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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伴娘笑着凑上来推搡着他,其实就是想要在他身上吃豆腐。

“你赶紧出去,新郎新娘在婚礼之前不能见面。”

几个女孩刚刚靠近到自己面前,就被梁渊冷冰冰的眼神给吓得僵硬在了原地。

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梁渊和张梦雪两个人。

房间布置的很温馨,这家酒店是风云的产业,也是全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在举行婚礼之前,梁渊已经在这家酒店里注入了资金,自己也算是这家酒店的老板了。

“怎么?你还真是等不及要得到我啊。”张梦雪冷冰冰地嘲讽着梁渊。

但是她心里明白,梁渊本身并不是为了得到自己,而是在针对杨天行。

她能够猜到梁渊的回答,无非就是他是有难言苦衷的人。

但是没想到的是,梁渊支架站在了他的伸手,宽大的手掌轻轻地覆盖在了女孩纤瘦果露的肩膀上。

“当然,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梁渊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真诚,张梦雪能看出来他不是在撒谎。

大手从肩膀上滑动到张梦雪的锁骨上,还想要继续往下。

张梦雪猛然把藏在裙子下的刀刃拿出来,转身指向了梁渊:“你最好对我客气点,我不介意做你对付杨天行的工具,但是你不能碰我。”

梁渊的两手展开,眉头紧锁,但是脸上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既然你是我的工具,我想要怎样使用都可以。”

他停顿了一下,那双放肆的眼睛在女孩笔直的小腿和袒露的胸脯上欣赏着:“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个很吸引人的绝妙女孩,反正我们晚上都要洞房的,要不然现在趁着美好的早晨,我们直接就……”

说着,梁渊上前就要动手。

张梦雪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的脖子刺过来。

她是想要死的,如果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的话,她肯定会做出激烈的事情。

她现在的举动,就是为了求死,毫不犹豫地去死。

梁渊冲过去,轻松地把女孩手上的刀刃夺下来丢在了一旁。

紧紧地贴在张梦雪的身上,但是依然被反抗。

梁渊无奈向后退出了几步,皱眉盯着张梦雪:“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他的语气很严厉,就像是在教训小学生一般:“无论是我死,还是你死,我们两房的企业都会变得混乱起来,你为了那样一个不敢出面的男人,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张梦雪的眉头抽搐了一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藏起来,但是藏起来总有藏起来的理由,你最好不要趁人之危。”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看着一旁地上的刀刃:“我知道我的死会让企业受损,但是人这一辈子,为的就是爱的人,而不是那些所谓的金钱权利。”

梁渊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林允儿和苏晴走进来,左右站在了张梦雪的身边,林允儿在途中还顺手把地上的刀刃捡了起来。

“你最好不要乱来。”三个女孩对峙着自己,梁渊的嘴角扬起了笑容。

他对着三人绅士地鞠躬行礼:“我的新娘,我们一会儿见。”

说完,梁渊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梦雪长出了一口气坐在了凳子上,苏晴赶紧在旁边安抚她:“你没事吧,那个梁渊怎么这样?”

林允儿则是很自然地坐在了距离她们很远的地方。

张梦雪没有回答苏晴,而是转过来看着林允儿:“谢谢。”

林允儿皱眉叹息一声:“不用谢我,杨大哥不在的时候,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说完后,她站在了窗口的位置看着楼下,这时候一辆加长悍马从远处缓缓靠近,林允儿看见了车里的祝老头和楚鬼童。

“老不死的和小鬼来了。”林允儿提醒两个人,三人一起站在了窗口。

梁渊从楼下下去后,就已经在门口等待着了。

看见祝老头的车靠近过来,他赶紧上前,伸手殷勤地拉开了车门,把手垫上去之后,弯腰等待着祝老头出来。

从车里走出来的祝老头一直看着梁渊,他的眉头紧锁,就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想法一般。

“人逢喜事啊,梁渊?”祝老头尴尬的提醒了他一句。

梁渊缓缓地抬起眼睛看着他,脸上的阴鸷和自信重叠在一起:“放心吧师父,只要他敢来,一切就尽在掌握之中。”

祝老头看着梁渊的样子,就像是看着一个魔鬼一般。

他靠在了梁渊的耳边轻声叮咛着:“你要记住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梁渊笑了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祝老头和楚鬼童,还有孙杰三人准备走进酒店,但是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

王昆仑一个人,戴着墨镜从车上下来。

梁渊走上前去,对着王昆仑微微点头:“真是抱歉了,王先生,今天的车……都派光了。”

王昆仑丝毫没有搭理梁渊的意思,大步到了祝老头的面前,对着他伸出手:“恭喜你的徒弟今天结婚。”

祝老头皱眉看着王昆仑,就像是不屑和他握手。

“杨天行不知道我要干什么?难道你就猜不到吗?”他盯着漆黑的墨镜质问王昆仑。

王昆仑轻笑一声,把怀中的红包拿出来递给了祝老头:“我只想要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想。”

说完,他理所当然地大步走进了酒店之中。

梁渊走上来,眼看着走进去的王昆仑挑了挑眉毛:“这老头也太张狂了,要不然做了他?”

祝老头皱眉盯着梁渊许久,把王昆仑的红包递给了一旁的收礼金的人,然后转身走进了酒店之中。

看着老头进去的背影,梁渊的嘴角是鬼魅一般的笑容:“哎,没有一个有眼的。”

大步朝着酒店走进去的时候,收礼金的人把一张纸条递过来。

“主席,那个戴墨镜的人,没有给钱……”他的声音颤巍巍的,很害怕梁渊发怒。

拿起了纸条看了一眼,梁渊笑了一下重新叠好放在了口袋中:“还是有明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