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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害羞了?”

慕连成伸手揉了揉安惠珍漂亮的脸蛋,勾唇一笑道,却让她配合的低下头了,说道:

“对啊,人家很害羞呢。”

“呕!”

看见这对狗男女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安慕希忍不住想要呕吐起来,却终究没有吐出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太久不舒服了?”

坐在安慕希身旁的苏澈看见她这么难受的模样,抓起她的手臂,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先去趟厕所。”

她实在不想呆在这里,特别难受,于是轻轻地甩开苏澈的大手,往厕所走去。

对着厕所大呕特呕起来,实在是太恶心了。

刚呕吐完,用水漱了一下口,撕开纸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就看见安惠珍扭动着水蛇腰走了进来,得意妄为的说道:

“你心爱的人一个一个被我抢走的滋味,是不是特别难受,恨不得想将我杀了?”

“安惠珍,你也就是这种能耐,专门喜欢抢我喜欢的男人,我喜欢的东西,不过你爱抢就都抢去,反正如果那个人真的爱我,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你抢走的,相反,如果他根本不爱我,就算被你抢走,我也只会感谢你。”

安慕希一手扶在洗手盆上,支撑着自己,冷冷的反驳道,让自己呕吐到虚弱的身体,不至于在安惠珍的面前倒下。

她就算落寞,也不会让这个贱人看到她难堪的一面!

“死到临头还嘴硬!安慕希,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嘴脸,凭什么像你这种私生女,要得到我爸爸的重视,还能拿到安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夺父爱,抢我家的股份?”

安惠珍再也沉不住气了,露出庐山真面目,瞪着她,面目狰狞的吼道。

她恨安慕希,从爸爸第一天将她带回来那天开始,她一直恨安慕希,所以她才会不停的去抢安慕希喜欢的东西和人,然后再狠狠的丢弃,就是要让安慕希一辈子处于痛苦之中,一辈子受到她的折磨。

她要安慕希活着比死还痛苦!

“怎么,你以为我喜欢慕连成?”

安慕希冷笑一声,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算个屁,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妈妈是爸爸的正室,从小到大就对自己胡作非为,她现在长大了,也经历过一次痛苦,是不会再被她欺负到头顶上去的了。

“不是吗?不然酒会那天,你看见我和慕连成一起,怎么会吃醋的走了过来,还在他面前把我气走,然后把他带走呢,你敢说你不爱他?”

安慕希最会演戏了,从小到大不知用了什么魅惑之术,让爸爸那么爱她,就连她心爱的林成锋,爸爸也不愿意成全他们一起,而要让安慕希跟他一起,这样丑陋的女人,就是她这辈子最讨厌的。

“我什么时候说我爱他了,真是好笑!你那么喜欢,拿去用,尽情的用,反正我已经用厌了。对哦,我忘记了,你安惠珍最喜欢用别人不要的东西,这次不知你用的还顺手吗?”

安慕希因为喝了点酒,肚子不太舒服,冷汗从额头上不断渗了出来,尽管她强忍住自己不在安惠珍面前倒下,但再这样待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只想快刀斩乱麻,赶快气走安惠珍才好。

“安慕希,你这个贱人,敢侮辱我,我要杀了你!”

安惠珍显然被气到了,用力将她的身体一堆,她一个站不稳,直直地摔倒在地,额头撞到了洗手盆的尖角处,鲜血不断从她的额头渗出来。

只感觉头昏目眩,看向安惠珍都有些重影了。

“帮、帮我打120。”

鲜血不断从安慕希的额头上流了出来,她的身体渐渐的无力起来,声音虚弱的冲安惠珍说道,只希望她可以暂时把两人的恩怨放在一边,打救护车救她。

可安惠珍没有,她看到安慕希额头上的鲜血,害怕的全身发抖,四肢都有些发软,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不是我干的!”

就拔腿逃跑了,留下安慕希一个人坐在洗手间里,无助的样子,却找不到人帮忙。

“该死!你的额头怎么流血了?”

见安慕希久久不见回来,慕连成非常生气,敢情她是没脸见他,故意躲着他了?

于是走出KVT包厢,迈开修长的腿到洗手间找她,却发现她坐在那里,鲜血不断从她的额头流出来,脸色苍白如纸,毫无半点血色,让他心疼极了。

撕开自己全球定制的白色衬衫,先将她的额头紧紧的包扎住,不让鲜血从她的额头流出来。

感受到有人靠近她,并且粗鲁帮她包扎,弄得她额头很疼的样子,她稍微清醒点,努力睁开眼睛去看他,却隐隐约约的看见了慕连成,声音非常虚弱的说道:

“成成,是你吗,你、你是来救我的?”

“不要说话,我带你去看医生。”

慕连成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往KVT包厢外面走去,将她放进劳斯莱斯幻影里,让老莫尽快开车到附近最近的医院。

安慕希靠在他的怀里,因为鲜血止住了,让她的头脑稍微清晰了许多,她看着慕连成,唇瓣苍白的说道:

“成成,我没有骗你,没有给你戴绿帽子,你不要和安惠珍一起好不好?你知道我特别讨厌她,恨不得杀了她,你可以跟其他男人女人一起,但是唯独不能跟她一起,我这里会痛,非常心痛!”

她指着自己的胸口处,非常伤心的说道,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吧,只觉得心里好痛,痛得她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乖,别说了,很快到医院了。”

他怕她太激动,会拉扯额头上的伤口,再次流血就麻烦,慌忙柔声安慰道。

“成成,我没有病,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不要去医院,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冲击,又或许是额头伤的太重,让她渐渐有些语无伦次了。

“安慕希,你到底何时说的话才是真的,你真的不想我跟别的女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