打了他十几个耳光,打的他脸肿的像个猪头,打得我手都生疼。

“黑娃,帮忙按住他的腿。”我给黑娃吩咐说,他和红兵蹲下来,摁住了李振彪的腿,我解他的皮带,李振彪吓得一脸煞白,颤抖地问:“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别乱来啊……”

我不理睬,解开他的皮带,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了老二,“你是怎么折磨丽姐的!我让你加倍偿还!”我狠狠地说道,又转身问大头要了一支烟,点燃咂了一口,燃烧起来,他惊恐万分,身子挣扎起来,吓得脸色苍白,满眼恐惧,哀求我饶了他。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我用烟头对准这畜生的老二就烫下去,滋滋一阵响,又是一阵焦味,他几乎被我烫的晕死过去,面门大汗淋漓,嚎叫着,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兄弟,你行!”大头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这畜生就要这样以暴制暴!”

“还没完。”我说,看着这畜生在地上打着滚,痛苦的哀嚎着,心里升起阵阵快感。

那畜生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开始骂我:“老子跟你没完!老子今天只要不死!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他再次激怒了我,我从红兵手里夺过钢管,冲上去在身上发疯一样胡乱的抡打起来,他像一头被架在案板上待宰的猪头一样痛的嗷嗷直叫,又开始求饶:“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叫你爷……你饶了我吧……”

这种畜生让我厌恶至极,我打了他一气,大头拉住了我,说:“别打死他了,交给公安就行了。”

我喘着气,余怒未消,想起那晚丽姐被他们蹂躏时那凄惨的眼神,一阵怒火又冲上心头,说:“我今天必须得打断他一条腿。”

大头说:“那打断一条腿得了。”

黑娃提着他绑在一起的腿拉着他磨过来,摔在地上,说:“哥们,动手吧!”

李振彪已经被我打得满脸是血,哭嚎着哀求我:“爷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饶了我吧。”

我怎么可能饶了吧,如果今天放了他,以后我和丽姐更没好日子过了。

我踩住他一条腿,握着钢管,想到丽姐那晚被折磨时那凄惨到茫然的神情,抡起钢管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小腿上,咔嚓一声响,小腿骨头断了,他疼得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大头说:“哥们,可以了。”

我丢了钢管,说:“报警吧。”

大头拨通了110,说发现了网上逃犯,说了地点。

挂了电话大头说:“公安局马上就出警过来,我们先走吧。”

从砖窑出来,那畜生在里面痛的鬼哭狼嚎。听见他痛苦的叫声,我心里的压抑的怒气才消失了。但还是不放心,怕警察没来之前他跑掉了,特意吩咐大头把车停在离砖窑不远处的一条拆迁残留村子的巷子里。只有亲眼看见他被警察带走,我才会放心。

车停在巷子里,大头说:“哥们,仇也报了,现在心情咋样?”

我轻笑说:“大快人心。”

黑娃和红兵随即哈哈笑起来。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看见一辆警车停在了砖窑入口,没过几分钟,李正彪被几名警察架出来塞上了车。

警车离开后,我才放心了。把大头叫下车,在一旁从钱包里掏出了两千块钱,说:“给黑娃和红兵一人给上一千块钱吧,你就免了。”

他推脱说:“你干啥呢!都是我一个村的,从小一起玩大的,他们又不是为钱才来的!”

我说:“我一会得回去,本来要和丽姐去三亚的,我把电话关机了,她肯定很心急的。我晚上也就不请你们吃饭了,要不你拿着钱请他们吃个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