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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好瞪大双眸,全身血液上涌,大脑充血。

那视觉刺激给了她心灵上的震撼,一边在心里幻想着是否所有男人都这样,一边眼疾手快的捂住双眸。

“你快去拿毛巾穿上衣服,不洗了。”说完,她转身捂着眼睛就要离开。

“不,我还没擦身体。”晋子稷慢条斯理的出来,悠悠反驳。

郝好不比他淡定,小脸羞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赶他,“不,不擦了。”

“那怎么行,我痒得很,是你答应帮我的。”说着,他竟挥舞着手臂来抓她。

哪曾想,郝好一直在指缝间留一条缝,她害羞是真的,却也好奇男人某处模样。

眼见晋子稷居然要抓他,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逃了去。

晋子稷一把抓了个空,看她跟兔子逃跑似的身影,直笑。

这小丫头,早知道她捂着眼怕长针眼,以为一抓即中,便没用全力。

谁料,抓空了,原来是藏着色心!

看着她慌张逃跑的背影,地上又滑,“别跑,地上滑,可别应了你刚才心中所想。”

郝好正要问自己心中所想是啥,而他又怎么知道的。

“小心!”

脚下就一滑,身子‘啪’的狠狠摔在了地上。

刚才便说,她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二十斤,这一摔直接导致她全身重重倒在地板上。

胸部鼓囔囔的,往时是骄傲,而现在却受大苦,痛的她嗷叫!

晋子稷手伸在半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姿势不雅的趴在地上哀嚎,又惊又吓,伴随着喜感。

小丫头微微直起上半身,一脸痛苦的揉着胸前的大白兔。

晋子稷在一旁看的想笑,硬生生忍住,他狠咳几声压下去,走到她身旁蹲下,“没事吧,快起来。”

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扶起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憋笑憋得一点劲儿都没。

“唔,谢谢。”郝好将软乎小手搭上去,借此力想要站起身来。

谁料,往日有力的大手,竟软绵无力,她借错力,‘啪’又狠摔了回去。

这下,简直雪上加霜,郝好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那精致的小脸皱巴巴的,仍不忘两只手揉着那大白兔,表情难受。

晋子稷再也忍不住了,扶着膝盖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几乎要穿透整个别墅。

“你,你是故意的!混蛋!”郝好气的眼睛通红,大骂。

“哈哈……”晋子稷依旧是止不住的大笑,似乎笑弯了腰,一点力气都无。

郝好气呼呼的从地上爬起来,用力将他推到在地,然后转身跑出了浴室。

她哀叫一声,将脸埋在柔软的大床中,双腿扑腾着。

心想,这下丢脸丢大了!他不知在心中怎么笑话她呢!

过了好一会儿,浴室里仍旧是静悄悄的。

不见人出来,也没听见动静,郝好心中疑惑,难不成方才她推的那下太狠了?出了什么事?

不会吧,他身子那样健壮……

可,还不是被狗毛轻易碰了过敏?

郝好心一凉,连忙从床上滚下来,三两步走过去拉开浴室的门,夺门进去。

浴室内,浴缸水满满,健硕男人脱了精光,正一手毛巾沾水擦身体,晶莹的水珠顺着肌肉分明的线条滑下,落入一片黑色的草丛中。

双双都被惊到,晋子稷愕然的望着莽撞闯进来的女人。

“啊!!——”

过了几秒,她突然瞪着他黑乎乎的下身大叫出生,眼睛瞪得老大。

“好丑啊!”被那惊人巨物吓到,无意识冒出一句话,骤然转身逃离。

晋子稷听了个真切,脸一下子黑了下来,阴沉沉的。

却没有上去抓她,而是黑着脸看她逃跑,缓缓将衣服穿上,脑海计划着。

打开门,卧室空无一人,他冷笑一声。

一直到晚上,郝好看他的目光都是躲闪的,却不知道男人心中谋划着对付她。

早早吃过饭,两人还趁着月色,在花园里散了步。

回到房间后,郝好拿着衣服进去洗澡。

晋子稷就穿着浴袍半敞着胸口,倚着床头,手中翻着一本书,却看不进去,频频抬头看向浴室,眼泛幽光。

郝好穿着保守的睡衣,像往常一样,将头发包起来,到梳妆台前涂涂抹抹。

晋子稷的手指敲打着床头柜,盯着她好一会儿,“过来,给你吹头发。”

郝好已是习惯他的要求,“好。”

她头发长长的,他似乎很爱她那长长的头发,经常给她擦头发,吹发,有时她甚至会趴在他的腿上睡着。

晋子稷将书放到一旁,拿起吹风机,拍了拍大腿。

郝好顺从的躺在床里面,将湿漉漉的脑袋放到他大腿上。

吹风机风热热的,他大手很是温柔,郝好卸下了防备心闭上双眼,就要睡去。

他吹好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发丝,突然出声,“老婆,我痒。”

郝好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哪里痒?”

晋子稷眼神幽幽,牵着她的手放到一处,“这里。”

郝好闭着眼,缓缓动着小手一抓一抓的。

迷糊间,只觉得那东西软乎乎的,抓一抓之后就半软不硬的,再后来就硬梆梆的。

男人的呻吟声在耳畔,她本没有多想。

忽的,一把抓住了那块肉!

只觉得一根硬梆梆之物被抓在手中,吓得她手一紧,晋子稷闷哼一声。

郝好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清明的看着自己小手中握着的东西,脑中炸开了!!

“老婆,你是要捏坏我吗?捏坏了,你以后怎么性福啊!”晋子稷声音沙哑,声线柔缓道。

郝好毛骨悚然,呆呆的松开手中之物,从他的内裤中将手收回来,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

这是梦,肯定是梦!

她闭上了眼睛,身子却在颤抖着。

晋子稷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以不容反抗的力量将她搬过来,轻缓的声音,“老婆,你要面对事实,这不是梦。”

“不!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不要脸的事!!”

郝好猛地转身,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说完,他就笑了,笑的直不起腰,“老婆,别这样说自己。”

郝好直觉得气血上涌,大脑极度充血,“晋,晋子稷你卑鄙!混蛋!”

“老婆,是你非要给我抓痒,结果把我弄得难受,不帮我解决也就算了,还骂我。”晋子稷佯装委屈,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那顶不容忽视的帐篷。

郝好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颤抖着嘴唇,愣是没说出话来。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戏耍她!

“老婆,我难受,你要不要帮我撸一撸?”晋子稷说着,竟然要掀开内裤。

郝好吓得转身,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滚落下来。

“够了!我出去,你自己解决!”说完这句话,她赤着脚,红着小脸就拉开卧室门出去了。

晋子稷收了笑,也放心她赤脚。

早先,因为她不爱在家穿鞋,便在家里各处铺了地毯,凉不到脚。

这下,自己都上赶着去摸的东西,可不‘丑陋’了吧!哼!

——

这样过了几日,晋子稷的过敏症状已经完全好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来了大姨妈的缘故,郝好心情颇为烦躁。

已经被关在别墅一月了,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哪怕她表现出来的再乐观,心里还是焦急。

这么长时间不和姥姥她们联系,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担心自己?

这天,郝好再也忍受不了,鼓起勇气,动起脑瓜想了个办法。

晚饭后,自己跑到厨房鼓捣了半天,做出了她认为顶顶好吃的水果沙拉,忐忑不安的端上了书房。

在他诧异的目光下放下水果,郝好立在书桌前,踌躇不定的搓着手。

“怎么了?”晋子稷头也不抬道。

这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献殷勤,肯定有求于他。

本想等着她主动开口,可她这翻磨蹭,让他都无心工作了,便佯装不知的问她。

“那个,你先吃水果。”

郝好看了他一眼,将水果沙拉往他面前推了推,小心道。

晋子稷看她一眼,然后摘下了金边眼睛,捏了捏眉心,用牙签插了一块放到嘴里,“什么事?”

郝好心里突然有些没底,“没,没有。你吃水果,我做的,好吃的。”

她说话磕巴,眼神闪躲,说谎了。

晋子稷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还可以。就是吃起来不甚专心。”

“啊?是不好吃吗?不会啊,我尝尝。”说完,郝好伸出小手捏了一块小西瓜放到嘴里。

并嘟囔,“味道挺好的啊!”

晋子稷看着她轻笑,“想出去?”

郝好呆住,“你怎么知道?”

原来,他早就将她的心思摸得透了,郝好叹了口气,也不遮遮掩掩了,“是,我想去看看姥姥妈妈,怕她们担心。可以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如被惊了的小兽,带着几分惶恐,莫名的也让人心疼。

晋子稷看着她,“想出去,可以。我陪你。”

郝好猛地抬头,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满满的希冀,“真的吗?!”

他忽然笑了,轻轻点头。

郝好却开心坏了,在他点头的那一刻,仿佛世界都是她的了。她自发自动的忽略最后一句。

笼子的大门向她敞开,世界都在等着她翱翔。自由,已不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