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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不留神,感觉到左肩让别人又拍了一下,陈致远左肩被人拍了一下,直接向右转头,这是典型的声东击西。

“哈哈…兄弟,又见面了。”陈致远一看,“这不是黄山吗?兄弟又来了。”陈致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来看看,这么巧,入会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在我前面,怎么相中拍卖会上的,不一定有我的玉佩好,嘿嘿…”黄山嘴角一笑,几颗黄绿泛黄的牙,又一次显漏出来,眼角的皱纹,比前一天更深了几分,眼圈四周也是黑了一圈,看来晚上,是没怎么睡好。

陈致远便也是感觉到十分巧合,转头继续盯着那黑蓬女子,见那入座在角落,陈致远向后,隔了两个位子,坐在了黑衣女子,右侧后方,黄山见陈致远坐在那里,也跟着凑了过来。

人员基本上已经就座,在讨论着接下来要拍卖会上的一些事宜,整个会场上都显得异常的嘈杂,不时的能听到几十万几百万,这样的显赫数字。

陈致远见黄山又在自己的旁边,便是适应了好多,完全没把他当成陌生人,黄山也自是感觉很兴奋,东张西望的看着旁边坐的人,打量着拍卖会场的各处位置。

同时还不忘跟陈致远闲聊,引出点什么话题,多聊几句,“兄弟,兄弟,你看后面那个大秤,能称点东西吗?这地方要改成宾馆什么的,肯定生意特别好,五星级不止。”

黄山向陈致远夸耀着,眼神还不自觉的向旁边,各处的看着,不时的跺跺脚,陈致远这是把部分的精力,花费在,斗篷神秘人的身上。

但碍于旁边黄山在自己旁边。便是掏出手机,假装在玩弄,其实,在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斗篷黑衣人的一些动向。

黄山见陈致远没回答,即便是快要趴在陈致远的脸上,“那确实比较不错,我看到了。”几句应付过去之后黄山也是自找乐趣,则是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像是故意,想引起旁边人的注意,把自己摆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

随着开场音乐的声音,拍卖会场正式开始,拍卖台上,照射灯也是照在一处,拍卖古物的展示台上,主持人,喜笑颜开恭敬的走到,拍卖台前。

正式宣布,拍卖此刻正式开始,但陈致远现在,只感觉看热闹,因为这不是古玉,旁边的黄山兴奋了,随着主持人,宣布第一场古物,即将拍卖,黄山则是坐立不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倍显期待。

陈致远用极为异样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感觉这个人是古物的疯狂追求者,蛮大度的,有一股把所有古物抱回家的这种冲动。

这刚一抬上来,刚宣布完,起拍价三十万,一次叫价1万,黄山就迫不及待的早早把牌子举上了,可他的那个价格,淹没性的直接被人家加五万的盖掉了。

他也是不甘示弱,一次就加一万,连续挤了两三次,便也是开始四处的张望着,现在大部分有一种性质,直接就是低价,碰上了抬价的也就加一次,此刻就拍到了翻了一倍,快进到百万,最后也没有什么人举牌了。

黄山这么一看,也坐不稳了,现在开始琢磨着,这个东西有没有必要再举牌了?又拿又放,还不时的伸出舌头,看来是在思量着,不知从什么时候,从后面拿出了放大镜,够夸张的,但是,他依然没有举牌。

锤子一落地,文物花落别家,他也是没什么失落感,收起来放下了牌子,叹息了两次,“兄弟,你看那个文物值那个价嘛?陈致远只是略微一笑,这他自然不会理会,“我对这个文物,我也不清楚。”

见陈致远这样搪塞自己,黄山也是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不过相对于刚才,现在能坐住了,稳多了。

陈致远看前方的黑衣人,也没有什么动静,怎么像是跟自己有点相似,文物上来也没见在观察,他是来看热闹的,随后又有几件玉器,当做了一个中间插曲。

几个古物开始拍卖,当然你争我抢,这是必不可免的,可最后黄山,也都没有拍到什么,中间喊了几次价,也都没什么作用,直接力挽狂澜,消灭在了层层的叠浪之中。

陈致远看着他们,你争我抢的,够紧张的,但也坐立安稳,这刚一低头,抬起头的时候,就看一个古木盒子,放在拍卖台上,开始拍。

主持人在这个盒子介绍的时候,那真是好多问号,“此物古代木质宝盒,木材不详,制作不详,雕刻不详,起拍价4万块,一次1000元。”

拍完之后,也是对这个盒子有几分神秘,期待这场下有多么喧哗,场下的人都斜着身子,交头接耳的问来问去,一阵骚动之后,也没有什么人喊价,有的人干脆,开始玩起手机来了,牌子放到一边。

主持人洒了洒全场,感觉这个盒子是要砸手里一样,这样可是有损拍卖场的声誉呀!主持人,又说大声喊道:“神秘宝盒一个,年代久远。”然后眼睛直直的看着场下反应,见没什么动静也是,哽咽了一下。

陈致远见到这个盒子,对着盒子有了几分兴趣,那个图案,也是没有看清,但是连专家也不知道这个图案,想必自己也不一定能看的明白,不过是对这个盒子,有好感,跟自己的气运感知力,有一定牵扯。

陈致远正襟危坐,调了调姿势,举了一次牌,主持人大喊一次,陈致远一举拍,有个中年女子,又加了两次,陈致远自然是不会放过。

黄山一看陈致远怎么满血复活一样,这牌举得够勤,开始对这个大木盒子感兴趣,这是无名大盒子,惊讶万分,“哈哈…兄弟,那个大木盒子,你相中啦?你这眼光真是够独道,我看刚才上来,我还想着卖不出去了,我还等着看热闹呢!这还真有人加价了。”

陈致远没有回答,不再理会黄山,黄山眼睛用力一睁,“好吧。”陈致远又举了两次牌,底下的人好像基本上没有在想出价格的意思,陈致远感觉…但马上打消了自己念头,这个拍卖会场!着实是奇怪,不知什么时候就窜出一个人来,举出一牌,这心里还真犯嘀咕。

正观察的斗篷女子,在这一刻举牌,压过了陈致远,看着举牌后的这个斗篷女子,陈致远有些紧张,这个不敢露面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既然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