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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你先请。”房东大哥随声符合地说着,端起了碗,喝了一大口。“大哥,你慢点喝,这可不是水。小心一会儿你喝醉喽。”我赶忙劝道。看了一眼大嫂。

“兄弟,你就让他喝。在家没事儿。真是醉了上炕就睡。”房东大嫂说着瞄了分队长一眼。说真的到现在我都没听说过媳妇劝自己的男人多喝酒的。

我怎么瞧着房东大哥就象个“皇帝”。真有点“使唤丫头拿钥匙当家作不了主”的意思。家里家外都是分队长说了算。看这架式分队长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呢。房东大哥他能管什么事儿他有啥权力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真没意思。

“老程啊。俺和屋里的合计过,场院和牲口棚在一起离这儿挺远,你们总住牲口棚也不是个事儿。来回跑也不大方便,你是不是搬过来住俺们这儿她把屋子整好了。”房东大哥说着又喝了一口。“小胡,你说呢”分队长想了想问我:“问我呀”我装傻地问道。

我看了一眼房东大哥,他正有滋有味地吃着喝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房东大嫂低着头坐着,脸憋的红红的,手一个劲儿的搓衣角,好象我的决定对她来说非常重要。怕我说出什么别的想法。

“行啊。咱们就搬过来吧。”我回答道,又看了房东大嫂一眼,房东大嫂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用眼角瞟了我一下,仿佛在压制着自己内心的兴奋,这个小小的动作只有我感觉到了。

说搬就搬,我们第二天就搬到房东大哥的院儿里来了。

小院儿似乎有了生气,大嫂不停的忙着,时不时地到我们屋坐会儿。自从我们搬过来房东大嫂对我格外的好。总是“大兄弟长,傻兄弟短的”叫的我直晕,好象我真是她的亲兄弟似的。在这个院儿里我们三男一女的过着日子。长禄是不是知道分队长和大嫂的事儿可能不知道,要不怎么这么平静呢可时日不长,一天,分队长从公社开会回来对我说:“小胡,咱们下星期就要回城,你作好准备,把材料文件整理一下,准备移交给工作团。”

说真的在山沟里的这一年多,外面的事情我们真什么都不知道,可以说完全的消息闭塞,与世隔绝了。

“那你跟房东大嫂说了吗?”我接着问道。“跟她说干嘛?”分队长有点吃惊的看着我说道。“上面下了命令让咱们全部撤离,回城。你快点收拾。”分队长说完走出了门。

分队长前脚刚走出院儿,房东大嫂就推开我们房门问道:“老程回来了?”

“刚走。”

“咋刚回来不歇歇就又走了”“大嫂……”

“啥事儿”“大嫂,我们另有任务过几天全部回城了。”我把分队长刚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回城别蒙俺了。”

“真的。真的。过几天就回。”我加重语气重复道。

“咋说走就走呢还回来吗?”大嫂的脸一下变的惨白,问道:“说是让我们回去思想上进一步升华。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你还是问问分队长吧。”我边收拾材料边说道。

房东大嫂一动不动地呆呆的站在门口。这突乎其来的消息击的她六神出窍。眼里没有了往日的光彩。有的只是一抹忧伤。“你大哥咋这时候去县城买地瓜秧子,这可咋办呀?”房东大嫂急得什么是的。

我知道大嫂不是为长禄着急,是为我们立即回城着急。的确,谁也没有思想准备。大嫂可能以为我们就这样跟她们在这儿过一辈子呢天已经黑了,分队长也回来了。

“你整理的怎么样了”分队长进屋问道。“调查材料整理完了。揭发材料正在清理。”我回答道。“走。吃饭去。”分队长看了看表和我一起往房东大嫂屋走去。

屋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床上。“大嫂,大嫂。我们吃饭来了。”我轻声叫道。“呦,你看——,俺还没作呢!”

房东大嫂低着头走了出来,点着了灯,开始给我们做饭。我帮着她忙这忙那,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大嫂,看见她眼睛有些红肿,肯定刚哭过。“分队长,你看大嫂怎么了?”我悄声地问分队长.

“嗯,什么?”分队长问道:“你看大嫂怎么了”我又重复了一遍。分队长看了大嫂一眼说道:“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听说咱们要走了!”

“我刚才告诉她了。”我说道。“这孩子嘴真快。”分队长说道。这顿饭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闷头吃着。我一抹嘴站起来往外走,说道:“我吃完了。先回屋去了。”

“等等我。”分队长紧扒拉了几口也站了起来。“你别走。”大嫂说道。我一下愣在那儿。呆呆地站着没动。“兄弟,俺是和老程说呢。”大嫂紧跟着也站了起来说道。

“找我有事咱们明天再说吧。我们还得整理材料呢。”分队长紧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说道。

房东大嫂把我们送出门,就在我走出房门的一刹那,我好象听见房东大嫂悄声地说了一句“后晌到俺这儿来。”“分队长,大嫂说什么!”我看了看分队长问道。

“不知道。大嫂什么时候说话了?”分队长回答道。“呦。我怎么好象听见大嫂说话了是我耳朵出毛病了!”我使劲揉着耳朵笑着说。

回到屋里分队长说:“抓紧时间整理吧。把收尾工作作细,不能有什么遗漏。”我们把材料抱出来,一件件的清理起来。

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分队长对我说道:“小胡,你先睡吧。剩下的我整理,明天你把我整理完的登记造册。”“分队长,我先睡了啊。”洗完脸我躺在床上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分队长轻声地叫我:“小胡,小胡……”“分队长,啥事儿”我迷迷乎乎的坐起来问道:“噢,没,没事儿。你睡吧,睡吧。”分队长说道。

“分队长,你这是怎么了?”我嘟囔着又躺了下去。我听见分队长写着,整理着。又不知过了多久,“小胡……”分队长叫道。我一下醒了,这回我可没有动。我听见分队长在收拾床铺。“小胡……”分队长又叫了我一声。我还是没有动。“这孩子睡死了。”分队长轻声说道。

“噗”的一声,灯吹灭了,静了一会儿我们屋的门“吱”的一声轻轻的开了,分队长悄声的走了出去。

我一下坐了起来:“那句话分明是说给分队长你听的。分队长怎么就死不承认呢我倒要看看你们干什么”。我又一想:“你不是看见过他们的事儿吗”自从搬进小院儿不知为什么我也有点喜欢房东大嫂了。分队长在屋,大嫂准来,分队长不在的时候,她就在院儿里和我唠唠家常,问我城里姑娘,媳妇都穿什么吃什么省城在她眼里就是个谜。听我说着,眼睛盯着一个地方愣神儿。有时帮我洗洗衣服什么的。可好象总是和我保持一定距离。真有个意思。

有一次大嫂问我,其实那是不久的一天早上,分队长出去办什么事儿去了:“小胡,你老程嫂子啥摸样人是不是俊着呐是干啥的呀”“是小学老师。带个眼镜。个儿挺高的。”当时我还想问那么仔细干嘛大嫂听得还真认真。我常想:大嫂她是不是就喜欢城里人我们工作队里有比分队长长的好看的,大嫂怎么都不喜欢没错。可能大嫂就是喜欢上分队长了,你还别说分队长一米八的个儿,浑身楞子肉。应该说是健美型的。听说分队长打过专业队,运动员的身子板儿。好象有使不完的劲儿。嗯。这样的男人女人都喜欢吧。我摇了摇头,还是悄悄地出了屋,轻轻地走到大嫂的窗根儿下。

“咋才来呢?”大嫂轻声问道。“……”。“快上来吧。”大嫂说道。“……”“还穿着干啥脱了,都脱了。”又是大嫂的声音。我听见唏唏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

“哥。想死俺了……”还是大嫂的声音“啧,啧……”他们在床上翻滚时发出的声响。“你亲的俺都喘不过气来了。”大嫂轻声说道。

“啥时候回城”过了一会儿大嫂把灯点着问道:“点灯干嘛。”分队长的声音。哈。分队长你总算是出声了,我心里想着,差点笑出声儿。“俺想看着你。”“你咋也不跟俺说一声”大嫂问道:“小胡不是告诉你说了吗”“那不算。俺想让你亲口告诉俺。”“谁说不一样。哎——,刚才你怎么当着小胡的面说叫我来呀他好象听见了。”分队长埋怨道。

“是吗看你刚才的样儿,俺……俺是怕你不来。一着急只能说了。”“你不叫,我也会来的。你说,长禄不在家,我那次没来”分队长闷声回答道。“那道是。”妈呀!分队长赶情没少往这儿跑啊。“你们还回来不”“不知道。兴许能回来吧。”

“别骗俺了。俺知道你们这一走就回不来了。大嫂停了一会儿又说:”哥,你走了俺可咋办呀“”你将来和长禄生个大胖小子,好好过日子。再说长禄我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你们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手里有了这印把子,就什么都有了。

“俺就是舍不下你。”

“我也舍不得你。咳。我们也没办法。咱是当兵的,得俯冲命令呀。”停了会儿分队长说道。“真邪性啊,你说咱们俩怎么能到一块儿?”

又停了一会儿分队长问大嫂道:“是你勾引俺。

“你们村儿妇女多了,我怎么没勾引别人,单勾引你是你上赶着找我,非让我上你的炕,怎么是我勾引你呢是你勾引的我。”

“别说的那么难听,俺的炕你就不想上城里人俺是见的不多,工作队那么些个人俺不知咋的就是相中你了。你第一次串户到俺家,俺都不敢着眼瞧你。”大嫂说着。

“怕我?”

“有点怕。可总管不住自己要看你。看你那眼神儿,就象有团火,能把俺化了,又象能把俺吃了。你看人能看进人的肉皮里去。看得俺怪臊的。俺刚一抬眼看你,就看见你正盯着俺呢。俺那心呀就“砰,砰”乱跳。你跟长禄说是找搭伙户的。俺就知道村儿里那么多户,你们一准会到俺家来吃饭。真是比写的都准。”大嫂说着。

“那你现在还怕吗?”

“不怕了,哥。”

“你是不是一进村就喜欢上俺了?”

“你怎么猜出来了?”分队长问道。

“俺就是猜得着。”

“是啊。进村儿开社员大会时,我发现你就坐在我眼前,俩眼盯着我看。我就想:“这个小美人坯子是谁呀?是咱这个小队的?但不知是谁那么有福气家娶了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媳妇。说什么我也得把你找到。你想呀,这点事儿能难住我吗我挨户查,进门找,你说你能跑得了吗!”

“你说俺俊那——你说俺和你屋里的谁俊?”房东大嫂兴奋地说道。

“别瞎比。我说你长的不丑,挺漂亮。你跟她比个什么劲哎,你还记得不每次开会你总是第一个来,坐在离我最近的地方。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总是傻呆呆地看着我。散会你也总是最后一个回去。是不是你也想和我多呆会儿散了会,你站起来一走哇,胸前的那对大奶子一跳一跳的,真惹人眼。我就想什么时候能摸上一把。”

“分队长没有说错,房东大嫂胸部真是一流,浑圆高耸,象是要从衣服里跳出来似的极有弹性。”

“你真坏。你还没摸够哇!”房东大嫂矫羞地说道。

“这还有够!”

“先听俺说。那天散会大伙儿都走净了,俺站起来刚要走,天上响起了闷雷,下起了雨,那雨下得那叫急。俺想坏了,俺可咋回家呢!”

在屋里抓了个尿素袋子顶上就想往家跑。你一把把俺拽住,可把俺吓着了。不知你要干啥俺看见你眼里直冒火。“我送你回去吧。你说!”

“俺没敢吱声。你把雨衣给俺披上。俺只能顺着你的心思走。过二道沟时,你先迈了过去,俺也跟着迈了过去还没站稳,你就势把俺一把抱住,抱的那个紧呀,俺都软瘫了,你使劲亲俺的嘴,胡茬子扎的俺怪刺痒的。你让俺张开嘴把舌头给你,你把俺的舌头吸到你嘴里,拼命嘬着。嘬地俺疼了好些日子。你告诉俺这就叫接吻,城里人就兴这个。俺就想:“雨呀。千万别停,就这么一直下着。俺真想就这么让你一直抱着别撒手。一直亲着别停口。”你那地方老硬老硬的,顶的俺肚子生疼。哎——。俺有你真是知足了。”

“知足就好。那时候长禄可真是落后,叫他开会怎么叫都不来。总在家睡觉。是不是睡足了觉折腾你?”

‘叭’的一声,不知是谁打了谁一下。可能是大嫂吧!

“可有利的事儿落不下他。那回大队修水渠他非吵着要去,挖水渠给的工分高还有补助。你瞧他跳的比谁都高。没他,谁也甭想去。最后不还是依了他。让他去了。”

分队长接着说道:“那死鬼头里刚一走,你就到俺院儿跟俺说:“晚上要来俺这儿拿点热乎水。”让俺烧,俺寻思着你要水一准是假。找俺才是真。让那死鬼去这准是你算计好的吧!”

“那还用说。……”分队长得意地说道。

“水俺早早地就给烧好了。可左等不来右等不见,俺躺在炕上直生闷气:“说好的来,咋就不见人影。”刚下炕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堂屋里,先是吓了俺一跳。后来俺知道是你来了,咋没听见动静就进来了你没吱声走了过来,把俺抱了起来放在炕上,俺手脚冰凉,直哆嗦。你呀胆儿可真大呀。”

“嘻,嘻……”分队长笑着。你说是不是你勾引的俺?”

“就算是吧。你喘着粗气三把两把把俺的衣裳撕巴干净,俺还没有回过神儿来,你把俺的腿劈开,一下就杵了进来,怎么进去的俺都不知道。就觉得热乎乎的又粗又大。把俺塞的满满的。”

“舒服吗?”分队长问道。

“俺都没了魂了。顶的俺里边又酸又麻。哎——跟死了一样。”其实俺也想让你勾引。“……”半天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