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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赵德明说完,常岐在赵德明的耳边轻轻击打了两下手掌。赵德明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眼睛。看着常岐道:“我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了么?”常岐点点头,说道:“说真的,我更希望你可以报警把古凯抓起来,这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赵德明笑着摇摇头,道:“谢谢你给我的建议,藏在心里的事说出去,这种感觉真的好畅快呀!来,把钱给你。”

赵德明说着从床上起身,从衣服兜里掏出200元钱放在常岐的手里,常岐手里拿着这200元愣了一愣。赵德明把嘴咧开笑了一笑,道:“我身上只有这500元钱,怎么的你也的可我留点回去的路费吧!”“哦!没事,你要不金钱上不方便,不给也没什么!”“那怎么行,我可不是那样的人。”说着赵德明对常岐挥挥手,走出了‘常宁心里诊所’。因为心里压着的事情得到了释放,赵德明一路上嘴里哼着小调。

常岐看了手里的200元钱笑了笑,自语道:“蚂蚁肉也是肉呀!”中午常岐在外面买了一份盒饭,吃完后便躺在心里诊所的床上小睡了一会。睡的正香时,突然感到有人摇晃自己的身体。睁开眼睛,看到站在床边的原外冲自己笑了笑。在原外的旁边,站着一位年轻人,30岁左右的年纪、浓眉大眼、国字形的脸上自带浩然正气,1米8左右的身高站在原外的旁边也没有显得多矮。

见常岐醒来,原外为两人互作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说的心里医生,我的好哥们!这位算是我的老板,我这一阵用面包车都是帮他出去拉货,这位霍增笏。”常岐与霍增笏握了握手,起身来到办公桌前。原外和霍增笏也分坐在办公桌前两把椅子上。

原外清了清嗓子道:“我送货的时候,看着霍哥好像满腹心事,便推荐到你这里来看一看。”霍增笏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并没有分发给原外和常岐,自顾点着后看着常岐轻声道:“说实话,我对心里医生是不太相信的,一个人藏在心里的事情如果能被别人窥探,这件事情本身说起来就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常岐微笑着道:“时代在发展,科学技术也在进步!我这套方法也是有科学依据的,人类都发射探测器去侦察火星了。窥探你的心事,帮人排忧解难又有什么不行的?”“我听原外说完也是有好奇心的,要不也不会来了!”“对,对!常岐你给霍哥露一手。”原外见两人聊聊天竟有些火药味,和稀泥道。

“走!咱们先去对面吃点烧烤,喝点酒!别的事一会在说!”原外知道常岐催眠苏歌的方法,知道是想先让霍增笏喝点酒去,好方便催眠。“对,先吃点串去!”原外对霍增笏笑笑。霍增笏把手里还剩的半截烟在烟灰缸里恩灭,道:“走吧!”虽然霍增笏说话的态度不是那么友好,但为人还是没说的。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借着上厕所的功夫,霍增笏

就把单给买了。

一斤白酒下肚后,霍增笏的话也多了起来,“要说人生在世,没事就得喝点小酒!晕晕乎乎的这种感觉我最喜欢。领导干部不喝酒,一个朋友也没有。中层干部不喝酒,一点信息也没有。基层干部不喝酒,一点希望也没有。纪检干部不喝酒,一点线索也没有。平民百姓不喝酒,一点快乐也没有。兄弟之间不喝酒,一点感情也没有。男女之间不喝酒,一点机会都没有。”

常岐听霍增笏说完道:“原来霍哥在政府部门任职呀?你这酒桌文化理解的深透呀?”听到常岐的话,霍增笏摆摆手道:“说句实话,我就是瞎混!在政府部门上班,就是为了有个面子,出去亮明身份后刚认识的高看一眼。要说挣钱,还的是我工作之外开这个货站。”

原外笑着道:“那是,常岐你是不知道!霍哥那货站一天收入少说一万块。”霍增笏叹了口气道:“钱多又能怎么样,也买不来世界上最珍贵的两种东西!”“哦!哪两种?”原外有兴致的问道。霍增笏却没有回答原外的问题,而是把脸面向常岐问道:“你不是心理医生么?你来猜一猜是哪两种。”常岐笑了笑,把桌子前面的一杯白酒抿了一口,道:“要我说世界上买不来的最珍贵东西有三种;亲情,爱情,健康。”听到常岐的答案,霍增笏鼓起掌来。“说的好!只听你说出这样的话,就知道你这心里医生当的还是有一定水平的。来,干一杯!”霍增笏说着举起酒杯与常岐碰了一下。

常岐一口酒小肚,红着脸道:“人在江湖走,不能离了酒。人在江湖飘,那能不喝高。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游。哥们不喝酒,没有好朋友。只要心里有,喝啥都是酒。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霍增笏用筷子在碗上‘咚’的敲了一声,道:“说的好,就冲你几这句话,我今天就要和你喝好!”还好常岐以前的工作常常国内外的出差,应酬也多,所以仍能保持清醒。可霍增笏和原外喝的舌头也都大了。

常岐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小心思,想着这个霍增笏这么有钱,如能自己把他心里的烦心事排除了,肯定不会少给自己的钱。所以去上厕所的间隙,常岐就动了些小心思,用手抠自己的嗓子眼,吐了一通。出了卫生间用矿泉水漱了漱嘴。带着一脸精神回到酒桌,看到霍增笏和原外两人都已经喝红了脸,知道两个人也已经快到量了;在喝下去就没发给霍增笏催眠了。

在桌子底下,常岐轻轻用脚碰了碰原外,原外虽然喝的有点迷糊,但也不傻!马上明白了常岐的意思,道:“今天这顿就谢谢霍哥的邀请,下次在一起喝我安排。咱们今天是不是就先到这?你可别忘了常医生还要给你催眠那?”“催眠?”霍增笏有些迷糊的道。

“哥们,你放心!我这套方法是美国心理学博士教我的,对身体没任何影响。”常岐拍了拍霍增笏的肩膀。“哈哈,好!那我就见识一下你神奇的心里治疗方法。”霍增笏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常岐,虽然酒喝的不错,感情也算增进了一些,但显然霍增笏对常岐说的不是那么相信。

霍增笏躺在心里诊所的床上,看着常岐放轻音乐觉得很好笑,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想看看常岐是怎么把自己催眠的。可伴随着常岐口中发出一连串的单音节古调。霍增笏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努力睁大的双眼像一下拉上的窗帘,一瞬间迎接霍增笏只有无尽的旋转和一片黑暗。

霍增笏在司法局上班,因为父亲是大都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所以霍增笏在司法局也只是个挂名,不怎么去上班。人家一个月没有法定假期的时候休八天。可霍增笏一般一个月能在司法局上八天班就算多的了。就像霍增笏说的,他在司法局的工作只是为了要一个社会地位,方便自己做生意。

霍增笏家在大都市很好几套房子,但霍增笏更喜欢的是临近人民医院的这套房子。没事的时候,霍增笏就会去医院的食堂去吃一口,每次看到病人的家属在医院愁眉苦脸。霍增笏都会对自己在心里默默的道:“霍增笏你一定要好好保重你自己的身体,钱再多也买不回健康呀!”霍增笏喜欢在医院食堂吃饭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霍增笏觉得医院食堂的卫生标准一定比外面的任何饭店都要强。

因为货运站的生意上了正规,霍增笏也是偶尔过去看看。这天洗漱完在医院食堂吃了早餐后,往医院的门口走。隐约看见前面的一个少女的身影有些熟悉。霍增笏快走几步赶在少女的前面,回头瞄了一眼女子的容貌。“钟雯雯!”霍增笏有些惊喜的叫了出来。钟雯雯年纪22岁左右,身高约1米7、玉指如葱、肤如凝脂、眉如新月、秋波流转仿佛眼中带着一抹笑意,均匀的身材白嫩的肌肤,更能衬托出五官的明丽动人。而更加难得的是钟雯雯齐耳的短发加上身上的单肩小包更凸显出女人的干练。因为霍增笏在司法局的工作关系,很偶然和作为都市日报记者的钟雯雯接触过一回。虽然只接触过短短的一回,但钟雯雯却在霍增笏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漂亮女人是可爱的,干练女人也是可爱的,如果女人能把漂亮和干练集于一身,就是完美女人。漂亮是外在的,干练是内在散发的气息。

总有一个人,是你不曾涉猎也无法触及的湖,是你渴望却无法捧起的水。看着钟雯雯的眼睛,印国强觉得钟雯雯那深邃的眼枚就像快速流动的流沙,自己的身心都已经深深旋入这流沙之中,再也无法脱身。人生若只初见,必定惊鸿一瞥。见过钟雯雯,时不时在霍增笏的心里都能想起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