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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暖和褚封弈见面开始不愉快,但是后来的插曲却让叶暖的心情变得大好,十分的想找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于是等着晚上时间的到来,晚上九点她会去Francis的家里。

在叶暖满怀欣喜的等着时间快些到来的时候,她却一点都不知道Francis那里已经出了大事,晚上七点左右,天已经黑透了,Francis将苏西送回去以后开着方殊胜提供他的车子回去。

然而快到小区的时候,一两车子堵在了Francis车前,似乎是故意来找茬的,不让他走。

Francis立刻凝眉,打开车门看看是什么情况,是不是人喝醉了,如果是那样他就立刻报警将人带走,省的给自己惹麻烦。

但是那个将车开成这样的司机并不是一个醉酒的汉子,而是一个冷峻的美男子,严肃,认真,深沉。

褚封弈将车门打开,盯着Francis的目光十分的不善。

Francis看到来人居然是褚封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这个男人居然跑过来找他,他的住址褚封弈应该不知道才对,怎么今天单单的跑来找事。

“褚封弈,我还要回去,不能和你在这里闲聊,请你让开好吗,你把车子停在这里我们两个人僵持,其他车子也会被堵着,把交警招来你可没好果子吃。”

Francis在威吓褚封弈,而那个男人却对这些一点都不在乎,区区几个交警,他就敢动他的车子,除非是活腻歪了。

褚封弈在Francis说出那样在他看来十分弱智的话语以后,脸上就露出了嘲讽不已的笑容。

“如果你以为你奈何的了我,那你就试试看,看看到时候苏西保不准保得住你。”

苏西二字被褚封弈刻意加重,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而听到这个名字的Francis也和褚封弈预料的一样,双目惊恐地盯着褚封弈,就像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十分具有威胁性的人,而是一个可以吃人的鬼。

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和苏西有关呢,他确定自己身边从来没有人跟着过,就连车子都不经常开,不,褚封弈在逗他,套他的话。

Francis咬咬牙冷笑一声,不到最后关头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和苏西有关,继续和褚封弈耗着。

嘴硬道:“我倒是听暖暖提起过苏西这个名字,可惜我自己还没有见过,褚封弈你今天过来就指责我说和一个十分不堪的女人是一伙儿的,你没有证据,而且我的良心也绝对不会允许我和那样的人走得近。”

Francis其实还想说自己也不想和褚封弈一样的无情男人走的那么近,可是想了想明白那样只会得罪褚封弈,使其想起叶暖的事情,因为吃醋或者嫉妒而对自己更加不利,也就把话咽下去了。

褚封弈对Francis的无力反抗觉得十分的可笑,如果褚封弈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或许真的会被Francis的那些话给震慑到,觉得自己没有道理,以自己的猜测去冤枉人,可今天Francis和苏西在一起的事情他的手下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你还在嘴硬,你要证据是不是?那我现在就把证据给你。”

褚封弈拉开车门将几张打印出来的照片扔给死死不肯承认的Francis。

“自己看看吧,看看我的这些照片是不是你做出来的事情,里面的人是不是你,你像奴才一样伺候的人是不是苏西。”

Francis听到褚封弈骂自己是奴才真的忍不下去那口火气,他去伺候苏西听她骂自己,最起码那个女人也有点自己的分寸,不会什么都说,屋里之中给人留着点情面。

但是褚封弈却做得过分,完全将人办的没脸。

“褚封弈,你的嘴巴还是这么毒,而且无理取闹与胡搅蛮缠的本事一点都没有变弱,反而更加的长进了,我真是佩服你在把叶暖从自己的身边赶走以后依然不知道反省,反而继续和我斗。

你以为这样叶暖就会回到你身边吗?别做梦了。”

Francis心里不是这个意思,但是面对褚封弈的贬低挖苦,他也不得不说句几句能将自己给撑起来的话不然他真的没脸了。

叶暖是褚封弈的逆鳞,Francis知道,但是依然提了她,褚封弈自然也不会忍气吞声,立刻走过去抓着Francis的领口将人提了起来。

恶狠狠的说道:“你说什么?”

Francis毫不示弱,如果要打一架,他也毫不逊色,他是方殊胜亲自教出来的人,与褚封弈较量绝对不会吃亏。

他一把将褚封弈推开,领口刺啦一声被扯破了,他摸了摸被抓破的脖颈,再一次吐字清晰的说道:“我说叶暖离开你是自己自己的错,你也配不上叶暖。”

“你去死吧。”

褚封弈一声暴喝,结实的拳头砸在了Francis的脸上。

Francis应声倒地,将被打破的嘴角上流出的血用手指抹去,咬咬牙,压抑的怒气涌了上来,冷冷哼了一声,也扑了过去和褚封弈厮打在一起。

在褚封弈和Francis两人出事时,叶暖还在家里,她拿了包又一次要外出,却被董玉玲给拦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大晚上的你又要出去,上次可是在一个男人家里过夜么回来,你说我怎么能不担心。”

叶暖对董玉玲很是无奈,母亲管的很宽,但确实是为了自己好,于是拉着董玉玲的胳膊说几句好话。

“我现在都已经是大人了,不是会迷路的小孩子,现在没有褚封弈,你不是应该更加的开心吗?再说Francis是个很好的人,上次我在他家里休息,他除了陪我说说话,作为朋友安慰我以外什么都没做。”

董玉玲只是叹息,上次没做什么,女儿没有吃亏是真的,可是以后呢,以后保不准会不会动手,褚封弈还不是一样对叶暖霸王强上弓。

董玉玲不大相信外面的人于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让与对男人们掉以轻心,“你还是不要那么随意的好,褚封弈可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你难道忘了吗?”

叶暖挽着董玉玲的胳膊陡然僵了一下,脸色也变了,不自然的呵呵笑了两声,就松开母亲,自己出去,也不再说多了,她们多说也都是谈起褚封弈的事情,无论说谁都能扯上褚封弈。

叶暖有点心烦,董玉玲哎哎叫了她两声她也做没听到,自己开了车子离开,走到明亮的路灯下叶暖清晰的看到两个男人正打的不可开交,心里一惊,正打算原路返回以免给自己招惹了麻烦。

可还没来得及刹车,随着距离的逼近,她再也不能把自己当做旁人一样冷静下来了。

急急忙忙的下了车,打开车门跑了过去。

“褚封弈,Francis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叶暖的声音,两个人都是一惊,Francis猛然将褚封弈推开,擦了一下额头上留下来的血,愤怒的盯着褚封弈,如果褚封弈敢乱说导致叶暖不再相信自己,Francis也不会坐以待毙。

叶暖看了一眼同样流着血的褚封弈,但只看了一眼,报以一声无奈的叹息,就立刻走到Francis的身边,检查的伤势,脸色担忧无比的询问道:“Francis,你没事吧?褚封弈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Francis微微笑了,尽管扯着受伤的嘴角很疼,但是他依然给叶暖一个最明媚的笑容,摸摸她的头发说道:“我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被冷落在对面的褚封弈站在路灯下盯着对面两个人,有气愤但也有难过心酸,很是吃醋,干巴巴的问叶暖。

“我和他打架,他受了伤,我也受了伤,你却只看到他在流血,对我脸上的伤口却看不见,叶暖,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叶暖闻言十分恼怒的横了褚封弈一眼,他不说这个还要,说起这个叶暖就不得不与褚封弈好好论论事理。

“这条路是Francis回家必须经过的地方,你几个经常去的住处都离这里有些距离,而你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Francis约你过得打架练手脚的?你有这样的心思别人可没有,分明是你过来找别人麻烦。

你装什么可怜?”

叶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褚封弈过来找Francis是什么意思,她只明白是褚封弈先跳起来的事端,所以对褚封弈十分的不客气。

褚封弈是好心怕叶暖被别人欺负,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他对叶暖一点都不关心,如果不是为了叶暖,他才不会亲自跑到这里来堵Francis,质问这个家伙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是皮痒痒,来挨打的。

“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好人,知不知道我今天过来完全是为了你,你知道不知道你所依赖的这个男人,你说比我还要好的这个Francis,他是苏西的人,我今天派人盯着苏西亲眼看见他被苏西叫去。

苏西拿鞋子扔他,让他自己买鞋子,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厌烦的去了,而且对苏西说了不少好话,这里是证据。”

褚封弈在地上找了许久,终于在被=弄得散乱已经被风吹走的几张照片里找到了几张一瘸一拐的走到叶暖面前,将东西递给她。

“你自己看吧,你看清楚了就明白了。”

Francis在叶暖狐疑的将照片接在手里的时候,心里也是一凌,担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