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看着这人一幅随便，我就跟着你的模样。
有点哭笑不得。
“好吧，走吧，季大哥，我们先去买衣服。”
“好，换季了，暖暖是应该买点衣服了，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秦暖暖想起她放在衣柜里的那条裙子，以她很挑的眼光看来。
都是很好看，没毛病的。
“季大哥，经常给女孩子买衣服？上次买的那件衣服很合身呢。”
秦暖暖假装不在意地开口。
都是季时阳还是从她的口中感觉到点点探究之意。
不由得笑着说，“是啊，经常给女孩子买衣服，但是只有一个女孩子。”
秦暖暖听到这儿脸一红，心下懊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作死地问出这个问题。
“暖暖，你要不要知道这个女孩儿叫什么？”
“嘿嘿，季大哥，你看商场到了，我们先进去，下午我还计划了去逛四合院、胡同了，我听说里面的小吃手艺人很多，特别有意思。”
“哈哈哈！”
季时阳很不容易看到秦暖暖一幅小女儿的姿态。
心里闷骚地喜欢看秦暖暖出丑，于是这会儿笑得很开心。
“哎呀，快走快走，别笑了！”
秦暖暖拉着、拽着季时阳就往商店里走。
路过很多家服装店，秦暖暖都是看了眼就离开了，目光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季时阳看她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要来买衣服的模样。
心下纳闷，“暖暖，咋滴？这么多家都看不上吗？”
“不是不是，我在找男装。”
“哦！”季时阳顿时脸上笑眯眯的，一脸开心样。
秦暖暖瞥了眼，正好看到一家老年男装店。
心生一计，拐个弯儿，拉着季时阳就往里面去。
季时阳一看店里清一色的老年人穿的样子，心下一凉，不复刚才开心的样子。
抿着嘴，一脸严肃不说话。
一直偷偷观察季时阳表情的秦暖暖，心底乐开了花。
心想，让你这么嘚瑟。
她心底的小人儿好似正穿着人字拖，沙滩裤躺在阳光凳上嘚瑟地抖着腿。
那副样子好不得意。
她其实也没看随意拿起一件衣服就往季时阳身上一比。
妥妥地就想恶作剧。
“暖暖，是不是不太合适？”季时阳看到秦暖暖把衣服往他身上一比。
心里稍微好受点，至少暖暖是给自己买的。
但是这厚重的布料，颇显老态的样式。
让他憋不住开口说了。
秦暖暖挑起一根眉毛，
“合适，怎么不合适？嗯？”
嗯字的尾音往上扬起，颇有股威胁的意思。
季时阳，“......”
“得，合适，暖暖随意挑。”
秦暖暖满意地点点头。
季时阳贼心不死想要临时挣扎下，
“暖暖，你季大哥穿啥都好看，没办法人帅！”
“所以你随便挑！”
秦暖暖看季时阳不好反驳，生生受着自己给他的‘折磨’。
只敢很委婉地挣扎下的模样，心下舒坦。
“谢谢您，我感觉不太适合，所以麻烦您收拾了。”秦暖暖对着柜台前的售货员说。
售货员本就不以为秦暖暖会买下，没在意地点点头，又继续清算她手中的账本。
秦暖暖这次很认真地带着季时阳，逛了这间商场为数不多的几间男装店。
先给季时阳选了三套衣服，再给秦爸爸秦爷爷小胖子钱教授一人选了一套衣服。
走之前看到这家外国货的皮带不错，心下喜欢。
好了给家里的男人又是一人一根。
这一折腾一大上午早就过去了。
商场里的售货员看到秦暖暖眼睛就发光，简直就是大款啊！
今天秦暖暖这番大采购差不多是店子里一个月的营业额。
但是秦暖暖不太满意，出门的时候跟季时阳说，
“季大哥，你说家里这么多个男人，每次给你们买衣服，都好难挑，很多样式布料我都看不上，要不以后找个人合作专门做男装得了。”
“啊？还可以这样？”
季时阳有点吃惊，十分佩服秦暖暖的脑洞。
秦暖暖挑着眉头，“对啊！”
“行，可以，你缺人的话，给季大哥说一声。你季大哥有好多战友闲在家里，家里情况都不太好，每年我都会给他们寄钱去，但是愿意收的人却不多。”
季时阳边说边回忆，语气里都是难过之感。
秦暖暖想着季时阳真的是个好领导，不过，
“季大哥，你工资有多少？还每个月都给他们寄，自己的开销够吗？”
“放心，老婆本存着呢，你以为你家季大哥只吃死工资吗？”
“哦？”
“京都有几个人是你季大哥的过命兄弟，我们搭伙做了点事情，收入还可以。”
秦暖暖很是好奇，又有点担心，语气里透露着她的猜想，“做什么事儿？”
“放心没有违纪违法的事情，我利用职位之便，让他们专门做南方营区供应，积累了点资本，后面又赶了点别的事情。我就在其中占有股份，每年都会分给我。”
因为是秦暖暖问的，季时阳没有任何隐瞒，轻描淡写地就说了。
“季大哥你真行，我跟小胖子目前还没有展开手脚做事，计划到是挺多的。”
两人一路聊天，一路走路。
往秦暖暖说的胡同里去，里面卖小吃的手艺人多，去解决他们的午饭。
“你俩年龄都不够，没做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
秦暖暖想到什么，笑眯眯地看着季时阳，
“怎样，季大哥想不想跟我也合作一波？”
季时阳，“哈哈哈，你说吧，想干啥，季大哥都鼎力支持。”
“季大哥，你觉不觉得如果倒爷来钱最快。”
季时阳点了点秦暖暖鼻尖，“小女孩儿，你怎么天天就想着挣钱？”
“哎呀，钱嘛多多益善！我以后还准备踏遍全世界了，没有钱做积淀，怎么办？”
“你这小脑袋怎么总是有这些奇思妙想？”
“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
“其实你季大哥的几个好兄弟，最先开始我们就是做的倒爷。”
“怎么样？利润空间是不是很快？资金流转也很快？”
“的确，那你要怎么个倒法？”
“季大哥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这些人任务是处理中苏边境的非法贸易纠纷吗？”
“嗯哼，对！”
“嘿嘿，那就再麻烦你老人家帮我留意下，苏联有没有想要卖重型机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