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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沈嘉禾紧咬着牙问道。

“'你现在除了跟我走还有其它的选择吗?”

乔安东双手怀胸靠在车座上,黑眸直直地凝视着她说道。

他的语气听着很温和,却字字透露出得意洋洋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只能去你家,我可以回安心公寓的!”沈嘉禾有些激动地道。

“呵。”乔安东冷笑一声,转过身嗓音低沉磁性道,“那我现在送你回安心公寓。”

苏知恩闻言,拉动手刹,脚踩油门开始向前行驶。

“我不……”

沈嘉禾见状连忙坐起身来,想说自己不去安心家,可又害怕他将她带回自己的家,犹豫几秒,最终也没说出想说的话。

连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乔安东嗤笑一声,黑眸定定地看向她,“那就直接走吧。”

“我要在这里下车,安心那里我可以自己去!”

他明知道现在的她不知道有和去处,还要这样玩弄她,这让沈嘉禾感觉到愤怒。

“你觉得你上了我的车还能下去吗?”

乔安东低头看向自己手表,一边调试手表的位置一边冷声说道。

“乔安东,你没有资格将我带走,你这样是犯法的!”

沈嘉禾愤怒地看向乔安东,一张漂亮的脸蛋上显然很不高兴。

“犯法?在你这里我就是王法!”乔安东猛地倾身向前,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整个人压在沈嘉禾身上,嗓音沉声道,“如果你不想让我做更过分的事的话,奉劝你乖乖坐着。”

沈嘉禾被他捏的下巴生疼,抬眸看向乔安东,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转,点了点头。

她很清楚乔安东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现在只能乖乖呆着,让他送她回安心那里。

夜晚的街道寂寥无人,暗黄色的路灯发出凄凄的光。

沈嘉禾手低在下颚上,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路边的景色也越来越不同,这和去安心家的路完全不同。

沈嘉禾渐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苏知恩,你是不是不知道去安心家的路啊,这条路不是去公寓的路。”沈嘉禾慌张地看看窗外,又看看苏知恩道。

苏知恩仿佛淡然自若地注视着前方,没有回答沈嘉禾的问题。

显而易见,她再一次被‘拐’了。

沈嘉禾转头看向乔安东,只见他的双目紧闭,在灯光照耀下脸庞轮廓分明,明暗线强烈。

这个时候他就这样睡着了!

沈嘉禾看着他,胸口像堵了块石头一样难受。

“你这样一直看着我,很容易让我误解你喜欢我!”

猛地一声低沉地嗓音响起,沈嘉禾被吓的一怔。

“你没有睡着啊,那你赶快让苏知恩停车,我要回去!”她的情绪激动,坐起身来喊道。

“回家?”乔安东冷笑一声,眼眸中透露出一抹狂妄,“我既然带你回去就没打算让你离开!”

“你简直就是变态!”

沈嘉禾以为她和乔安东的位置可以在她说清楚之后保持的很好,现在看来和他说再多都是废话。

他永远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特立独行。

“变态?”

乔安东嘴角的那一抹微笑瞬间褪去,脸庞布满黑线,黑眸死死地瞪着沈嘉禾。

第一次,他乔安东活这么久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是变态。

“是,你就是变态!”沈嘉禾愤愤地说道。

“我到要听听,我怎么就成了变态!”乔安东将自己的怒气强忍下来,伸手抓着她的胳膊,黑眸凝视着她问道。

“这还用问吗!正常人谁会随便绑女人回家,你这样做难道不是变态吗?”沈嘉禾看着他,厉声道。

沈嘉禾现在后悔,为什么她会因为对乔安东的一时感激就上了賊船,现在想下去比登天还难。

“沈小姐,你误会了,乔总这样做是因为你……”

苏知恩抬眼看向后车镜里的俩个人,针锋相对的,再不说几句打起来都不为过,可是话刚说一半,就被乔安东厉声呵斥制止了。

“开车就不要说废话!”

乔安东厉声说道,顺势看向沈嘉禾,“离开这个事情你就别想了,让你跑一次就够了,第二次就会显的我无能了。”

“……”

沈嘉禾一怔,木然地看向他,这样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字字扎在沈嘉禾的心口,让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他这是要囚禁她吗?

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全就是魔鬼,无法摆脱的魔鬼!

她怎么会这么倒霉,让她碰到这样的人。

“乔安东,之前感谢你的话我收回,我只有最后的一个请求,就是希望你别忘了,我和你只是一纸合约的关系,只是为了复仇,现在复仇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沈嘉禾转眸看向车窗外,薄唇微启,声线忽然从愤怒变成了冷寂的冷漠感,让人觉得有了距离感。

没有任何关系。

她说和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乔安东的眸子黯然,但很快又转换了凛冽的眼神,眼底显露出一抹猩红,一张英俊的脸上布满阴霾。

“没有关系怎么了,我对你感兴趣不可以吗?我想让你给我当床伴不可以吗?”乔安东盯着她,语气里充满了嘲笑她戏弄她的意味,他的眼中勾起了一抹情欲的深色,低头就要去贴上她的红唇。

沈嘉禾第一次见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将头别在一边,她受够了他狂妄为所欲为的模样,瞪向他的黑眸中恨意满满。

看着他还在继续靠近的脸,沈嘉禾伸手猛地将乔安东向后推去。

“咚!”

乔安东没有留意,被她直直地推到在车床的另一边,他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了玻璃上,发出了很响的一声!

“你这女人……该死!”

乔安东吃痛地坐了起来,蛮横地将她向后推开,伸手摸向自己的脑袋,吃痛地咒骂一声。

这女人下手真狠。

如果在办公室里对陆锦程他们母子能有这样的勇气,现在自己怎么会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