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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结婚三年,妻子一直未孕,那名姑娘联合他的家人一起向男人和他的妻子施压,男人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怎么可能离婚另娶他人,终于有一天,那名姑娘趁着他的妻子不在家给他下了药,就在他迷乱之时,他的妻子闯了进来,一气之下他的妻子跑了出去,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找到,而遗落在门口的化验单更是让男人抱憾终生……

原来他的妻子居然怀孕了,男人一气之下将那个女人撵出了草原,从此之后踏上了寻妻之路,而他这一辈子的伤便是当时已经发觉了那位姑娘的不轨之心而还将她留在了身边,若是当时不是一时的不忍,又怎会造成一辈子的抱憾终生。你说是吗?”

老人的眼眶微微有些红润,感慨万千地说道,眼眸中绽放着淡淡的哀伤与幸福。

“那个男人就是你对吗?”欧阳朔心有感慨地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微笑地说:“还好,还好,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妻子,但我不想你们之中再有人走我的老路,人生路段要珍惜眼前人呐小伙子。”

说完,老人站起身向着远处走去,在一个很远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位老婆婆,老婆婆在看到老人向她走来时,兴奋地朝着他招了招手,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欧阳朔摇了摇头继续呆坐在沙滩上,感觉老人的最后几句话像是别有深意一般,他怎么会知道我要错过最佳心中的最爱,又怎么会知道我要走他的老路?

一连串的疑问逼得他不知不觉地皱起了英挺的眉头,深邃的眼眸茫然地看着远处那抹最后的阳光,感觉所有的璀璨都凝聚在了那刹那间的辉煌,忽然间,心中的那股郁气飘散了,换上了那种蓬勃向上的斗气。

人生苦短,若在不争取最后的时间,那抹这一生连最后的那一丝灿烂都会错过,这一生他失去的太多太多,不想要在把人生的最后时刻黯然消沉下去。

下定决心后,掏出电话拨了几个号码打了过去,站起身迎着最后的那抹灿烂向他的车子走去。

丰田会所内,轻缓而优雅的音乐缓缓地流过整个会所,让坐在会所中谈话的人们格外疏松而惬意。

高级vip包房内六个气质不同样貌俊美的男人端着法国的蓝菲,慢慢地品尝着,阴郁的气氛压抑的几个人都有种窒息的感觉。

凌枭和米瑟利是第一次和他们这样聚在一起喝酒,本就有些不自在的心绪显得越发的迥然起来,默默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着面色难看的几人,最后抬手将杯中酒慢慢地抿了一小口,不悦地皱了皱眉,深邃的眼眸里泛着不耐。

“这次订婚与你们无关,用不着为我介意。”半晌,欧阳朔终于开口安慰道。

可能么?欧阳朔不说,其他几人心里也透明白。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为了兄弟,家人甘愿让人家掐着大脖子出卖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这事搁到谁身上不窝着一肚子的火,只是他哥们够意思,什么都自己扛罢了。

磨了磨牙,长毛很是仗义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喊道:“哥们,以后有事你吱声,哪怕是你让兄弟马上死,兄弟我都不带皱下眉头的,否则老子就他娘地是女人生的!”

噗,一句话惹得众人喷笑不已,莫翰文更是夸张捂着肚子喊:“哈哈哈,长毛啊长毛,哥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不是女人生的,怪不得这么笨呢,哈哈哈!”

喷笑的叫嚷声当时就让憨傻的长毛兄弟懵了,娘了个西皮的,老子又冒啥傻话了让人家这样的笑,傻不愣登地摸了摸自己那光不溜去的脑袋,眨巴了眨巴那本就不是太大的眼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呵呵地傻笑了起来。

“呵呵,你他娘的才不是娘生养的呢,兄弟不就是少说一个字吗,至于你这么傻乐吗?”

舒启华狠瞪了他一眼,看着旁边坐在那里沉默着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欧阳朔说:“欧阳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放心我们都听你的。”

凌枭也点了点头说:“天使盟对于万恶的罪人从来都是不留情面的。”

“反贪局局长把我昨天发给他的资料和文件全部都交给了冉铁军,也就是说我昨天的举动打草惊蛇了,想要找哥几个商量一下对策,而我之所以答应他所有的请求,也不过是拖延之策。”

欧阳朔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地倚在沙发背上慵懒地看着在做的所有人,阴郁的深眸中透着冷冽的寒光。

凌枭眨了眨眼,犀利的冷眸中透着深思,最后想了一下说,“最近主席清查贪污官员,按正理来说紧的很,这样明目张胆的举动只能有一种可能……”

看着下众人正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抿唇阴阴地一笑说:“那就是上面来人了,他急需钱来上下搭理,所以,在他无力承担这笔费用的情况下只能借着敌人的手为自己寻求门路,出事找冤大头来顶,没事自己还能平步青云,一石二鸟之策用的可真可谓是精啊!”

“上面来人?谁!”欧阳朔坐直身子,微眯起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某种闪过一丝狡黠。

“目前还没有证实,但这次来的是铁面无私的包丞相是一定的了。”凌枭抱着胸胸有成竹的看着众人说。

“为什么?”长毛的头脑比较简单,喜欢直来直去的。

“这还用问吗傻小子,这肯定是主席下死命令了,这个档口除非是事先不知道否则有几个人敢在这时候往枪口上顶。”米瑟利斜眸冷哼了一声,证明他一直都在。

“冉铁军和那个贪污局局长不就是两个极品吗?”

“冉铁军那不是让澳门赌场那帮人给逼急眼了吗?至于那个反贪局局长还不是因为这次上级已经调查到他家的家门口了吗,真是的一点脑子都不长。”

米瑟利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完全就不想想他这个社会混混那里知道中央的内部形势变化。

欧阳朔摸着下巴,阴笑了一下看着哥几个,“要不……我们帮帮那位上级领导,也省的领导没事多走许多的冤枉路。”

灼灼的目光深沉地看着米瑟利,带着狡黠的桃花眸泛着潋滟的波光直看得人心底发颤。

“哼,什么事都逃不过你欧阳大少的眼睛,算了算了,这件事情交给我,省的你们在跑冤枉路,真是的早把东西交给我至于损失了这一千多万吗?”

米瑟利在他寒光的逼视下终于举手投降,心里哀叹着自己打破了自己在老爹那的誓言,但是,为了他最最好的朋友也只能这样了。

这时几个青苹果瞬间向他袭来,“你个臭小子,能办你早点说,还得哥几个着急上火的就差点上房揭瓦了。”

用手飞快接住苹果的某男哀嚎地看着向他扔苹果的三人,呲牙地冷哼:“我爹地说了我跟我妈性不能管和接触政治上的事,靠,老子为了你们都破誓言了你们居然连句感谢话都不说,还打武器打我!”

凌枭哼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感觉欧阳这人别的有点没有就是讲义气,让人有种为了他甘愿付出一切的劲。

欧阳朔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哼笑地拍了拍米瑟利,“嗯,他们那是拿你当他们的哥们才会这样对你的,没事的别跟他们一样。”

这句话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来了起来。

“你个臭小子涮我是不是啊,让我挨了揍,还得感谢你们,谢谢你们揍了我哈,要不要再揍一会?”米瑟利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话还未顿声,那边的苹果又踊跃而来,直打得米瑟利直接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乐的整个包房内笑声一片。

秋季的阳光总是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如妈妈的手般温暖而温柔,小小有些压抑地看着渐渐染成橘黄色的树木,林间大道上几乎在不知不觉中换上了彩衣,秋天居然就这样的到了。

惆怅地坐在公路旁的竹椅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路人,想象着这里或许可以看到老妈忙碌的身影。

可是等待她的依旧是失望,她不敢惊动周围的人帮她去寻找老妈,只能通过警局查找失踪人士,甚至连新闻上播报的尸首认领,她都提心吊胆的去了,可是依旧宗信全无,或许这就是最好的消息吧,因为这说明老妈还活在这个世上,或者就像舅舅和宝贝们说的老妈真的找到了她的父亲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享受着人生最后的那一份温馨与幸福吧。

想到这里堵闷了几天的心绪终于纾解了许多,展颜向自己微笑了一下,坐上远处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奔驰扬长而去。

“李维,你这样跟着我,你的店铺不要了吗?”几天不说话的小小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朝气。

“习惯了,都守候了你三年多了,也没见我那店赔过钱,所以说你就是我的福星,呵呵。”

小小满是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抹讶异,随后讪讪的一笑调侃道:“不要迷恋姐哦,姐只是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