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了，小姐姐。”小飞转过来，笑眯眯地看着身后的清雅。

小飞现在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已经放开了，在他的力量覆盖范围下，没有人能够藏住任何的心思和力量。

清雅听见这话，整个人你都愣怔了一下。

她的身后是整个神骨林的人。

他们都恶狠狠地看着小飞，看着和杨天行长相一般的人。

可是他们很清楚，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们什么都算不上。

“那你身上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清雅长出了一口气，鼓起了自己的勇气问了出来。

当万灵出现，白初见出现的时候，整个事件的因果正在回到正轨上。

清雅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面前的这个和杨天行长相很像的男人，其实什么都不是。

要不是他现在是现在场中央的核心，估计清雅都看不见这个人。

小飞转过来，背对着依然在震惊之中的白初见。

白初见手上的红剑断裂了，现在即使小飞背对着他，白初见也不敢上前进攻他。

因为对于白初见来说，只要他碰到小飞，就意味着自己要死了。

白初见已经沉睡了太长的时间了，他不想死了。

小飞面对着杨天行，他正在安抚身边的万灵，但是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可是杨天行的心情依然很好，他的心跳都变得平稳了一些。

一直等到小飞转过来，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对方：“怎么了？”

小飞摇摇头，他看向杨天行的时候，脸上满都是温和的笑容：“很快，你就会想起一切了。其实我很好奇，你想起自己到底是谁的时候，会不会杀了我？”

杨天行上下打量着小飞，许久才回答他：“应该不会，我觉得你对我没有恶意。”

小飞脸上的表情僵硬住，随即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很好，我猜你也应该会是这样的表情。但是杨大哥，你应该杀了我的。我也希望你杀了我。”小飞淡淡地说着，他的脸上再次浮现了笑容，只不过这一次的笑容，显得有些无奈和落寞。

“为什么？”杨天行肯定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小飞摇摇头，然后看了清雅一眼：“我们先来回答清先生的问题吧！”

他对着清雅笑了笑，笑容终于不是很勉强，而是一种意味深长：“我知道你是谁？但是我知道，你不想让杨大哥知道你的身份，我也就不说了。”

小飞的视线重新回到了杨天行的身上，甚至没有扫视那些观众们一眼。

刚开始还有些倔强的人们，现在终于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

他们以前觉得自己很强大，但是现在，竟然都够不上人家的一个扫视。

如果时间往后几十年间，就会出现第二个天才时代。

这个天才时代出现的天才，都是被那样几个人给刺激的。

他们以前以为自己强大到了可以在大陆上横着走的地步，像是飞仙道的叶然，或者是赤霞宗，又或者像是现在还没有赶到的万兽门。

但是他们这些人，在面前这几个人的面前，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在小飞，杨天行……这些人的面前，他们终于知道自己的力量多么的弱小，他们的理解又是多么的浅薄了。

回去之后，这些人开始疯狂地修炼，无论他们的力量在周围的人看来，已经上升了多少个层次，这些人都觉得，自己还不够那些人看一眼的。

这就是所谓的第二天才时代。

而现在，小飞面对着杨天行，笑眯眯地说话，就像是在讲一些大家都知道的过去的事情一般。

“之前有一个男孩，名字叫做秦逸，他告诉你，他的力量可以和预言的那个人，流水相提并论，他能够看出来每个人身上力量的本质。”

杨天行刚才光顾着安慰万灵了，压根没有听小飞说话。

这些小飞自然知道，所以他才重新讲了一遍。

“你问他，你身上力量的本质是什么？秦逸回答，他什么也看不见，你有些诧异，然后他看向了我，说是，在我的身上也什么都看不见。”

对于小飞说的这些话，杨天行一脑袋的雾水，他瞪大眼睛看着小飞，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

“所以，你觉得，我们两个人力量的本质是什么？”这是小飞给杨天行的问题。

杨天行眉头紧锁，他有些紧张，就好像被老师提问一般。

清雅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最关键的，就是小飞刚才已经否认了她刚才的那个想法。

清雅是这里最强大的人，即使在毁灭时代，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现在，她正在疯狂地思考着小飞的解释和问题。

如果她刚才的想法不对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从相反的方向来考虑。

不是克制，那就是……

清雅的脑子里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她瞪大眼睛看向了小飞：“难道说是……”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副震惊的样子，让身边的人也很好奇。

常一雄看着他的样子，甚至想要先问问她，这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那个，老大，他力量的本质到底是什么？比你还强大……”有人还是问出了口，毕竟能够把清雅像是玩具一般揉捏的人，是根本就没有的。

即使白初见带着无悔谷的人，在清雅的面前，也要后退出去。

清雅摇了摇头，她把自己的手放下来，看着小飞再次摇了摇头。

“你要是对杨天行动手，我会拼死保护……”清雅答非所问，她现在表达的，是自己的决心。

关于清雅的因果，终于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小飞笑着摇头，他笑的就像是一个傻子一般。

“你都猜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蠢话？”小飞低下头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住了。

清雅大步走上前来，站在了杨天行的身后：“因为杨大哥还没有想起来，他也没有理解你们力量的本质是什么。”

小飞冷笑一声，他转过来看向了白初见，再次问了一句刚才的问题。

“你觉得我力量的本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