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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这样真是太累了。该你服务了。“小许一下趴在我身上,她后背都是汗,喘息着。看来这真是个力气活儿。没有把子力气完成任务够难的。

小许高高的叉开两腿,等着我的进入。我没有马上插进去,只在她暖湿的口上蹭着,点着,小许提着胯往上迎,她越着急我越有意躲着,小许急得直掐我,我还是不紧不慢的蹭着,磨着。就是不往里边插。”求求你了,快给我吧。“小许哀求着。

”真要哇那你准备好了。我就不客气了。“我尽根儿的一插,小许”啊“的一声大叫。眼睛睁的大大的。我疯狂的挺动着,小许喘着粗气”哼“着,紧紧地抱着我的腰。过了多久我都不知道,我发现小许紧抱我的手松开了,头侧到一边不动了,闭着眼,鼻子尖上一层冷汗。

”你怎么啦“我摇着小许,轻声地叫着。”哎呦——“过了一会儿小许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你真把我整死过去了。“

”你还没出来呐来,你慢点动吧。“看着我直硬的尘根小许说:”算了,别再弄了。一会儿真出人命。“”傻孩子,干这事儿没有死人的。“”那你刚才怎么了“”舒服。这就叫舒服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这样儿。只有跟你弄我才会这样。“”真的你是不是跟别人也有“说着我又插了进去。这次我慢慢的轻轻的了。

小许没有回答。慢慢地张开嘴,我知道她是让我把舌头给她,我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她拼命吮吸着,双手把我往她身上拉,我加快了速度运动着。

”小许,小——许——,“我轻声叫着。”出吧,出来吧。都给我吧。都射在我里边吧。“小许可能知道我要射精了,手在我后背上快速抚摸着喃喃地说道。

我精关一松,喷射出来了,趴在小许身上不动了。这是今天第一次射精。”射出来舒服吗“过了一会儿小许问道:”舒服。“我回答道。

”我会让你永远舒服。“小许亲着我的脸说,手又向我的下身摸去:”呀!你怎么不软呀我真没见过这么棒的。“小许见我的尘根还是直挺着吃惊的说道。

”不知道。一硬起来就这样儿,涨得难受。“”你没给过别人吧“”你说呢“”我不允许你再和别人有这种关系,听见了吗你永远属于我。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好象我是她的奴仆,只能听命于她。”你饿了吧我给你准备好夜宵了,我拿给你。“

说着下了床。小许光着身子在屋里走,真是肆无忌惮,无所顾忌。这种女人我喜欢吗我自己也不知道。看着小许端来一碗浓浓的冒着热气的汤。”这是什么汤“我问道:”下午特意给你炖的鸡汤。“小许得意的说道。我端着碗没动。”这就是给我的回报吗“我想道。”快喝吧。没给你下毒。你犹疑什么“小许催促着。

我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完了这碗鸡汤。”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吧。“小许摸着我的尘根说:”再来一次吧。“”你还想要哇。“

”再给我吧。啊。“小许咬着我的耳垂儿说道:小许躺好,让我趴在她身上,两腿却紧紧的拼着。”你这样我怎么进去呀“”我要你自己主动点,你自己想想办法呀。“我跪在床上把她双腿掰开,架在肩上,看着自己紫红坚挺的尘根慢慢地插了进去。”别看。“小许说道。

我没有理她,继续看着它出出进进的。不知为什么,有种新奇的感觉。我紧紧地抱着小许使劲的挺动着,在她脸上亲着。”小胡,舒服死了。别停,我……我又要死了。“”小……胡,使劲呀。我……我……“听着小许的轻叫,我恨命的动着。女人的叫声,喘息声真是种刺激。我现在有点喜欢这叫声了。

”小许,我要出来了。“我在小许的耳边说道。”给我吧,给我吧。“我感觉小许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揉着我的下身兄弟,我再也忍不住了,再一次喷了出来。

”真好呀……谢谢你。“小许说着,抱着我没有再动。静静地睡了。

”当啷“一声不知什么掉在地上,我一下惊醒,坐了起来一看三点多了,我看了一下小许,她象死猪一样睡着,看样真是把她累坏了,她哪儿来的这么大瘾,没完没了的。

我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到我们社教所在的县城是上午十点二十,走出车站搭上一辆手扶拖拉机,我在中午就到了我们公社,一点都没变样儿,就是多了些大标语,不过有的已经脱落在地上,真有些世外桃园的感觉。

我走进低矮昏黑的小吃店,服务员有些吃惊的看着我,那眼神好象说:“怎么有点眼熟,肯定来过。‘其实我没什么变化,就是军装上有了领章和帽徽。这地方基本没有军人来,我们在这儿社教时,老乡们一直叫我们守卫战士。这习惯当地的老百姓就是改不过来。我要了半斤“锅盔”一碗旦汤,看那粗碗盛着的旦汤,我想起房东大嫂,想起她看我们喝旦汤那高兴和满足的神情。嗨,这喝旦汤的毛病八成是改不了了。这不,马上就能见到她了,心里多少有些激动。她现在什么样了?能认出我吗?

吃完。向我熟悉的山路走去。两个多小时的山路走的我浑身冒汗,离大嫂家越近,不知怎的心跳的越快。是兴奋还是却懦我也说不清。

“大嫂,大嫂。”我走进房东大嫂的小院儿叫道:

没有声音。

“大嫂,大嫂。”我又叫道。推开屋门,真是没人。我不免有些失望,“大嫂能上哪儿了?”我暗自想道。在大嫂院旁的石阶上坐下,擦着汗。山风吹来真是挺舒服的。

“你找谁。你是?……”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边小道走来一个背着柴火的人问道:

“大嫂。您认不出我啦?我是小胡!”看见大嫂我高兴的说道:

“小胡。兄弟真是你呀!?”

“是我,是我。”

“就你一个?”大嫂急切的问道:

我知道大嫂是在找分队长。

“就我一个。”

“能看见你也挺好的。没把俺给忘了,俺就知足了。”不知大嫂是高兴还是什么,擦着眼泪说着。

“快屋里去。”大嫂忙张罗着。

大嫂挺着大肚子,一恍一恍的走着。慢慢放下背在身上的柴草。喘息着。大嫂脸色有些苍白。没有了那种红红白白的颜色。大嫂变化真大呀。

看见大嫂往柴锅里倒水,又把柴火往灶里添。

“您别忙了。”我真不忍心让她忙。

“这有啥忙的。连口水都不喝?”

看着大嫂一直没言语,我忙说:“大嫂,我们挺忙的,我这是出差路过,看看您。”

“兄弟。你别骗俺了。你再路过也不会路过俺这儿。”

“大嫂,我来吧。”我见谎言被揭穿忙把大嫂扶了起来,让到边儿上,我坐下来拉着风箱问道:“长禄大哥呢?”

“上县城了。”

“你大哥不知中了啥邪?到处跑。这不,又有七、八天没着家了。”

“你们都好吧?”大嫂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知道大嫂挂念着分队长。想让我告诉她分队长的消息。

“都挺好的。您就别挂念了。”

又是一阵子沉默。我们谁也没再问。

“大嫂,您还有几个月生啊?”

“还有二十多天吧。”

“您干活可得小心点,长禄又不在家,就您一个人千万得注意。”我说道。

“乡下人也没啥可注意的,就是身边没个啦呱的人,兄弟你来了真好。”

还是沉默。噼噼叭叭柴活燃烧的声音。水开了。我给大嫂盛了一碗,端了过去:“大嫂您喝点水。”

“兄弟你就别忙活俺了。”大嫂好象从回忆中醒来说道:

“大嫂,您干嘛就不问问我们分队长?”

“兄弟,你不说俺怎么好问呢?他好吗?老程他好吗?你老程嫂子好吗?”大嫂脸红了,小声的问道:

“大嫂。其实我也不经常看见他,他跟长禄一样也到处跑。不过我想他也挺好的吧。”

我看着大嫂。她还在等我继续往下说,可我没再往下说。

“小胡,啥时候回?”大嫂见我没再说分队长的事儿问道:

“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回去。”

“你今晚就住在俺这儿?”

“行吗?”

“那干情好了。俺这就给你拾钭拾钭去。”

“大嫂,我自己弄吧。您就别管了。”说着站了起来。

还是那间小屋,还是那张睡了小半年的床。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我买了些肉回来和大嫂一起作饭。

“大嫂。我还想喝您作的旦花汤。”我说道:

大嫂脸一下又红了,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