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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的夜色,销魂的享受。一顿荒唐过后,让郝渝希的钱包瘪了不少。郝渝希在大都市来说,是最普通的一个青年,算不上有钱,可也不穷!有一帮哥们,为人有一点小好色,长的还算帅气,却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不过好在郝渝希家里事坐地户,家里有两套房子。其中一套就是给郝渝希准备的婚房。

没事的时候,郝渝希就喜欢叼着个烟头,四处乱窜。带上墨镜的郝渝希,甚至会产生一种自己像电影里所演的大哥一样的错觉。

很难得,丁宁宁竟然要陪着常岐一起去心理诊所。其实从出租房到心理诊所并没有多远的距离。常岐不知道为什么丁宁宁要陪着自己,放弃自己睡到自然醒的状态。

两人快走到心理诊所的时候。丁宁宁拽了拽常岐,停下脚步。“如果我说,我们明天就去登记结婚你愿意么?”对于丁宁宁突然问出的这个问题,常岐愣了一下道:“当然愿意呀!最好快结婚,咱们要个宝宝,我妈妈等的是一刻刻的。等以后有了孩子,让我妈过来一起和你看孩子。”

常岐说着脸上挂着对未来憧憬的甜蜜笑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丁宁宁脸色变的不自然。“你相信命运的选择么?”常岐看到丁宁宁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突然问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常岐回答,丁宁宁已经闭着眼睛,突然向马路中间跑去,不管在路中间有没有车。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伴随着几声刺耳的刹车声,丁宁宁冲到了马路的对面,马路中间传来几名司机的高声咒骂。

丁宁宁跑到马路对面睁开了眼睛,见常岐并没有根本自己跑过来,而是站在马路的另一面。丁宁宁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对马路对面的常岐大声叫道:“我爱你!永远!”丁宁宁说完哭着跑开了。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也许正是因为丁宁宁太爱常岐,所以才会选择放弃。

等常岐反应过来,路口的行人灯变成绿色后,丁宁宁已经消失在人海之中。

这一切变化实在太快,失去丁宁宁身影的常岐,疯狂的拨打着丁宁宁的手机号码。可电话提示音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常岐真的读不懂女子,也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郝渝希正好马路上闲逛,突然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坐在马路边上哭泣。郝渝希愣了一下,走到女人身边,温柔的问道:“怎么了,碰到什么难事么?我能帮助你么?”说完郝渝希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哭成满脸泪水的女人听到郝渝希的话,尽管两人是陌生人,但女人还是扑到了郝渝希的身上。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郝渝希一动也没动,一直到女人停止哭泣。

女人抬起美丽的脸庞,看着郝渝希湿成一片衣服,有些歉意的道:“对不起!”“没什么!能作为你依靠发泄心情的肩膀,我很高兴!”女人对郝渝希笑笑,转身要离开。郝渝希一把抓住女生的手,道:“找个地方坐一会,有什么心事,我陪你聊聊!我不是坏人,郝渝希。”

女人看了看郝渝希,不像什么坏人,犹豫了一下道:“丁宁宁!”

失去丁宁宁的常岐突然觉得大都市的这个城市很陌生,在疯狂找寻丁宁宁无果后。常岐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被打碎的镜子。躺在出租屋的床上,整个世界好像都已经变的模糊。突然常岐的手机传来新短信的提示音。

常岐急忙拿着手机,是丁宁宁发来的,“我很好!你不用找我,其实在大学期间一直没接受你的追求,是因为在外校还有一个男朋友。这段时间,我发觉在我心里还是很爱他,我要找他去了。”

看到丁宁宁发来的短信,常岐一时呆若木鸡。等拨打丁宁宁手机号码想疑问究竟的时候,丁宁宁的电话又变成了关机状态。

“这就算分手了么?”常岐喃喃自语,躺在床上,眼角留下了一滴眼泪。

一直觉得很幸福的常岐,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用细丝控制的小丑。最可笑的是常岐一直以心理医生自居,竟然没有看透自己身边的人。常岐在出租屋里狂笑了几声,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这样的情况下,常岐觉得自己酒精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找到一家开业的酒吧,常岐跑了进去,在喝了几瓶啤酒后,常岐突然走到酒吧的演艺台,用上面的麦克风对全酒吧的人道:“我是一个傻瓜!我最喜欢打算娶回家的女人原来一直都爱着另一个人。”酒保的保安看到有些耍酒疯的常岐,去到他身边温柔的道:“先生,你喝多了!要是不舒服可以回家休息!”

常岐对着保安笑笑,“我不要回家,我就要喝酒!”当然开酒吧就是让客人喝酒,只要常岐不打扰其他的客人,保安是不会出面的。“那么请您下来喝酒好么,别在这用麦克风打扰其他客人。”像常岐这样的客气出现在酒吧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所以酒吧的保安处理这样的事情很有经验。

“谁有故事还比我惨的话,欢迎说给我听,我可以支付五千元的报酬!”常岐说完最后这句话,从演艺台走了下来,坐在酒吧一处灯光最昏暗的角落里。

在下的常岐一直在往自己的口中灌酒。突然一个女人坐到常岐的身边,用手压了下常岐的酒杯,对常岐道:“你刚才说的,只要谁比你惨,把经历说给你听,你就支付五千元是真的么?”

因为酒吧的昏暗加上酒精的作用,常岐不大能分析眼前女人的容貌和年龄。听到眼前女人的话,常岐晃动了几下身子,道:“当然,我说话算话的!”现在的常岐觉得自己就像是风中的叶落,被突然吹来的一阵风吹到了阴冷的角落。

女人把常岐手中说的酒杯夺了过来,拿到自己的嘴边‘咕咚,咕咚’的几口喝了下去,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人生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