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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丁有朋没有杀这男仆,他拉着杜舞阳的手向外疾驰。

“我的轻功在高,也赶不上你呀。你慢点好不好呢?”杜舞阳叫苦连天。

“我怕古真爱真的会有事。”

“依我们被款待的这么周到的事情上来看,说不定不会有啥大事的。你也不用那么着急。”

“我怎么有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恐惧来呢?”

丁有朋知道自己一旦有这种感觉,那就是事态真的很严重。

“我们现在即使着急地找,那也是无头的苍蝇在胡乱转。”杜舞阳说着。

丁有朋急道:“我怕的是真爱会真的出事儿。”

“那你这么找也没用。”

“我就是把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你决心在大,没有头绪也不行。”

丁有朋觉得也有理,他冷着脸对杜舞阳说道:“我还要去询问那个假的古真爱,她既然知道你们在这里,一定也知道古真爱被领到哪里去了。”

杜舞阳道:“你总算是清醒过来了。一定要冷静,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丁有朋又一次闯入了假古真爱的房间。

“哈哈,你又来了吗?”假古真爱似乎没有把丁有朋进来找她当做可怕的事情。

“我问你,古真爱被他们带出了别墅。她被带到了哪里去了?”丁有朋一脸凝重地问假古真爱。

假古真爱先是甜甜的一笑,她说着:“古真爱被接走了吗?这事儿我还是真不知道。也不知道上头把她带到了哪里。”

丁有朋着急了,他害怕地就是假古真爱说这个。假古真爱粉脸相迎,她美丽的脸庞晃动在丁有朋面前。她微笑着:“丁有朋,你过来。”

她似乎手指都在勾魂。身体半裸着,像极了那又媚又骚的刘小然。

丁有朋浑身禁不住颤抖,他问:“你的真名叫做什么?”

“我叫爱媛。”

“爱媛,这名字可比古真爱好听得多。”

“恩,是呢。呵呵。有朋,你是超级强悍的软饭王。你过来把我吃掉好不好呢?”她望着丁有朋吃吃媚笑。

丁有朋本来心中着急古真爱,现下还真是给迷住了。眼睛珠子直直地盯着了她看,就那样被迷惑住了。

她搂住了丁有朋的脖子,继续笑着:“有朋,你真是好。你说你也伺候过那么多女人了,你愿意伺候我一回吗?”

突然,木舞宝剑猛地在他肩膀上扎了一下。痛得丁有朋还是清醒过来。差点被她真的迷住了。

丁有朋似乎感觉到那种妖精逼近的危险,似乎她的手指甲就要猛地变长变长,然后在扎入自己的肉里,自己就要流血被她啃噬一般。

丁有朋感谢木舞宝剑,又是它救了自己一次。

“感谢。”丁有朋说着。

他同时回答爱媛:“我是软饭王。女人不出钱我是不会伺候的。”

爱媛一愣,她问道:“你说什么?你这话怎么这么古怪呢?”

“想不给一分钱的白使唤我,告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吃什么的,我干的就是这门子生意。不给钱谁也别想让我伺候。”

爱媛气愤道:“可是,你不是本来不是软饭王吗?”

“我早就是了,过去一直也拿自己当做软饭王。软饭王伺候女人绝对是一流,不过,不出钱的女人我不伺候。”

丁有朋拔腿要离开。爱媛双手搂住他的身体,她娇声说着:“我不让你走。”

丁有朋道:“爱媛,我不知道你有老公没?”

“我还没有老公呢。”

“那你有心上人吗?”

“这个?”爱媛不好回答。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有一个。”她低头说着。

“是谢天赐?”

“你怎么知道的?”她抬头和他平视。

“我猜的。你在谢天赐房间里打量着他的目光都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我怎么自己感觉不到呢?”

“你蕴含了一抹温柔。”

“哦。你观察的真细致。没有料到软饭王还真的能够观察。”

“海蓝家是你们的上头吧。”丁有朋感觉浑身热气熏着,他说到海蓝家就会浑身的没有力气。

“你怎么知道的?”爱媛嘿嘿笑着。

“猜也能猜到。只是他把真爱劫持走,是什么意思?他是为了对付我吗?”

爱媛摆着手,她回答:“这个,我可真是不知道。你问也问不出来。”

丁有朋猛地抓住她的身体,他用上了力气。

“那你知道什么?统统告诉我。”

“我——你想知道什么呢?你快些放开我,我好痛。”她直叫起来。

“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谁?”

“你都在这个地球上呆了那么长时间了,不会连我们是谁都搞不清楚吧。”

“你们是外星人,我明白。我只是想知道那个海蓝家他到底是谁?”

“他是负责进攻这个星球的统帅。”

她捂嘴一笑。

“哦。”

丁有朋想到那日遇到的青口和那个古怪辣妹曾经说海蓝家武艺不高。他一阵迷惑,不过,青口和辣妹他们都不是自己的人,他们不一定会跟丁有朋说实话。这个女人,爱媛当然也不是自己的人,她的话语也不见得是实话。

丁有朋觉得自己无所谓了,海蓝家在末世就和自己打到了最后,他能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来,是因为自己最后被海蓝家杀掉了吗?

他心中一阵凄凉。那种挫败感导致他浑身难受起来。

爱媛分明是在曲意勾引他,她柔软的身体贴近他,想要继续做她的下一步的工作。丁有朋眼睛里的她已经不再是女人,是妖精。

对付妖精,他只有狠狠地打。丁有朋握紧了住了爱媛的胳膊,用力的握。她的骨头关节都发出声音。爱媛痛得直叫。

“你饶了我吧,你放开我。”

“爱媛,我问你,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来到这个地球真的是想要它成为末世吗?”

“放开我吧。”爱媛满脸的泪水,她道:“是的,我们就是为了让它成为末世才来的。”

“你——给我说实话。”丁有朋继续逼问,他道:“那你说古真爱到底去了哪里?”

“我真的无法回答你,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这样说。

这是唯一的线索,要是这女人不回答,他就没有办法在知道古真爱到了哪里了。他就会在敌人面前处处被动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

丁有朋的手更加的用了力气,爱媛说的是实话,她真的不知道古真爱去了哪里。丁有朋加大了力气,继续加大。

如果她知道,一定忍受不了这种比酷刑还要难受的惩罚。她啊啊大叫着,然后突然双眼一翻,她给痛得死掉了。

丁有朋是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这么古怪的折磨死人。

他拍着她的脸颊:“你醒醒,你告诉我,古真爱到底被关押到了什么地方?”

她已经死了。根本不能回答出任何问题了。

丁有朋继续问:“她到底在哪里?你说,你说。”

一直在远处瞅着全过程的杜舞阳进入了房间,她一把推开丁有朋,说道:“哥哥,这个女人已经死了,是被你捏死的。你也不要那么难过。”

“我——”丁有朋的胸口恶意翻腾,他感觉自己的怒气方才平息。

“你把这个女人捏死了,虽然说我也不喜欢她。但是你竟然这么残酷的杀死了一个女人,我都不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了。”

“我这是怎么了呢?”丁有朋双手大把大把的揪起自己的头发来。他的脸上已经不见了阳光,只剩下死气沉沉的恶毒。

……

香气弥漫。

她走入浴室。水蒸气四散在周围。水里的男人棱角突出,一身的男儿气泡似乎笼罩在整个四围。

他初始闭目,继而睁开眼睛,看了看进入浴室的女人。

“你终于见到了一个软饭王了。”

她的眼眸流转,目光中却闪现出了委屈,她说着:“我见到了丁有朋。他是地球上有名的软饭王。”

“软饭王的称号配他真是合适到家了。”他在水里打着转。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是那种吃软饭的男人呢?”

“你为什么这么疑问?”

“他不遵守行规,吃软饭的就是拿钱伺候女人。”

“他是王者,自然会选择伺候什么样的女人。”

“我是王上。是权利最高的女人。”

“你这个王上我让你做你就好好的做,我不让你做,你想要也做不成。”

她耻辱地掉了眼泪。

“那你自己做王上好了,还要我在这个位置占着浪费地方做什么呢?”她说着。

“你恨我,对不对?我杀死了你的娘家人。”

“是的,我的爸爸妈妈和我的兄弟都被你杀死了。对于我而言,活着也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她脸上挂着眼泪说道。

“你是女人,女人都是以男人为家。你难道连这个都不明白吗?你的娘家人根本算不上什么,如果有了男人,那么更加的算不上什么。”

“我不想让他们死。”她性格软弱是真的,但是因为目睹娘家人的惨死,她才无比仇恨面前的男人。掉着眼泪,分明还夹杂着恨意。

“好了,你不要哭了。你在哭,他们也活不过来,倒不如高高兴兴的服侍我,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慢慢的活下去。你这软弱无能的人,你必须活下去。”

“我还会找软饭王的。”她说着。

“你不会如意。我不会让你在见他。”

“我还会再去找他。”

“我亲爱的太太,我的夫人,我的王上,你这么聪明,难道还不明白一个真理吗?你根本不能再去找任何男人。”

“你说过,除非是软饭王,否则我不能再找男人。那么你把软饭王抛出在外的。”

“他根本不要你,你不害臊吗?”

“一定又是你捣鬼,他一定是害怕你杀害他。”她说着。

“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他不耐烦地说着。“是他自己根本对夫人没有兴趣的。”

“我不相信。”她肯定,“既然是软饭王,见到女人的钱不会不动心。但是他竟然说他还要挑选强大的女人来作陪,像我这么软弱的女人,他都是不要的。”

“那是他自己说的吧。”浴池里的男人哈哈笑起来:“软饭王都是选择雇主的。像你这号的,长得又不是漂亮,甚至可以说丑陋,又不会讨好男人的,软饭王才不要。”

“你要是也如此就好了。你不是说你自己就是软饭王吗?你为什么不选择强大的女人做自己的雇主呢?”

“我和他毕竟不同,我们所思所想的也不一样。好了,我想要的东西,是你,和你的灵魂。你肯给我吗?”

“不肯。”

她扭头走出去。她面对周围所有的人似乎都很软弱,只有面对他,她是非常强大的。他早就被她搞得紧张了。

她是怨恨他杀了自己的娘家人。可是,他总是告诉她,他才是她的一切。

这种哄骗效果不好。因为她压根不买单。

他就算是对她再好也不行。

他其实也非常喜欢她。只是生在这乱世里,他也不能左右任何。

……

谢天赐的身份地位各方面都在这一段时间里得到了变化。谢天赐的武艺高了,他的智商发展了,他来自于那位南极的秘密传授武艺,自己感觉自己不同于以前了。

他的公司迅猛的在壮大,很快已经成为全球第一的富豪了。

谢天赐的变化是每一天都在新闻里广播上报道。

丁有朋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找不到古真爱,又看到了谢天赐崛起的事实,他关掉了电视机。

月小丫做饭,丝线给他端过饭菜。

“有朋,吃口饭吧。你似乎额头上在冒汗。”

“真是怪哉了。我真是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