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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当我渐渐进入感觉的时候,他却身上一阵颤抖,紧接着我知道他激情的潮水又退去了。

我那时候哪里知道处男很少能有坚持太久的,只是觉着很扫兴,便没好气的坐起来找到纸擦干净下面的水和流出来的精液,然后背对着岩躺在床上,可能是他也累了,我又不理他,很快就听到他睡着了。

我想起来被他射在里面,还要去买药吃,又想到刚才的情形,他一点也不知道怜惜,只顾自己发泄,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可是我是自己送上门的,能怪谁呢,莫名的就觉得很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那会真是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怜的人,而岩就是最大的坏蛋。我在那偷偷掉眼泪,他却睡得像猪一样,气得我特别想一脚把他踢下床,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也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岩还在那睡得正香,我也懒得叫醒他,穿好衣服就走了。一直到我离开大都市去学校,也没联系过。再见到他时己经是几年之后的事了,因为那一夜的感觉实在很不好,也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而他似乎见到我还有些尴尬。

之后偶尔也能遇到他,但己经是形同路人了。

后来开始流行QQ,但是因为这次的教训,我却一向对其敬而远之,做爱这种事情,还是男人起主导作用,女人更多的时候是被动的,一个陌生男人必竟不能很好的了解,找到个温柔体贴经验丰富的,这一夜自然是能尽兴,但要是遇到个变态的,或是只顾自己享受的男人,受罪的还是女人。

我和岩的关系按现在来说,最多也就算一夜情,根本称不上什么男女朋友的关系。

第二任男友也是初中同学,不在一个班,他的朋友都叫他大刘,我就也跟着这么叫。可能是因为他什么都长得很大吧,大脑袋大脸盘,大手大脚,从小就很壮实,但他的兄弟并没有像其它部位那样,甚至因为比例的原因看上去显得还小了一号,这事儿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与别的男友分手之后就不再联系了,即使见到也只是当一般人看待,但与大刘却到现在仍然没事打个电话,我们的交往过程也是断断续续的,不过这个还是一会再说吧,先说说我和第三任之间发生的事情。

学校里喜欢八卦的人多,有什么消息更是传得飞快,像我这样成为混混女朋友的人,尤其是还打过胎,流言蜚语自然不少,就连老师都多少知道我的事情,只不过没抓住现形,又没闹出大事,学校也就懒得管,也管不过来。

小混混们看在郑宝军的面子上对我还挺照顾,他们到哪玩总是需要女人点缀的,否则一堆男人聚在一起,可能也挺没意思吧,所以经常也叫我一起出去。像这种人,总把‘义气’挂在嘴上,在心里或许有别的想法,但都表现得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样子。

可能也是嫌我打过胎吧,又要顾及到言论,他们对我最多就是言语上眼神上调戏一下,更实际的行动却从来没有。想想也是,我的条件虽说还不错,但也不是校花级别的,有那么多选择,何必来招惹我这个麻烦。至于混混圈子以外的人,更是对我违恐避之不及,结果在学校里我竟成了花瓶,看的不少,却没人碰。

小斌是跟我同一届的,也属于小混混那类人,只是没有像郑宝军那么招遥,到哪都是跟在一群人后面不声不响的。他个子很高,篮球打得很好,瘦瘦的却并不单薄,这人不显山不露水的,却是比谁都坏,胆子也很大。

我俩的开始,想起来真是很荒唐,那是三年级上学期末,按照学校的安排,再开学就要去实习,在学校的日子也就屈指可数,于是各种毕业聚餐也就很多,同学告别、同乡聚会、学校里各种社团的送别宴,可谓是名目繁多。小混混们自然也要给即将毕业的大哥们送行,而我因为跟他们都熟,也被叫了去。那天包了一家小餐馆,具体摆了几桌记不清了,只记得女人们都被安排在一桌,都是被人带来的「家属」,我跟她们不熟,也就没什么话好说,坐了一会就有点后悔,早知道这么无聊就不来了。

自己坐在那就有点闷,看着这些人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郑宝军,心情就变得很差,场面热闹起来以后,就陆续有人过来向我们这桌女的敬酒,我就一律陪着喝,慢慢就喝了不少。后来可能是他们觉出我不对劲了,也许是有人提醒,反正渐渐的就没人再过来。但这时候我己经不行了,本来就喝不了多少,再加上心情不好,更容易醉,头晕脑涨的特别不舒服,不一会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等我被一阵摇晃弄得迷迷糊糊有了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不知什么地方,摸着旁边软软的似乎是在床上,随即感觉下身里一个硬物进进出出的,应该就是被它弄醒的。我不禁一阵害怕,知道这一定是被哪个混蛋趁我酒醉强暴了,真不该喝那么多。

其实那会倒是没来得及对被强暴有什么懊恼,主要是担心他一会完了事杀我灭口,因为那一阵报纸上报道了几起强暴杀人的案件,这么一联想,顿时就快哭出来了。头还很疼,眼皮也像灌了铅一样,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一条缝,但是周围的东西都是模糊的,屋子里灯光也很昏暗,只发现有个人影在动,也看不清长什么样。我不敢出声,一边克制着下面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想着该怎么办。

那个人察觉到我己经醒了,用力一挺腰,我哪想到他这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下总算能睁开眼,才看清周围的情形,房间的布置应该是哪家小旅店,而我下身己经被脱了精光,上衣和胸罩也被掀起来,一对乳房露出来,仔细看了看那人,却发现认识,正是小斌,虽然没怎么说过话,但经常见到,也算熟人。

看我睁开眼,小斌却停下来,伸过一只手在我乳房上轻轻抓着:“我早知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