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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嗤之以鼻地哼道,“早就知道你是这份心思,哼,我告诉你欧阳朔,想要逃避责任门都没有。”

“嗯嗯,我连窗户都堵死了,就剩下咱俩。”欧阳大少直接没脸没皮地往上贴,生怕小小在生气急眼。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小打开门便看到一个穿着红马甲的送外卖的小姑娘。

这才想起,刚刚趁着苏启华和欧阳朔谈事情的时候替他叫了碗海鲜粥。拎着饭盒走进屋里,看着他挣扎地想要起床,马上将饭盒放到桌子上,一脸埋怨地说道:“你要干什么,说不行吗?”

欧阳朔愕然地看着有些恼火的小女人,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吼他。

“我,我只是想要,想要方便。”尴尬羞窘的语气让小小的心登时的一软,阴沉的脸色也舒缓了不少。

“你现在还不能下地,胸口的枪伤不能吃力,还有你的腿有轻微骨折,本个月内,一声勒令你这本个月内不准下地。”

小小表情严肃地看着还想挣扎起来的欧阳朔,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弯身将床下的夜壶递给了他。

欧阳朔看着小小手中拿白色的塑料东东,登时气恼地甩到了一边,随后赌气地将脸转到一边不惜去看她那张阴沉的想要吃人的脸。

良久,一声轻微的叹息,试着温暖的被窝被掀动了一下,随后,一只温暖的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欧阳朔那张妖艳的俊脸一红,“你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难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话是这样说,可那张清丽绝尘的脸颊还是飞满了难得的红霞。

“小小。”嘶哑性感的嗓音,带着让人脸红心颤的灼热目光让小小的心也跟着一抖,摸着他裤裆里的手也跟着一抖,急眼地瞪了他一眼,“快点。”

心想着都这个时候了这男的怎么还惦记着这个事啊,难道胸口的伤不疼?

哗哗,终于解决掉了让人尴尬的事情,欧阳朔深舒了一口气,感觉那温暖的小手一撤离自己的老二,心也跟着空虚了起来,抬眸深看着一脸冷冰的小女人,在看着她那颜若霞飞的俊脸,凉薄的唇瓣不自觉的勾勒出好看的弧形。

洗完手出来的小小,看着兀自还在那里臭美的某人,气恼地磨了磨牙,最终还是拿起碗筷开始喂他早餐。

其实欧阳朔并没有感到怎么饿,毕竟刚才一直在打葡萄糖不是,可是那看到那小女人温柔的小摸样,心里就莫名的痒,就特别的想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多呆那么一会,那感觉比吃了蜜都让自己甜。

欧阳朔感觉自己好像中了那个女人的毒,六年都无法完全解读,只得将她一辈子拴在身边才能活命,所以……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这样将她牢牢地拴在身边,不让人有任何下手的机会才行。

“没吃饱吗?”小小郁闷了,看来以后得跺脚一碗才行。

欧阳朔尴尬地看了看那个大白瓷的空碗底,感觉自己真的快成猪了,居然不知不觉的吃了两碗粥,这要是说出去谁能相信啊。

摸了摸圆鼓的肚子,欧阳朔第一次感觉生活是这样的美好,在这样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更加的没有那些阴谋与诡计。

这在他历经坎坷的二十几年里,可谓是头一回可以彻彻底底地放下一切戒备,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难能可贵的温暖与关心。

另一头,情人咖啡厅内,凌枭满面严肃地看着温柔似水坐在那里的玫瑰,一身粉红色的泡泡公主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似童话世界里的小公主,粉嫩纯美的如同一块天然而成的水晶,可是谁又能想得到这样一个纯真粉嫩的小美女,居然是世界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界排行第一杀手蝎子。

“你怎么来了,洛杉矶的事情结束了?”凌枭不悦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感觉满嘴的苦涩。

“想你嘛,就来了。”玫瑰娇柔地一哼嗔了他一句,满眼的娇羞与做作,看的凌枭直感觉恶心。

“行了,别装了,你特么还以为你还是那十六七岁纯良的少女啊?怎么埃及的那个小白脸没伺候明白你,反过来又来找我了?”

凌枭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她的虚伪做作熏染的直想吐。

玫瑰原本娇柔粉嫩的娃娃脸上登时冷了下来,浑身上下散发着狠戾的煞气,冷冷的抬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哪里还有刚才的娇弱柔美。

“你居然找人查我,怎么吃醋了?”

“你不也同样找了一个奸细在探我吗?我们俩是半斤对着八两,谁也别说谁。再说了,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说好了,只是床伴,谁也别干涉谁的自由,高兴了就在一起呆呆,不高兴了随时散伙不是?”

凌枭冷冷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看着面色越发阴冷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恼火,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招惹她。

“我后悔了不行吗?我从现在开始正式通知你,你从此以后是我,玫瑰的男人,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和哪个女的不清不楚的别怪我不客气,你也知道我玫瑰的脾气,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你也不行!”

霸气的话语一出,让凌枭的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致命的煞气,为了下黑不见底的深眸,缓缓地撇了撇嘴说:“我还没贱到娶biao子的地步。”

随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看着她就准备转身走人。

“是因为她吗?那个带着孩子未婚的女人,她又哪点比我强了?”玫瑰面色一冷,深蓝色的瞳眸里闪过一抹寒光。

凌枭的心一突,她了解玫瑰的个性,说她是蝎子一点都不假,瑕疵必报,为人狡猾又阴险狠辣,所以……

“哼,我凌枭还不至于差劲到要找一个有夫之妇,更加不至于做一个烂货的后备胎。”说完狠烈地一摔门走了出去。

试探?门都没有。站了一会,听着里面依然没有一点动静传出来,总算是放下心中的那一点不安向外面走去。

玫瑰面色冷沉地坐在那里,听到脚步声以远才缓缓地掏出手中的电话拨了出去……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在一家精神病院响起,乔雅芝烦闷地抓起手机走到窗台前按了接听键,“喂?”

“我是蝎子,你的那个活我干不了。”阴冷直接的话语让电话这头的乔雅芝眉头一皱,有些不耐地侧了侧身看着身后摆弄着她头发的男人,厌恶地伸手推到了一边。

“说吧,要多少钱才能帮我干掉那个娘们?”

“不是钱的问题,就这样了,你在找别人吧。”玫瑰冷冷地挂掉电话,她可不想和凌枭为敌,除非……

那个女人真的是他心头上的那个人,估计问题也不大,因为凭着他的家世和他各个方面的优渥都不会选择厉小小那样不堪的女人的。

再联想到他刚刚的回答,心里舒服多了,随后优雅地站起身,边打着电话,便走出了包房。

“凌枭,你不觉得你应该感谢我吗?”

这单生意绝对不能白丢,怎么也得找回来一些损失吧。再说了,如果凌枭和那女的真不是那种关系,而她又把他的救命恩人给杀了,相信以凌枭的那个脾气,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她在一起来了。

“感谢?”凌枭刚要启动车子,就听到了玫瑰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手头上的动作一顿,心想着这妞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对呀,我这次之所以来到A市并不是为了你专程来的,是因为接到了一个单子,而那单生意就是你的朋友厉小小,因为你的关系,我破天荒的没有接这单生意,你说……”

后面的话无需再多说,相信两个人比谁都明白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在门口等你。”凌枭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地说道。可是他们在一起毕竟不是一次两次,彼此之间也都不在意这些虚无的东西了,毕竟那只是生理上的需要罢了。

优雅地拎着LV走出咖啡厅的玫瑰,已走出门就看到凌枭路虎霸道地停在门口,满意地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讥讽了一句:“你就不能换辆敞亮一点的车啊,你瞅瞅着破铜烂铁的样就让人倒尽胃口。”

“做还是不做?”五个字,直接吓得某装B女直接跳上上车,生怕车上那个放冷气的男人把自己扔下去。

又不甘地横了一眼那边散着冷气开车的人,随后拿出手中的小镜子照着自己自认为完美无瑕的脸颊。

医院里,欧阳朔看着小小前脚一出门后脚就进来的苏启华和桑琼,面色微沉地打量着那个捂着半边脸的桑琼。

“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就这么一点小病还难不倒我。”

苏启华缓缓地床要到了斜躺的位置,然后才在对面的沙发上做了下来,同时也不忘拉着自己的媳妇坐下来。

“我相信刚刚你已经联想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说说吧。”

苏启华不说反问地看着躺在床上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欧阳朔,眼眸里迸发着担忧,要知道被蝎子盯上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够活着的,这就是为什么她被称为第一杀手的贵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