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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微风拂过脸颊,让人心旷神怡。

傅氏的别墅内,傅兰静靠躺在陈继海的腿上,任由着白色的秋千载着二人,一起一伏的游荡着。

美眸就这样盯着陈继海的眼睛,仿佛就这样看一辈子也不会够。

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紧的十指相扣,傅兰静终于明白了真正的恋爱应该有的样子。

“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是觉得我很帅吗?”恋爱中的女人没有智商,可是这男人居然会可爱的没有了边界。

傅兰静看着陈继海那一副骄傲的模样也是含笑的点着头:“嗯,为什么我当初就没有发现,原来你有这么帅呢?”

“那时你只会看着少爷,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看着傅兰静:“没事,现在发现也不晚。”

傅兰静知道他刻意回避,怕自己难过。可是有些事情在他们选择在一起时,就无可避免的必须要去面对。

伸手摸着陈继海的脸:“继海,以后你真的不会在面对我和穆楚阳时,感觉尴尬吗?”

陈继海一把抓住傅兰静放在脸颊的手,放在了心口,一脸的深情:“不会,谁都年轻过,我又怎么会不允许年轻人犯错呢?我想过了,这几日我们就离开这里,去a国,从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兰静,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也许我不能给你现在的生活,但是我会努力让你过得很幸福。”

也许之前的傅兰静会觉得太过儿戏,可当经历的多了,她才明白,这样的画面是多么的美好。

轻轻的点着头,白皙的脸颊散发着红润。

而那张微润的朱唇微张着,似在诱人采摘的蜜桃一样。

陈继海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傅兰静的红唇。

唇与唇的交融,化成一道浓浓的爱恋。

傅兰静感受着陈继海的动情,伸手环住他的腰。

本以为陈继海会抱着自己回别墅的,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推开自己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心里有些疑惑,本该自然而然的发生,为什么他要推开自己呢?

慢慢的沉下心思,低下头:“继海,你,你怎么了?”

陈继海不断的调整呼吸,可是看着她低下头也是伸手摸着她清爽的短发:“你身体还没好,还需要调养一阵子。兰静,到了a国,我们就注册结婚吧。”

“结婚?”傅兰静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来得太突然,让她一时无法回答。

陈继海看着傅兰静的模样确是有点情绪低落的低下头:“是我太着急了,这件事情以后在说吧。我一会去订机票,咱们明天就走。”

傅兰静看着陈继海失落的样子,一把拉住他的手,双眼满是涌起的雾气:“继海,你真的不嫌弃我脏吗?如果你不是出于同情,我,我愿意。”

“真的吗?太好了。”陈继海高兴的一把将傅兰静涌入怀中,猛的站起身,抱着她在原地不停的转圈。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二人期待着明天一早,便能飞往那美丽浪漫的a国。

“嗡嗡嗡”一阵的手机振动传来,打断了二人一脸的幸福。

陈继海拿起电话,看着没看的就接了起来:“喂,你好,请问哪位?”

满脸的幸福笑容,连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一下。

“你好,请问是陈继海先生吗?我这里是岭东分局,这里有一起殴打来过华侨的案子,希望你能来警察协助调查一下。”

几句话让陈继海的心沉入谷底,可还是强装着笑容:“好,我一会就到。”

“谁啊?”傅兰静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异样,因为他看见了陈继海那一闪而逝的暗淡神色。

陈继海伸手默默的挂断电话,将傅兰静放了下来:“没事,你先回别墅带着吧,谁叫门也别开。赵立,赵立说找我出去喝杯酒,如果喝多了,我也可能就在那睡了。”

傅兰静的手微微聚拢,可还是一脸笑意的看着陈继海:“那你少喝一点,早点回来。”

“嗯,你先回去吧。”伸手推着傅兰静的身体,将她送进了大门,关好房门才将脸色沉了下来。

看了一眼手机,播出了赵立的号码:“赵立,我这边遇到一些麻烦,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能回来?”

“继海啊,少爷已经回来了。不过才刚回来,可能会有些忙。你有什么事吗?如果小事的话,我就能帮忙。”

陈继海听着赵立的话也沉了一下心思,输出一口气来:“我,我昨天打人了,他们如今要告我。”

“人怎么样?受多重的伤?”

“就是挨了两拳头,其它没什么事。”

赵立听着确是轻笑出声:“没看出来啊,我们中最老实的陈大夫都能打人了。轻伤没事,顶多付些医药费,在赔礼道歉就是了。不过我到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我们陈大夫都手打人?”

陈继海听着赵立的话确并不淡定,反而是一脸凝重:“赵立,我没开玩笑,也绝对不是陪医药费的事。他是sunne集团董事长,来国华侨,有皇家身份的。”

赵立的笑声嘎然而止,也是一脸的怨念:“你说你打谁不好,非是那个老王八蛋。他不光是有c国户籍,还入了c国皇级的。这件事我劝你最好还是找他谈谈,最好能够和解。”

陈继海的心沉了下来,手紧捏着电话:“和解?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有律师朋友,给我介绍一个。”

赵立听着陈继海的话也知道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沉了一下嗓音:“是哪个警察局,一会我带着律师去找你。你现在门口等着别进去,看见律师你必须说明情况才可以,不然那老东西如果一口咬定是来国谈政,你连刺杀的罪名都可能背上。”

陈继海有些正冲,难道真的要将傅兰静的事说给其它人听吗?

心里万千个不愿意,摇着脑袋往别墅外边走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非到必要之时,他也不想将傅兰静的这些事讲给其它人去听。

人就这样有些低落的走向小区门口,确没发现,在那身后,傅兰静早已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