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石家庄确实挺脏的,据听说其污染程度在世界上也是靠前的,但是比不过北京。这都是听别人说的,具体咱也不清楚,不过我却知道有比石家庄还脏的地方,我笑呵呵的说道:“切,石家庄算什么,我还见过更脏的呢。”

白兰一脸的不相信,问:“你说的是北京?我好像也听说过。”

看来北京确实不怎么地啊,不过我还是摆了摆手说:“北京算个屁啊,我说的那地方,黑色的衣服让它一天变成灰色,白色的衣服穿一星期不洗,就别想再变回来了。”

白兰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问:“你说的是哪啊?这么恶劣?”

我哭丧着脸说:“我的老家……”

你们别不信,有种过来试试,你白色的衣服如果超过三天还不用洗,我就立马搬家到北京住去。这里除了煤炭是可以让你变黑的以外,像石子啊,石灰啊,水泥啊也都是我们这的特产,这能让你干净了?下雨过后,路面上的积水都是灰色的,咱不是忽悠啊,我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五十年不变的事实。

等白兰笑够了我接着问道:“就是因为这个,你才穿黑色的衣服?”

她点点头说:“是啊,黑色多耐脏啊。”

我又试探性的问道:“那你的裙子为什么总是这么短?”说着我还用手比划了比划,这一比划我还真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裙子比我的袜子长不了多少。

白兰斜了我一眼说:“短点洗的时候多方便啊,干的还快呢。”

我擦了擦汗接着试探道:“为什么小裤裤总是浅色的?不觉得很显眼吗?”

白兰呸了我一口骂道:“关你屁事……”

哦,看来这就是不能说的了,我就说嘛,这丫头不可能什么都告诉我的,一条小小的裤裤都不肯说,那关于他们那个神秘组织的事情,肯定更不肯说了。你说她既然有胆量穿出来,怎么就不敢回答呢?现在好多小闺女都这样,勒出乳沟不说,还故意露着,裙子是穿了,却只挡住了小裤裤,懂事的男人看一眼,还要被骂声混混,真要是怕混混她干嘛穿出来啊?女人的心思真是猜不透啊……

白兰见我上下左右的看着她不出声,便问道:“你就想问这些?”

我无奈的说:“连小裤裤的秘密都不说,还有什么可问的?”

白兰擦了擦汗(穿这么少也出汗)说:“或许别的问题我可以说一些。”

嘿,她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小裤裤不肯说,别的或许可以说一些?别的是指什么,难道是……我想到一个非常隐私的问题,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问题,但是既然她说可以透漏一点,那我就再试探一下?好吧,应广大消费者……呃,广大读者的要求,我就再问问吧,说到做到,我随即问出了我这一致命性的问题,同时也是非常无耻的一个问题:“那你的第一晚……”

“哎呀——”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一个靠枕砸中,哎……看来她不是这么意思,怪我想多了,我揉了揉脑袋尴尬的笑着说道:“不能说我就不问了,干嘛这么强制。你当你是西西啊!”

正所谓说曹操到,曹操就到。这句话现在看来,就应改为“说西西到,西西就到”,西西已经完全可以被称为“史上速度最快的选手”之一了,只见我话音刚落,房门“咣当”一声被踹开,只见身穿一件长羽绒服的西西飞一般的冲进客厅,看见白兰就像看见失踪多年的债主一般狠狠地扑了过去。

白兰的身手我们之前也见过,虽然没有西西好,但是也不至于被迫挨打。西西扑向白兰的时候,白兰身子一转翻过了沙发,刚想张口解释什么,西西又是一拳挥出直逼白兰面门,这一拳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和谐号”慢,可是白兰的反应速度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拟的。西西这拳擦着白兰的脸颊而过。白兰随即伸手扣住西西手腕喝道:“听我跟你解释!”

我见气氛有点紧张,笑呵呵的对西西说:“行了,别打了!她答应要给咱两百万赔偿啦。”

白兰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我们给两百万赔偿,咱们和好,不闹了。”

西西起初听我说出两百万的时候并没有多大反应,但是白兰说出口之后却不一样了,西西退后一步,坐到沙发上,端起茶缸子喝口茶说:“这还差不多……”

白兰尴尬的朝我笑笑,对我替她解围的事表示感谢,我嘿嘿一笑说道:“回头把支票给我们送来吧。”

白兰听我这么一说才知道掉进了我设好的圈套,我嘿嘿笑着说:“知足吧,我们车的维修费就150多万呢,你还不得赔偿点损失啊?”

白兰无奈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西西看见我俩的表情,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两百万到手,也不在乎什么了,不过对白兰的恨意并没有减少多少,西西龇着牙问白兰:“你来干什么?”

我替白兰说道:“她来要上次的面具的。”

“不给!”西西干脆的说,“想要回面具,再加100万。”

好嘛,我听后都吓了一跳,更别提白兰了,西西这坐地起价的本事绝对不是盖得,从上次西西要求那个卖阿迪的二强子给她打一五折的优惠就能看出,西西——绝对的家庭主妇型。老人们不是常说啊,找媳妇就得找这样的,不但可以给家省钱,还能给家里捞钱,这是主内。西西这暴躁脾气,主外也没的说,谁敢不给脸面,立时一顿暴揍!

无奈的白兰最后还是答应了加上一百万。而我坚持要等白兰请我吃完饭后,才给她面具。

西西的出现,打破我和白兰之前的那种气氛——充满粉色泡泡的气氛。我气愤的瞪着西西问道:“你怎么跑回来了?”

西西在确定白兰会加一百万之后,明显敌意减少了很多。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掉钱眼里了,明明已经是身价几十亿的富婆了,却还在乎这一百万的零头。你看人家东东,三十多亿都不放在眼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一般人根本就没法跟人家比,只能用什么来形容他的这种境界呢?最后我得出结论,这不是什么境界,这用最通俗的话讲,叫做——有毛病,而且是脑子有毛病,再通俗点就是——白……哎,言多必失,领会精神……

西西见我问她,摇了摇头说:“别提了,丫们太不是东西了。”

看西西这意思,应该是被谁欺负了吧,可是西西这脾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啊?西西难道会这么忍气吞声的受人欺负后回来跟我们诉苦?肯定不会啦,一定有什么内幕,所以我一定要问出来,好让读者们都知道,即使你们不想知道,我也要逼着你们听完西西的故事,不然我就直接写完结篇……

我示意西西赶紧说,读者们都等着呢,西西一听读者们都等着她讲故事呢,立时来了精神,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一一讲了出来。

西西在我们离开学校后就开始了校园生活,原本美好的憧憬却被无情的现实打碎了。西西在第二天讲课的时候,来了几位老师说是要听课,就是要西西讲一节讲公开课,呃……就是老师在台上讲课,教室里除了学生外,其他老师也要来旁听,这么解释不知道大家明白没,反正我们就管这事叫有老师听课,或者叫讲公开课……不明白也不解释了,费劲死了……

本来这种事,就像小孩子尿床一样,谁也不可避免。但由于西西学业不精,这节课就被西西磕磕绊绊、结结巴巴、糊里糊涂的糊弄过去了。事后校长没有发表什么言论,但是那些老师们却开始喋喋不休的批判西西,说了些什么误人子弟啊,什么教师职业的耻辱啊,什么回家种地去吧,等等恶毒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