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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眼窝低陷,双目露出一股凶悍之气。他已经张牙舞爪地做了一个扑过去的动作,说着:“与其被我们追杀到死,不如你自己了断来的

痛快些。”

另外一个男人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丑恶形容。他道:“你这般瘦弱,我都不好意思出手了。哎呀。老二,你有兴趣你就自己上吧。反正也无所

谓,这人肯定是必死无疑的了。”

丁有朋平静地看了看这些人,他不耐烦地问道:“你们几个人?一一报上名来。”

“什么?”他们个个眉头深拧,愤怒中含着轻蔑,道:“好呀。你这样的人还敢这样问我们话语?”

“我这样的人?我哪样的人?”

“你这样的软饭王是我们深恶痛绝的。你也配跟我们说话吗?”

他们开始就盛气凌人,丁有朋在他们眼里那就是一只蚂蚁而已。

丁有朋唇畔闪现一丝狂傲之气。“就凭你们,连软饭你们都吃不了,还当杀手呢!你们快快滚回家去喂猪吧。不然,你们一无是处了。”

什么?!

那些人瞪大了眼睛,个个给他气得浑身打抖。

“丁有朋,你有种呀。”

“本来想早点结束你,看起来我们得给你来点真格的折磨才行。”

那个老二的已经冲上去双手扭住丁有朋。

“奶奶的,受死吧。”

丁有朋侧身躲过,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好啊。快如闪电。”

有个杀手看到丁有朋的神速,赞道。赞完之后他也扑向了丁有朋。丁有朋一个勾腿,把他绊倒了。

这些杀手平时就嗜杀无数。丁有朋的反应给了他们大吃一惊的感觉,他们一拥而上。单单这个时间丁有朋已经把这些人摔倒在地。

他们哎呀哎呀的惊叫之余,丁有朋冷眼看着他们,说道:“你们离开吧。回去再练二十年,跟我能够斗三招两式的就算你们赢。”

杀手们瞬间的脸孔变形,他们眼睛里露出的惊骇之色简直难以形容。

“好厉害的人物。”杀手老大抱拳,道:“真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主儿。”

“你明里面做软饭王,暗地里却是深藏不露,难道说你是什么大人物派过来的间谍之类?”

丁有朋生气地大吼一声:“我是你姥姥派来做你老公的。”

那些人吓得后退,说道:“我们又不是同性恋,你可不要拿我们来寻开心了。”

“一群混蛋。”丁有朋大骂一声:“我问你们,南日派你们来杀我,给了你们多少钱?”

“这个?”他们互望着,说不出话来。

丁有朋冷哼一声,道:“你们不愿意回答就赶紧滚出去吧。我已经烦了。”

“那个,南日给了我们一个人一万块。”

“为了一万块你们就要我的命吗?”丁有朋怒极,骂道:“我就那么不值钱的吗?你们也真是狗眼看人低。好了,我一人给你们两千块,去给

南日报个信儿,说我没死。我等着他在派高级杀手过来。”

丁有朋说完从衣兜里扔出一摞子钱给他们:“去,马上给我禀报。”

杀手们见势不妙,拿上钱赶紧冲出房间逃了出去。

丁有朋正要关上门,一个女人已经进入了他房间。他睁眼一看,是南希雅。

“南希雅,你看到刚才从我房间里走出去的人了没有?”南希雅是来找他的,她总是痴情的目光看着他,他如何能够看不出来呢!面对南希雅

,他不是很想接近她。她一直在他眼里也就是一个妹妹。

“看到了呀。我正在奇怪,那些男人看起来很强悍,但是个个似乎都胆小的样子。像是从你房间里逃窜出去的。”

“他们是来我的房间杀我的。”

“杀手吗?”南希雅捂着嘴惊叫:“他们是谁派过来的呢?”

“我正要告诉你呢?是你的爸爸南日派他们来杀我的。”

南希雅露出愧疚的神色,是爸爸吗?那个不稀奇,爸爸一向反对自己去找丁有朋。爸爸派过来杀手也在情理之中。

“我害了你吗?”南希雅抱歉地说着。

“不能这样说。他们哪里能够是我的对手呢?”

“那个倒是。他们那些人谁也不是你的对手的。你是无敌的。”南希雅见过他的身手,阴间的魔他都不怕,何况那些虾兵蟹将了。

“南希雅,你说你自己能够看到那些魔,并且听得懂它们的说话吗?”丁有朋问道。

南希雅点头,说着:“是的。我能够看到他们。那个女的魔早就注意我了,我也早就发现她了。我心里面只是惊恐,但是我不能反抗。我也不

知道该当如何逃离它。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丁有朋点头,说道:“那个女的魔为什么要杀害你呢?”

“她是为了自己能够生下自己的孩子。她的孩子种到了我的身体里,要靠折磨我的身体来获得生命。”

“一切都是假的。”丁有朋感到她说的和丝线的一致,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么荒谬不堪。

“你不害怕吗?我从小时候上学就一直害怕它们。那个女的魔总是跟随着我,不肯放过我。”她落泪道。

“哦。”丁有朋想了想,说道:“我认为也许他们根本不是魔。”

南希雅讶然,问道:“你说什么呢?我根本听不懂。它们的确是魔的。”

“不是,一定不是的。”丁有朋和丝线有过肉体接触,他的木舞宝剑都在反对这样的事情。“不是魔的。那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糊弄天真无知的

你。”

南希雅当然不相信丁有朋的话语,她肯定自己的判断。“那她到底是什么人?”

丁有朋只能说:“我现在也不知道。可能就是一个国度,但是不是传说中的那种。”

“我根本听不明白。他们让我陷入了恐慌。”

丁有朋安慰南希雅:“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告诉你,他们绝对不是魔。只不过是普通的人而已。”

“普通的人?”南希雅的双眸清亮,睫毛浓长。

“哦。我也只是感觉。也许只是一群骗子。至于为什么他们可以隐身,这个需要继续探究。”

丁有朋苦涩地一笑,然后道:“小姐,你不要再害怕。他们暂时一段时间不会接近你。你可以放心地睡好觉了。”

“真的吗?你怎么这么肯定呢?”她睁大惊异的眼睛问着。

“我有预感。”

“哥哥,你那么相信自己的感觉吗?”

“我的感觉总是给我引导向正确的方向。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如同相信我的这把宝剑一般。”

“哦。呵呵。哥哥好有意思。”她垂下眼睑。丁有朋向前努了努身子,说道:“好了,我已经告诉了你——我所有的感觉。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

南希雅眉头轻皱,他是在驱赶自己吗?可是自己来这里是来找他的。他难道说不爱自己吗?她的脸上露出难过,丁有朋不忍心看她难过,劝她

道:“你不要再来了。你爸爸妈妈考虑的都是对的。”

南希雅捂脸羞涩地离开。她希望丁有朋能够追赶她出来,但是丁有朋并没有追赶过去。只是导致她心中更加的难过。

南希雅的别墅本来就紧挨着丁有朋租住的联排别墅。她回到家,气呼呼地问爸爸南日:“爸爸,你为什么要派杀手杀丁有朋?”

“派?南希雅,你知道那些杀手是我花钱雇来的吗?那都是要用钱买的。你以为不花钱谁肯帮我们办一丝一毫事情吗?我在你身上下的辛苦你

能够体会到吗?”

“爸爸,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吗?丁有朋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你却派杀手去杀他。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南日大吼道:“良心,你还敢跟我说良心!对不起自己良心的是丁有朋那种男人,要钱没钱的,要什么没什么的,一心想来我这家里找便宜来

的人才是最可恶的。好了。我不想再跟你多说。总之,你不能再靠近丁有朋。”

万荣悄悄从书房出来,听到他们父女二人的吵架,她劝南日道:“老爷,您就消消气吧。不要这样生气了。南希雅会想明白的。”

“妈妈,你让我想明白什么呢?我就是喜欢丁有朋。”南希雅很坚决,她不但倔强,而且还很有耐心。

门铃响了,是许天成来了。许天成手捧着一大把花送到南希雅面前,说道:“南希雅,给你花朵。呵呵,”

南希雅毕竟受过上等教养,她和爸爸吵过架,心情不好。不肯接花,她委婉地拒绝道:“我想出去散步。这花儿让仆人接过来吧。”

许天成道:“那更好。我正好可以陪小姐去散步。”

南希雅猛地翻脸说道:“你别去了。上次我们一起出去,你的冒犯已经令我很生气了。我爸爸妈妈也不高兴。”

那还真是。南日和万荣都怪许天成过于着急,南希雅不迟早都是她的吗?许天成只得由南希雅自己出去。万荣苦笑着说:“那我上楼去了。”

事实上,万荣一直躲在不远的房间里偷听着南日和许天成的谈话。万荣觉得要把女儿嫁给许天成,确实也需要考验许天成的人品。

她想更实际的知道许天成的性格。

许天成坐到离南日不远的皮沙发上,他道:“南伯伯,马上竞标就开始了。谢天赐非常关注这次的投标,这次的木材肯定是能够卖上大价钱的

。”

南日道:“木头生意肯定是最挣钱的。间国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木材的供应。那里的火灾发生的特别严重。可是,我毕竟对木材是外行。”

“伯伯,可是,我是内行。我相信这次一定能赢。”

南日点头。

二人谈得都是万荣听不懂的生意经,万荣觉得好是没趣,也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

H市灯火辉煌。站在高楼大厦上俯视下方,遍地的小轿车,倒像极了一个个的火柴盒。高楼顶上伫立着一披着黑衣的似乎是人似乎是邪魔的影像

许久,又有一影像接近这个影像。他们都只有黑衣,但是黑衣里面你的肉眼看过去,只是一团虚无。

“千手大人,您这么关注这次的投标。您认为这次的投标对于我们的世界真的会有所触动吗?”

“要看接手那批木材的是哪个人?我个人认为月小丫不会关注那批木材,她这个人本身上很蠢,只想着贪图荣华富贵。古真爱虽然聪明,但是

肉眼凡胎,也不会看透那批木材的真正实效。谢天赐倒是我们最值得注意的,他的眼睛始终在A批木材和C批木材上来回瞥。我认为他的心里肯

定是挂记着这些木材的。”

“嗯。千手大人所言极是。但是我认为谢天赐不会关注C批木材。谢天赐再有本事,他不也只是一个人类吗?他没有那么深奥的洞察力的。”

“希望如此。但是这事关我们魔国的生死命运,我还是放心不下,我要亲自出马。亲手把这批木材接到手。”

“哦。好,那最好不过。”

黑色影像飘然下到地下,另外一个黑色影像也紧跟着到了地下。

一辆黑色轿车悄然而滑到黑色影像面前。车窗开了,冷面的司机像是嗜血魔君,他轻声道:“恭候千手大人多时了,请您赶紧过来吧。”

坐到黑色轿车里,车里所有的似乎都是一片虚无。千手大人道:“开车。”

车子疾驰,驶向竞标的大厅百物厅。

车子开到马路半途,有人伸手拦截住。车子停下。

司机探出头来,问道:“你不要命了吗?”

“你们身上有一股邪气。不是我的人,是我肩膀上的剑不肯让你们过去。”说话的就是丁有朋。他冷冷地说着。

“丁有朋,是你吗?”千手大人道:“丝线,把他约到车上。既然他肯拦车,我们就把他接到那里去。”

“是,大人。”

车上响出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是丁有朋吗?我是丝线。”

丁有朋哦了一声,他道:“丝线呀。你去哪里呢?”

“我只是想去一处游玩。如果丁先生不放心,您也上车好了。”丝线的邀请可谓凶险万分,丁有朋知道他们是魔,不,现在的丁有朋感觉他们

不是魔,只是普通的另一个国度里过来的人。

“丁有朋,你过来好吗?如果你一定要阻碍我的行路的话。”

丁有朋浓眉一皱,心想:“车上的邪气好重。我的木舞宝剑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反应强烈。我,该当上车还是不上车呢?”

上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罢,他靠近小轿车,上了小轿车里。

“丁有朋,”轿车里艳丽入花儿般的女人秀手拉住丁有朋他,她道:“你能感觉出车子里的人是我吗?”

丁有朋的宝剑的确有感觉。丁有朋抬眼看看车上的两个身披黑衣的空洞东西,他看不到他们的脸,也看不到他们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