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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那么远特意跑大都市来找我,真的有点感动,又被缠得不行,而且他在床上的表现也挺厉害,终于在被他死缠滥打半个月之后松了口同意了。我们交往了差不多一年,却因为跟他性格上差异太大,几乎事事都有不同意见,总是吵架。

关于小斌的记忆,更多的是吵来吵去,而性方面,他的经验也不少,常常能让我高潮,但生活并不是只有性,最后还是分手了。

中专这三年里,上过床的男人有三个,那个处男因为就一次,不说了。另两个现在想起来,一个是拿我当玩物,玩过了就丢在一旁;另一个可能开始确实喜欢我,到手之后新鲜劲过去,也就原形毕露。只是我也没后悔,我从他们那获得了许多同龄人得不到的快乐,也不亏。

转眼过了毕业季,我己经工作半年,逐渐的熟悉了新的环境,适应了身份的转变。跟小斌分手也有几个月了,生活重又变得有条不紊,心情也一天天舒畅起来。我所在的单位,是某大型国企的一个分支机构,因为还在实习期,就被安排在机关里打打杂什么的,都是些文案的事情。国企里边,平均年龄比较大,尤其是机关这种地方,没一定的资历是进不来的,当然有关系的除外。所以各个办公室基本上就是各种大妈和老男人的天下。工作虽然轻松,但整天面对着这些人,确实也相当无趣。

好在因为工作的关系,也接触到不少人,逐渐认识了一些朋友,我与磊就是这样相识的。与他的交往过程十分平淡,从牵手到上床也是很自然的发生了,这个过程平淡得以至于现在都模模糊糊的有些记不清。不过他在性方面很有些情趣,尤其在做爱地点上总是变换着花样,像在沙发上、卫生间里、地板上都是经常的事。

磊经常出差,跟着他倒总是能体验下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他非常喜欢口,最爱的就是69式。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单方面的帮我弄,却怕我接受不了,也没提过这方面的要求。磊的体毛很重,胸口和大腿上都是,尤其是兄弟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就连兄弟的根部都有长着一些又黑又长的。嘴里弄进一根头发,都会觉得恶心,还很难受,何况是毛毛了。既然他不提,我也就乐得轻松。

只是这样终究是不太公平,再说我下面的毛毛也不少,而他从来都没嫌弃过,似乎还很喜欢,我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他当然是不死心的,一有机会就找些色情片拉着我一起看,男人是不是都有这爱好?而且看得也大多是些口的镜头。我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但终归在心里总有些望毛生畏的感觉。

开始帮他口,其实也没用多久,必竟我是有这方面经历的,记得是在他一次出差回来后。那天下了班我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先跟他去填饱了肚子,然后就回了他的小窝。那是个很简单的一居室,虽不大但别有一番温馨的感觉。一进门他便猴急似的抱着我亲,虽然我也想要,可也得保留一些矜持,于是推开他,跑进屋里换了衣服就钻到卫生间准备洗澡。

热水冲在身上,整个人就放松下来,我闭着眼睛慢慢转动身子,尽情地让水流冲涮着自己,直到彻底的放松了才睁开眼睛,却看到镜子里一个赤裸的女人,头上包裹着浴帽,却有一缕头发从耳后垂下来,被水打湿紧贴着光滑的脖颈,发稍刚好在锁骨骨窝中打了个卷。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十指纤细,指甲上涂着淡淡的珍珠色,映衬得皮肤更显白皙。圆润的双峰却被手臂遮掩着,不能一窥全貌,只剩中间那道山谷挂着水珠别有一番韵味。脸上却是白中透着一抹红晕,也不知是不是羞得。

正看着镜子中娇羞的自己,磊又像往常一样也钻了进来:“哟,又在自恋呀!”“讨厌!”

从镜子中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这一身浓密的体毛,倒是像猩猩多过像人,想到这我不禁卟哧一笑,却让他眼神一下就直了,里面散发出的只有淫欲。兄弟更是与眼神保持了高度的同步,一双手就很不老实得在我身上胡乱摸起来。我一边假装躲闪,一边往身上涂着浴液,又拉着他也如法炮制一番,很快我们的身上就被泡沫包裹着,滑滑的。

他抱着我,两人身子紧贴着,像是一丝缝隙都没有,似乎是合为一体,又能灵活地转动。身子里就像生起了一团火,烧得我口干舌燥,一条小蛇恰到好处凑上来,在我的嘴唇里上下挑动着,顺从的张了张嘴,它便一下钻进来,在舌尖上绕着圈,我自然不会客气,轻轻咬住它,便贪婪地开始吮吸两人终于都接不上气来,只好分开。

喘着粗气冲掉了身上的泡沫,我便被一下按在墙上,一条腿刚被粗暴地抬到半空,就感觉他那坚硬的顶在下面,须臾就轻车熟路地进来,我惊叫一声抱紧了他,下身承受着不断地冲撞,原本就水汪汪的下体更加泛滥成灾,只觉得每一次撞击都像踩在小水坑里打出的声音一样,不一会就有一股爱液顺着大腿慢慢往下淌,就像有条调皮的小虫在爬,让我全身都有种麻酥酥的感觉。那兄弟从的阴道中进出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中越发的响亮,伴着我忘情的叫声,刺激得他更加卖力。

这个姿势虽然刺激,但实在是累得很,没多久他就停下,让我扶着洗手池,他却捉住我的腰从后面进来,而我正对着镜子,这也是他很喜欢的招数。浴帽早就不知道哪去了,镜子中那披头散发的样子倒像是个女鬼,不过没了招牌式的一身白衣,而是赤裸着身子,正被一个男人按着狠狠欺负,一对胸脯也随着那男人的动作晃动着,嘴里发出的则是男人们都爱听的鬼叫。

我实在站不住了,两腿再也用不上力气,越来越弯,终于瘫坐在地上。磊也不过来扶一下,却色眯眯地看着我,故意把兄弟往我脸边凑。他的兄弟比较长,粗细倒刚好,上面湿露露的,沾满了我流出来的水,正在那晃呀晃的。看这样子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