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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然看着穆世康的背影,心确莫名的紧了起来。手微微的伸出来,确始终没有说出口。

直到那一排豪车消失了身影,她才转过头来看着李婶:“那手机,你是否看清楚了。还会不会,有个一模一样的手机存在。”

李婶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不会的,少爷的手机都是在A国专门定制的,绝不会在有第二个。而且……少爷的手机但凡离开他的身体超过两米,就会自动报警,没有本人,是绝不会停止的。一体机,抗摔抗震……”

夏亦然伸手拦住了李婶的广告,一脸的沉吟:“你觉得穆楚阳会派人来接我吗?而且还是他。”

以前他说的话她都不信,但是如果是挑拨她与穆楚阳的关系她还是有些相信的。

而且他提到杜海斌的消息,想必在他这样的人物面前,那根本不算什么吧。

“我觉得应该不会,但是说夫人清醒了那倒是有可能的。不过……”

“叫人备车,多派着人跟着,我要去穆府庄园。”夏亦然不关心是不是真的叫她去,她想在看见穆世康,问她若说是否属实。

“少夫人,这恐怕不太好吧。这万一有什么事,这少爷会怪罪的。”

“去吩咐吧,多叫些人就是了。而且穆楚阳在穆府,应该没事的。到了穆府门口,你先进去看看穆楚阳在不在,不在咱们马上走。”

李婶听着有些为难,但是也不失为最好的办法。

点着头,去打电话吩咐那些保镖准备车,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一路平安无事的到达了穆府的半山腰,李婶在离穆府两里的地方下了车,坐上别的车去了穆府。

夏亦然看着远去的背影,心确莫名的跟着紧了起来。

上一次穆峰的样子浮现在眼前,让她也跟着害怕了起来。

“司机,掉头我们回去。”

“砰,哐当”夏亦然听着声音,看着司机直直的躺下去,下意识的想大叫出声。

穆世康一把捂住夏亦然的嘴角,一脸邪魅的笑容:“小嫂子,都来了怎么又要回去呢?难道你不想问问我杜海斌的情况吗?”

夏亦然想挣扎,可是确行动缓慢根本就不是对手。

能的摇着头又点着头,示意自己不想知道了,只想走。

穆世康似看懂一样的摇着头:“啧啧啧,没看出来小嫂子如此的薄情寡义啊。本来以为小嫂子情深意切,一直惦念着杜海斌只是碍于穆楚阳的胁迫呢!如今看来,也是贪图这富贵,舍不得离开了。难为杜海斌那么拼命的醒来,如今确只能活在痛苦之中了。”

穆世康伸手将手机中的视频播放给夏亦然看,当看着那抱头嚎叫的杜海斌时,她的眼泪在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手扶着穆世康的手,一把抢过手机:“他怎么了?他怎么会痛的?他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说啊?”

穆世康感受着夏亦然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确是玩味的一笑:“我对他做了什么?你该问穆楚阳对他做了什么吧。如今他可是在穆楚阳手中,这些话你该去问他啊。”

是啊,杜海斌在穆楚阳手里。而且那次的D语总浮现在耳旁,她虽然听不懂,但是她总觉得那些话有问题。

因为穆楚阳说那些话时,眼中的寒光让她害怕。

穆世康看着手中的手机,将另一个崭新的手机塞进夏亦然手中:“今天没有时间了,这手机你放好了。这些日子他都会很提防,你也别开机。等到过些时日他放松了防范,你在开机找我,我会告诉你他到底对杜海斌做了什么。”

“你……”

话还没有说完,穆世康已经从坐下就这样生生的一拉,整个人钻到了车底,瞬间滚如草丛中去。

“轰轰,呲”的一声划过耳膜,夏亦然才一回过头,整个人便被穆楚阳抱在了怀中。

力道之大让她有些难以呼吸,伸手推着他的身体:“松手,我没办法呼吸了。”

从看见杜海斌痛苦的呻吟时,她便对穆楚阳说不出的恨意。

穆楚阳慢慢的松开了手臂,双眼从紧张变成恼怒的看向夏亦然:“你怎么来的,是谁准许你私自出来的,谁给你的权力。”

“我自己给我自己的权力,我是人,不是你的附属物,我有选择去哪的权力。”猛的推开穆楚阳的身体,转身下了车,直奔来时路往下走。

“夏亦然,你给我站住,我叫你给我站住。”穆楚阳人高腿长,两步便走到车另一侧将夏亦然手臂拉住。

夏亦然感觉手臂紧握的大手,莫名的想抽死穆楚阳这个禽兽。

“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猛的一挥手臂,只有指甲顺着穆楚阳的脖间划过,留下一道血红的印痕。

感受脖颈传来的痛处,穆楚阳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那血迹沾染着手指尖,让他的怒火砰然而上。

一把掐着夏亦然的脖颈:“是我这些时日对你太过娇惯了是吗?如今敢对我动手动脚,是不想活了吗?”

刚看见他脖颈的血,她也是愣了一下。随即感受着脖颈间的呼吸困难,她心里确是一片释然。

闭上眼睛直挺挺的将脖颈送了上去:“我是不想活了,今天你就掐死我算了,你掐,你掐啊。”

伸手按着穆楚阳的手不断的用力,直到最后都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穆楚阳感觉到她的小手还在按着自己不断的用力,整个人眼睛已经开始迷离了,他才猛的松手。

看着她整个人向后倒去,还是下意识的伸手将她揽回了自己怀中。

感受着她不断的咳嗽与呼吸困难,心便软了下来。

伸手替她敲打着背脊:“算了,刚才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总是要出去见人的,以后你注意一些就是了。”

夏亦然满眼的泪水,他要出去见人,可她确终日被囚禁在那牢笼之中。

他可以将自己圈养起来,伤害杜海斌的身体,拆散她们。

可以在这随心所欲的谈婚事,可她连想见杜海斌都是一种奢侈。

抬起那满是泪水的脸:“我刚才就是故意的,你要杀就杀,不杀下一次我挠的就是脸。凭什么你可以在这谈婚论嫁,而我出来就是一种错误?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