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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像未曾燃放过的烟花,不曾有过绚烂夜空的色彩。生活像无活气的死水,看不到生命悦动的惊鸿。人可以如蝼蚁般卑微的活着,甚至丧失了自己的尊严。社会是一块磨刀石,把最锋利的那一面磨钝,磨平!看不出一丝棱角。

温风就是这样,在大都市的日子已经磨没了少爷脾气。在自己的家乡还算数的上的富户,在大都市这个城市却只够在五环外买一处一百平的房产。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大学毕业恋上了城市的繁华,不愿在回到家乡的小镇。也许是不想回到家乡,勾起不愿想起的回忆。

常岐和原外走后不久,温风半夜起来上一趟厕所就再也睡不着了。温风看了眼手机,里面收到了常岐发来的一条短信。“哥们,希望你好好回忆下自己究竟做过会经历过什么事,我个人认为除了你一些不健康的习惯意外。我心中试着隐藏未曾说出的事情,也是你失眠的关键。在你入睡中,我到你皱起了眉头,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放不下,还睡梦中也还困扰着你那?如果你愿意,可以明天下班后和我好好聊天,我是真心想帮助你。”

看完了短信,温风叹了一口气。披上了防寒的冬衣,趁着夜色温风一个人在宽广的街道上慢慢走着。封存在脑海中的记忆像海啸般排山倒海袭来。温风出生在北方城市的一个小镇,父亲作为副镇长。在当地也算数得上的富户,在大都市求学四年后,本可听从父亲的安排回到镇上某得一个职位,平淡的过完一生。

但温风坚持留在大都市,幻想着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但现实往往是很残酷的,高节奏的压力生活让温风有些喘不过气。想起毅然拒绝自己父亲的好意,也抹不开脸面和父亲说自己的压力。一次偶然去迪吧接触到毒品更是堕落的开始,错误的选择方式并没有释放自己的压力,只能自我麻痹着。

一辆奔驰而来的货车打着强烈的远光,温风并没有戴墨镜,余光照在温风的眼睛上,温风向马路左侧里面靠了靠,躲避强光。温风用手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眼睛,那一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三室二厅在九十年代,能住这样的房子,就说明这家的条件很是优越。九十年代的房间格局都是房间大,客厅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扎着马尾辫,反反复复在看起来有些狭小的客厅里已经走了多很遍,紧张不安的情绪浮现在女人的脸上。

“老公!你说今晚还会出现吗?”墙上的摆钟显示时间已经接近零时,镇领导家属楼温越龙夫妻战战兢兢的坐在客厅里似乎等待着什么。

“咱们孩子怎么会这样呢?”“是啊!好愁人啊!”因为儿子连续几天的奇怪举动,实在是让夫妻两人胆战心惊。

“又,又来了......”突然身后儿子的房间又传来了那诡异奇怪的声音。夫妻两人听到声音知道,儿子肯定又做出了奇怪的举动。温越龙的儿子就是温风,温风这几天不知是怎么了,温风突然在晚上睡着后做起了很奇怪的事情。这举动让夫妻两人觉得无比的恐怖,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儿子的房门口。轻轻的打开房门,从门缝里看着温风的举动。

果然奇怪的举动又开始了。只见温风双手抬高,光着脚在床下大踏步的走。那样子诡异无比,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眼神空洞。温越龙看在眼里,似乎觉得儿子温风正在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控制着。正在按照恶魔的脚步进行着一种恐怖邪恶的仪式。夫妻二人看着儿子这可怕的样子,拉着的手紧握了一下,对望了一眼,却不知道此刻两人应该做些什么。

“我要去把他叫醒!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能叫!他们说梦游过程中叫醒,会变疯的。”温越龙实在看不下去了,很想去把儿子叫醒,可是被妻子劝住了。

“哎!明早他醒了,我一定要问问。”温越龙听到妻子的话,也怕出现可怕的后果,只好放弃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只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温风继续这样奇怪的举动,折磨着两个人的神经。

第二天早上。温越龙和老婆都请了假没有去上班,看见儿子起床后,对儿子招招手。“温风,你过来!”“爸爸!怎么了?”夫妻两人实在忍不住了,把刚刚睡醒的儿子叫到了跟前。

“你是不是最近几天晚上总做噩梦啊?”温越龙用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脑袋温柔的道。“做恶梦?是啊!你们怎么知道的?”在听到儿子肯定的答复,温越龙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紧张的情绪。

“我几乎每晚都会做一个很可怕的梦,就是我小时候的那件事......”

听到儿子如此说,温越龙再也无法保持镇静,用有些发颤的声音道:“儿子,你不要在说了,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再说当时的事情根本不怪你,你不用为这样的事感到愧疚。还有以后不要再看那些外国恐怖片了,你现在的状态很可能是就是受那些电影的影响。你要记得,无论何时何地,爸爸妈妈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温风也不太清楚,小时候发生的那件事本来已经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变的模糊,为什么在梦中这一切又变得清晰起来那?

温越龙去道馆求了几道符,贴在自家的房门上,可是经过观察温风还是和以前一样;晚上有时还会不自觉的梦游。过了几天,温风的奶奶从乡下来到镇里看孙子,看到门上贴的道符十分奇怪,问明温越龙原因,得知了温风最近晚上有梦游的习惯。

“这个简单!不用担心!你小时候隔壁家的孩子经常这样,我经常帮着给他破。这就是孩子被什么事吓到了,很有可能就是你说的,我这大孙子看什么恐怖片吓的。”温越龙没想到自己妈妈还有这样的本领。温风奶奶找来了一把老式的铁剪刀,握把上绑了一条红布,塞到了孙子温风的枕头底下。

“这样就没事了!这把老式的铁剪刀可不是一般的剪刀。是你太爷民国时期在伪满皇宫做工时,溥仪赏给你太爷的。早些年邻家孩子就是我这么帮破的!”温越龙实在是难以理解,儿子做噩梦梦游,难道这么简单就可以破解吗?

可说来也奇怪,温风自从枕头下放了剪刀以后,父母就惊喜的发现儿子睡觉非常的踏实,看来那可怕的噩梦和诡异的梦游也从儿子的身上消失了,夫妻两人悬着的心也放下下来;不过两人不知道的是,因为噩梦的折磨,温风偷偷管家里开药店的同学要了一些辅助睡眠的药。不知情的家人还以为真是这把铁剪刀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作用。

那把老式的铁剪刀也被温越龙当做传家宝一样珍藏着。只有温风一个人知道,把药停下来的日子,梦中童年时的玩伴还是会偶尔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梦中年时的玩伴每次出现,都颤动着脸上被烧红的肌肉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笑还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