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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浩听了常岐的话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是我比较担心的。如果你和老婆摊牌后,她表面上不承认和别人出轨,因为我们之间的谈话有了戒心,以后我很难找到她的出轨证据,那该怎么办?”“要是真是这样情况的话,你也不用怕,你可以把你老婆找来,由我对她进行催眠,这样就可以找出你老婆出轨的证据。”常岐听到李民浩说起自己老婆的事,心里真的感觉很愤怒。常岐生平最恨的两件事,一件是女人对他说慌。另一件就是,自己亲密的女人,在情感和身体上有所背叛。

李明浩听了常岐的话,有些意外的问道:“你还会催眠。”常岐点点头道:“你放心,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没有九两九,我也不敢夸海口。你先看看事情的进展,也许你老婆,不一定会用得上我的催眠,但如果需要我的话,你把她领到这里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听到这里李明浩也有些相信常岐的话的,毕竟这种事情要是吹牛皮的话,早晚会破的。两人的聊天很短暂,最多也就是一个小时,本来按照常岐的意思只是简单的和他聊聊天,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就不用给自己钱了。如果李明浩的老婆不承认出轨,需要自己催眠的时候,然后再谈价格。可是李明浩却坚决不同意不给钱,硬是塞在常岐手里三千块钱,说是如果他的老婆需要用到常岐催眠的时候,还会另付报酬。

李明浩离开后,常岐中午简单吃了一口饭,便开车去火车站接自己未来的老丈母娘去了。当丁宁宁的母亲,走出站台口,看到常岐在等自己时,脸上露出了笑容。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个未来的女婿,对自己还是挺上心的。对自己这个未来老丈母娘,也是比较尊重的。在面包车上,看到常岐送给自己的袋鼠皮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但嘴上却道:“挣点钱也不容易,花这个钱做什么?记得下回不要再买东西了。”

回到常岐和丁宁宁同居的出租屋,丁宁宁的妈妈便闻到屋子里有一股浓重的中药味,皱着眉问常岐道:“怎么谁生病了吗?屋子里怎么这么大的中药味儿?”常岐对丁宁宁的妈妈,不好直说丁宁宁的事情,便只说丁宁宁最近身体不太好,去中医院看过后,医生让吃点中药调理下身体。

听了常岐的话,丁宁宁的母亲有些不高兴的道:“我女儿跟你在大都市,身边也没有什么亲人,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呀,不要因为就是忙着挣钱,而忽略了照顾我的女儿。”常岐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怎么会呢,您放心阿姨,以后我一定多加注意。”听到常岐的话,丁宁宁的母亲点了点头,本来常岐想去外面买几个菜和丁宁宁妈妈吃的,但丁宁宁的妈妈却说:“我来的这几天,就让我给我姑娘做几顿饭吧,毕竟我做的是她吃惯的口味。”因为丁宁宁妈妈的到来,常岐和丁宁宁的小屋实在太小,除了两个人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住人。常岐便在离两人租处很近的宾馆,给丁宁宁的妈妈开了一间房。想着晚上三个人吃过饭聊天之后,丁宁宁的妈妈便可以去宾馆休息。

丁宁宁晚上回家,看到自己的母亲很是高兴,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母亲抱了起来。吃了母亲做的菜,丁宁宁笑道:“还是母亲做的菜有味道。”晚饭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丁宁宁的母亲突然正色道:“现在常岐你也买了房子,虽然说明年房子才能下来,但是你现在和丁宁宁这么同居,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要么你们就先登记了吧!”

常岐听到丁宁宁母亲的话,立刻表态道:“没问题,这事我都听阿姨的。”丁宁宁听到母亲的话,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接着对自己的妈妈道:“我之前都找人算过了,准备明年5月2号登记,我们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丁宁宁的母亲听到女儿的话,有些不高兴的道:“你的事我不操心,谁操心?”丁宁宁撒娇的搂着自己妈妈的胳膊说道:“反正也得明年房子装修完才能结婚,婚姻是女儿一辈子的大事,这件事你就听我的吧。”丁宁宁的母亲想到刚才常岐表态的态度,心想:既然两人商定明年五一之后结婚,那就由着年轻人自己做主吧,虽然丁宁宁的母亲恨不得两人明天就登记。

但婚姻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终身大事,只要是两个人年轻人愿意,丁宁宁的母亲也不想参与太多,免得给自己未来的女婿留下一个强势老丈母娘的印象!吃完饭后常岐收拾碗筷,默默的去厨房刷碗。丁宁宁的母亲就对在厨房刷碗的常岐道:“常岐我来这几天,晚上就要宁宁陪我到宾馆去住吧,我们很久没见了,晚上就聊聊一些知心话。你一个人住没什么问题吧?”

常岐笑笑:“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问题,等我刷完碗,送你们两个去宾馆。”丁宁宁的母亲马上笑着说:“不用了,也没有多远,我和宁宁溜达一会儿也就到了。”常岐找了条手巾,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想着换身衣服送送丁宁宁母女,可两人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出租屋。

见两人先行离开,常岐只好做罢。

来到宾馆的房间里,丁宁宁的母亲对女儿关切的问道:“你和妈说实话,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吃汤药呀。”丁宁宁听到母亲的话,神色黯淡了一下对自己的母亲道:“这几个月我就想着,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俩个人的孩子,可是我却一直没有怀上。我去中医院看过之后,老中医要我调养半年之后,看看再要孩子。”

丁宁宁的妈妈听了女儿的话,十分关切的问道:“老中医没说什么吧?”丁宁宁摇头道:“也许是以前在大学期间做过的流产,对自己身体多少有些影响,需要好好调理一下。我都想好了,如果我真的不能为常岐生个一男半女,那么我不会拖累他的。”丁宁宁想起了常岐的母亲,只有他一个儿子,丁宁宁不能让常岐以后连着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