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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有朋问她:“妈妈,你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国宝吗?”

空气像是发死一般的安静。金玉珍不说话,压根没有想去回答他的问题。偏巧里屋里的小孩子哭闹声响起,金玉珍连忙去里屋照顾孩子去了。

丁有朋呆呆地望着金玉珍离去的背影。难道说真的是她?感觉的神经末梢已经不可欺骗的告诉了他真相。

但是如果说她是国宝的话,到底这里面又有多少秘密是不为人知的呢?

他想到她说他的爸爸救过她一命,显然绝不会是她被毒蛇咬了那么一口导致。那么又是因为什么呢?

照顾孩子,老婆,丁有朋这么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

“你们小两口很久不在一起了。这样吧,我抱孩子去那屋睡觉,你们俩在一起呆一晚上。”金玉珍笑意很浓地说。

古真爱听她说要把孩子抱走,很是不忍心。她想要拒绝,丁有朋拉着她的手,提前回答了金玉珍:“那再好不过。我好久没有和真爱同床,确实很想念她的了。”

金玉珍抱着孩子离开了这屋子。古真爱那晚上和丁有朋躺在床上呆了一会儿,奇怪的是,古真爱竟然没有说一句话,丁有朋也没有说一句话。

两人都默默地躺在床上,古真爱生完孩子之后,体型尚未恢复,她的身体还很肥硕,丁有朋想要打破这么寂静。他摸着古真爱的身体,笑着问她:“好久都不见你对着我笑了。”

古真爱似乎有些疲倦地说着:“有孩子真的很累,累到没有白天也没有夜晚的。”

丁有朋道:“哦。辛苦你了。我觉得我应该在家好好陪你。可是,我……”丁有朋感觉自己确实是有难处。外面女人勾引自己,也不全是自己的定力不足。

古真爱苦笑着:“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的人吗?你受不了诱惑,你一向都受不了诱惑。其实我知道你这些阵子在外面又养了一个二奶。”

丁有朋听她这么说,他睁大了眼睛,他问:“你听谁胡说的?我哪里养什么二奶了?”

古真爱从床垫子底下拿出一沓子照片,扔给丁有朋,口中说着:“你自己看看吧,都让你羞也羞死了。”

丁有朋打开灯,在灯烛之下看得明白,那些自己去酒吧里和向红在一起的场景,自己送向红回家的场景。

这是谁拍下的照片呢?丁有朋心里窝了气,难不成又是谢天赐吗?

“是谢天赐吗?”他嘴里带了一点愤怒地说着。

“是谢天赐。”古真爱说着。“他真是用心良苦,我……我……”

“你不要被他蛊惑,他得不到你,他就用尽心机。真的得到你,说不定还不如我。”丁有朋感到自己说的这句话并不高明。显然,古真爱的唇畔已经挂了蔑视。

“你好无耻。”她说着。

“嗯。”丁有朋有些失魂落魄:“我的女人,请你相信我。这个女人也是和我没有什么的。”

古真爱翻出那些照片中的若干张,她说着:“你看你看,这是你们在一起开房的照片。都开房睡觉了还没有什么吗?”

古真爱嘲笑着丁有朋。丁有朋道:“你不要老是被假象迷惑。即使我们开房了,也不能说明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

“我不相信男女共处一张床上了,还没有发生什么。我没有觉察出你的身体出问题了呀。”古真爱边说边大笑起来,显然她的大笑里有太多的讽刺。

搞得丁有朋心里起了疙瘩。

“真爱,我——其实最爱的是你。你不要太多想了。”

丁有朋压根不能再说什么。

“你已经不在吃人家女人的软饭了么?我的大少爷,似乎你开始养女人了,摆脱了你那个靠女人吃饭的可悲身份了。”

丁有朋道:“哦,”

“我嫁给你才真觉得嫁得亏了,就算嫁给谢天赐最多也就是这种场面吧。哼哼。”

古真爱笑着。

丁有朋心中的疙瘩更大。没有了语言。

第二天,他一早醒来,想去看孩子,但是古真爱已经抱着孩子回到了房间。丁有朋对着哄孩子的古真爱说着:“真爱,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好了。”

古真爱抬起眼皮,她说着:“好,我相信你。”

丁有朋这才一阵释然。

“其实你们这种男人有了本事有了钱就觉得自己应该多有几个女人,我从开头爱上你就预料到你不会吃一辈子软饭。可是,没有料到你会翻身大变貌,不被女人养也就罢了,还要去养女人。”

“男人本来就不该吃女人一辈子软饭的。”丁有朋说着。

“男人就该多养几个女人的,对吗?”古真爱问。丁有朋竟然点头,但是他感觉自己点头是冒傻了。

就算自己认为对,也不应该在自己老婆面前点头呀,这不是找不自在的吗?

古真爱苦笑:“真有你的。”她背身继续哄孩子。

丁有朋马上道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得赶紧给老婆道歉。

“老婆,老婆,你不要生气,我其实不是那种意思。我是想说我很喜欢你,男人不管在有钱都应当一心一意对老婆好。”

古真爱叹了口气,不搭理他。

而他准备上班,和金玉珍恰恰走了一个头碰头。

“有朋,”金玉珍温和地说着。

“妈妈,你说我该怎么办呢?那些人想要的是你,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该交给他们好事不该交给他们。我想听听你自己的看法。”

金玉珍望了望丁有朋,她道:“你已经确定我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国宝了吗?”

“我确定。”丁有朋说。

“什么是国宝?”

“是他们那个星球上的最大的帝皇的女人。”

金玉珍很随意地坐在了沙发上,丁有朋也就跟着坐在了她的对面。金玉珍道:“我的儿子,其实这一切都很遥远很遥远了。遥远到我几乎都不愿意说起。”

“妈妈,就算不愿意说起,也请妈妈给我说一说的好。”

“好吧。我本来就是地球上的一个小女孩,本来我和任何女孩子一样,生活得很好。在我十岁那年,我坐在我家的窗台上,遥望着天空沉思,我猜测这个宇宙间一定有另外一个不属于我们这里的世界存在。我压根没有料到一切的不幸都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外星人的宇宙飞碟恰恰放出一种光泽,我压根就抵挡不了的光泽,我想捂上眼睛避开,可是避也避不开。给宇宙飞碟吸了过去。”

“然后,我到了那宇宙飞碟上,并且做了那飞碟里的一员女工。那帝皇当时还是王子,他也是在飞碟里的,当时他和我一样都是小孩子,我们在一起玩,虽然帝皇的家里人不让他跟我在一起,他们说我是下等人类。但是帝皇却还是喜欢和我玩在一起。我想,我所有的智慧都是因为他而得来的,他对着我讲述了好多好多的见闻和好多好多他知道的一切。虽然我们的长大,我知道的越来越多。他顺利地做上了帝皇,但是他不能娶我,因为我是低等的人类。我很苦闷,他也很无奈。他也不能破坏先帝定制的规矩,何况他若是娶了我,周围人该当如何耻笑他呢。如同地球上的人类娶了一只猴子做媳妇儿一般,只会让人发笑。我被他们称之为国宝,我想这本身上就是在贬低我们地球人。他们眼睛里我们地球人都是低等人类。”

“帝皇娶了邻国公主那会儿,我乘坐宇宙飞碟离开的火星,来到了地球。飞碟失事,我降落在地球上,恰恰降落在你爸爸家的门口。你爸爸收留了我,我扶持你爸爸做了富豪。”

她简单地陈述完事情的经过,然后,她像是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她说着:“我的有朋,我亲爱的,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们兄弟二人吗?”

丁有朋惊呆了。他拽着自己的头发,为难道:“他们为什么找不到你呢?”

金玉珍笑着:“谁说他们找不到我了?他们有的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但是始终不愿意把我抓回去而已。”

“不会吧。”丁有朋不相信他们知道金玉珍是国宝的事实。

“他们中有一些知道,像金耀天他本来就知道,可是,他不愿意强迫我,何况我要是在这地球上,他们也能在这地球上多多的呆上许多日子了。他们压根不想马上把我抓走。”

“你说金耀天他本来就知道你是国宝吗?”丁有朋不解。那就更加的想不通了,如果金耀天知道妈妈是国宝,为何还要这么煞费苦心,这个压根就想不通的呀。

“金耀天为什么要让你去寻找我,你就没有想过这一层吗?”

“他对我说,我身上的气味和国宝的气味一样。我那时候怎么就没有猜到他是在说妈妈是国宝呢?”

“金耀天这种人你不可去理会。他来地球这一趟,只怕不会白来。这种男人是很危险的分子。”

“那么,我又该如何做呢?他们说给我三个月时间,让我把国宝交到他们手上。”

“时间一到,你就说你找到了,是我金玉珍。记住,要对着金耀天说,你看看金耀天同意不同意把我交出去。”

“好。好。”丁有朋觉得自己对这些外星人之间的矛盾也压根不清楚。“但是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们动着什么心思我也不明白。金耀天早就找到我了,但是他却说他没有找到我。我想他是想在地球上多呆一些日子,但是为什么要多呆,我并不明白。而,万良那一伙人,似乎是真的想要找我赶紧回去。但是又金耀天给我做着遮挡,他们找也找不到我。”

“金耀天是主战派,他想要这个世界战争起来的。我想他一直都在策划着统治这个地球。”

金玉珍道:“哦,如果那样的话可就有些糟糕了。金耀天心术不正的话,我们这座星球还不被他彻底毁灭吗?你快些想法子阻止金耀天的好。”

“那样妈妈要挺身而出了。”

丁有朋说着。

金玉珍微笑着。她道:“可是,我并不想回到火星上,因为我想守着我两个儿子过一辈子。”

“哦。”丁有朋感到一阵温暖,金玉珍是深爱着她的两个儿子,不想离开她的两个儿子的。

“那可如何是好呢?”丁有朋问着。

金玉珍道:“我的好孩子,你这样好了,你去找到万良那一伙人,他们是急需要抓我回去复命的。你说你愿意代替我去见帝皇。”

“我代替你去?”丁有朋张大了嘴巴,他说着:“这个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你就说你自己是火星帝皇的儿子好了。”

“那个,我不是我爸爸的儿子吗?”

“你和你哥哥都是火星帝皇的儿子。你们身上都流着他的血脉。”

啊??丁有朋实在讶异到了极点。金玉珍道:“我亲爱的孩子,你还在犹豫什么呢?你的确不是地球上的普通孩子。”

丁有朋瞪目结舌了大半天,然后他说着:“妈妈,我出去散散步。”

丁有朋说他自己要出去散散步。然而,他在散布的同时,却去了酒吧。酒吧里向红正在款待客人。

“来,陪大爷们喝上一杯。”那些男人们扯着向红的胳膊就想要她作陪。

向红还来不及拒绝。丁有朋猛地冲上前,想要拉走向红。

“喂,你小子想要找死吗?敢拉走你们薛大爷看上的女人?”

那个喝酒的大块头男人野蛮地说着。丁有朋冷冷的一笑,他道:“我说你们也真是太能喝了吧。”

但是大块头男人们道:“小子,你说你是吃了豹子胆了不成?”

“我天天都在吃豹子胆,而且我相信我是有资本吃豹子胆的那种人。”丁有朋冷笑着说。大块头男人不高兴了,“小子,你想找死不成?”

“就是想要找死。然而,不晓得这个死能不能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