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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甲看着吴凌云,那嚣张的模样,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然后语气却仍旧平静地说道:“我没想要抓你,只是想揍你!”

话音刚落,他突然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在了吴凌云的上腹。

吴凌云立刻就像只虾米一般,佝偻着腰倒飞出去好几米远,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痛苦地挣扎了几次,都没爬能再起来。

看他胸部和腹部之间,有几处的扭曲、凹陷,估计被这一脚,踹断了好几条肋骨。

“现在知道,我找到你能怎样了?”赵三甲贱贱地笑着问。

“快来人啊!赵三甲杀人了!”吴凌云却忍着疼痛,突然大声呼叫了起来。

不远处的一位民警听到呼喊声,连忙跑了过来。一看,竟然是吴副厅长的儿子,东江市刑警中队长吴凌云,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此时已然濒临晕厥。

而肇事者应该就是站在一旁,那位长相略显清秀的年轻人了。

那位民警连忙拔出枪,对准赵三甲,冷声喝斥道:“不许动,马上把双手放在头顶,给我靠墙蹲好。”

赵三甲却好像根本没听到他的喝斥一样,站在那里没有丝毫动作,脸上仍旧挂着人畜无害的贱笑。

“听到没有,把手举起来!”

那位民警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哪来的底气,在公安厅大门口,重伤了吴副厅长的儿子,居然没有丝毫慌张。他心里不禁升起了一丝强烈的不安,声音都紧张得有些发抖。

“如果你不想像他那样躺在地上,最好不要再靠近了。”赵三甲不但没有举起双手,反而淡淡地笑着威胁道。

那位民警看着赵三甲,那透着一股邪气的笑容,惊得愣在了原地。

“好大的口气!把人打成那样,居然还能如此嚣张!”一个苍老而颇有几分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吴厅长!”那位民警听到声音,连忙对来人敬了个警礼,恭敬地叫道。

赵三甲缓缓地转过头,只见一位身穿警服,肩上扛着一级警监衔的五十多岁老头,带着一位民警,正面色铁青地从大门口走了过来。听刚才那民警叫他吴厅长,看来他应该就是吴凌云的父亲——吴安邦了。

“还愣着干嘛,快叫救护车。那个伤人凶手,赶紧给我铐起来。”吴安邦冷冷地对两位民警命令道。

两位民警听到命令后,那位跟着吴安邦出来的民警,马上拿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而另外一位民警,立刻又掏出手铐,举着手枪走向了赵三甲。可是他距离赵三甲还有两三米的地方地,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手腕处一麻,枪和手铐莫名其妙的,居然都跑到赵三甲手中去了。

接着“咯嚓”一声,他还没来得做任何反应,双手就被自己的手铐给铐了起来。

“铐我?你们还没有这种资格!”

赵三甲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的冷笑,然后“喀喀喀”的几声,将那支手枪拆了个七零八落,扔在了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单位的?”吴安邦眼神深遂地凝视着赵三甲,冷冷地质问道。

“赵三甲,省刑警总队的。”赵三甲淡然答道。

“一个小刑警,跑到公安厅门口打人,居然说没资格抓你?哼!”吴安邦冷哼一声,而后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淡淡地对着电话那头命令道:“陈凯,你马上带个班的战士,全副武装到大门口来。”

“哟!吴副厅长,这是准备拉大部队了啊?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还是把我身份调查清楚再说。”赵三甲一脸淡定地贱笑道。

他手里不知道时候,又拿出了一颗黑色小石头,在指间不停地翻滚着。

“我不管你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今天要是不把你送进监狱,我这个副厅长就给你来做!”吴安邦愤怒地喝斥道。

“吴副厅长可别把话说得太满,小心到时打自己脸喔!”赵三甲贱笑道。

“打脸?我叫你们刘总队长来,看看他敢不敢打我脸。”吴安邦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然后又拿起手机,拨通了刘国栋的电话,冷冷地命令道:“刘国栋,你是不是有个好下属叫赵三甲?我不管你现在在哪,十分钟之内,马上给我赶到省厅大门口。”

他的电话刚一打完,那个叫陈凯的武警队长,就带着一个班的武警战士,从大楼里面走了出来。

来到吴安邦的面前,敬了个军礼,恭敬地说道:“报告吴厅长,三连一班集合就位,请指示!”

吴安帮轻轻回敬了个军礼,然后指着赵三甲,淡淡地吩咐道:“那是名手段极其凶残的杀人嫌疑犯,马上把他抓捕起来,押送到看守所。如果他敢拒捕的话,可以当场击毙。”

“是!”

陈凯又敬了个军礼,然后立刻带着那些手持冲锋枪的武警战士,将赵三甲团团包围了起来。

“你以为就凭这一个班的武警,我就怕了?就任由你处置了?”赵三甲不屑地瞟了一眼吴安邦,平静地说道。

话音未落,突然“铛铛铛”的声音不停响起。眨眼间,那些武警战士,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却只见自己手上的枪管,都堵上了一颗黑色小石头。

“MD,这还是人吗?随手扔出一块小石头,居然能深深地嵌入枪管里。这力度,这速度、这准度,只怕能赶上小李飞刀了。幸亏人家瞄准的是枪管,要是眉心,那我们还有命吗?”陈凯看着手上那有些变形的枪管,异常震惊地在心里思忖道。

有这种手段的,他活了这么多年,只在三年前,听一位被选拔进特种部队的战友,说过一次。

那个人在整个军队,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据说,某位首长在一次演习时表示,愿意用一个加强营,换他一个人。

难道这个人就是那个“神”?陈凯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然后标标准准地对着赵三甲敬了个军礼。

而其他的武警战士,虽然不明白陈凯为什么这样做,但也都跟着放下了枪,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你们疯了吗?竟然对一位杀人犯敬礼?”吴安邦怒不可遏地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