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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诺一怔,“哦,对,我想起来了。她怀孕,不适合那种事。不过呢,不是我说你,二爷,她怀的是你父亲”

    “是我的”赫连沉枭紫眸迸射流光,他与她还是有牵绊,她有他的孩子!

    “什么,是你的?”君子诺吃惊,忙啜口酒压惊,“你没骗我?”

    “没有,这是秘密,你要保守。”男人威胁。

    “嗯,那是自然。我说奇怪呢,叔叔的孩子你这么上心?”

    君子诺磕着花生米,盘着二郎腿,一脸惬意:“真是没想到,冷面杀神,无欲无求的枭二爷也栽了?”

    清晨。

    容薏有气无力睁开眼,身体仿若被掏空。

    好在是夏天,水温不至于太凉,孩子应该没事。

    她极力站起来,脑袋嗡一声,眼前发黑,差点没稳住跌下去。

    艰难地跨出浴缸,虚弱靠着琉璃台,镜中的女rén miàn色惨白,目光呆滞,像被霜打的茄子

    闭眼又休憩了会,她才回神,在台下置物柜里找到一管香奈儿标志的粉色唇膏。

    好在这种总统套房常备女士用品。

    容薏洗把脸,涂上唇膏,气色明显变好。

    她也有骄傲,有尊严,绝不会如此落魄走出去见人!

    涂完,却自嘲一笑,能见谁呢?

    赫连沉枭?

    昨晚他强势钻进她虚幻的梦里,她竟梦到和他做一晚那种事?

    真羞耻!

    一定是因为中药,所以幻想的对象是他!

    毕竟她只被他吻过,也算熟悉,梦到他情理之中?

    容薏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在衣帽间找出一件女式雪纺长裙,穿上。

    出门,景行和一众保镖恭敬侯着。

    “容xiǎo jiě,你醒了?我们送你回庄园。”

    扫一眼,没看到赫连沉枭,心蓦然一涩

    终于彻底不黏着她了,真好!

    房车平稳到达庄园。

    容薏跨进玄关,辛管家和小玉等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

    “容xiǎo jiě,吃饭吗?”

    她皱眉,疲软到只想补眠,可想想,自己太虚弱,吃点也好。

    才吃一口,就有些孕吐,根本吃不下。

    索性上楼,进客房睡觉。

    脱下长裙,换上睡衣,掀开被子,蓦地发现一个男人躺在里面!

    铺天盖地的浓烈酒气

    赫连沉枭背对她,穿着她做的白色睡袍,怀里紧紧搂着从芷鸢之境带回来的皮卡丘抱枕,发丝凌乱,miàn ju滑落,古铜色英俊脸伦,下颌凌厉。

    即使睡着了,也狂乱野性的不羁。

    容薏拧起眉,神经病,为何睡在她床上?

    她懒得叫醒他,打算去沙发上睡。

    倏然,手腕被狠狠扼住,身体被带上床,男人闭着眼扔掉皮卡丘抱枕,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高挺鼻翼贪婪深嗅着她颈窝

    “你放开我”声音有气无力。

    容薏低斥了许久,男人纹丝未动,搂她更密更实

    他有毛病?

    不去抱苏嫣儿,又来纠缠她?

    动弹不得,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还是抵不住倦怠,睡去

    容薏幽幽醒来时,男人正一瞬不瞬俯睨着她

    紫眸深邃,冷魅,晦涩。

    像一口深不可测,幽暗可怖的千年古井,随时将人狠狠溺毙!

    心怦然一跳,昨晚梦中和他疯狂纠缠的画面,强势窜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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