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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双菊听孙大少发了话,翻个怪眼道:“孙大少发了话,老娘就让你一次。老娘看到你就恶心!”

说着趁后边的几个不注意,使劲朝赵小宝大送秋波。这婆娘也是个辣妹,一疯起来什么哪管洪水滔天。她一边驾车,一边把嫩白的纤手放到小宝的腿上摸。

小宝呢,他先是假装正襟危坐。心说我草,这辣椒妹子是不是上瘾了,感情是尝到甜头啦。这不正好,我最好暗中把她争取过来,恰好去了一块心病。

这么想得美,又一个念头冒出来,她暗通款曲,我也不能干傻眼,礼尚往来不是?这么想着,嘿嘿一乐,表面上看着窗外景色,身子却冲着驾驶室一边靠近了些许,他的大掌伸到了司空双菊那里,尽情的游玩着。

不多会儿,辣椒妹子忍不住咬牙哼哼起来了。她的俏脸就像化了红妆一样,红通通的,娇羞不已。好在李青狐、孙大少几个凑一堆聊了一路,压根没注意前面驾驶室有猫腻。

过了一会儿,林肯车插进一条高速路上,高速路走了不远,就有一家加油站。加油站等待加油的车辆排起了长龙。司空双菊心说没半小时,加不了油。

她那方面的意识被吃货逗起来了,就在他手心勾了一勾,扭脸说道:“孙少,你们坐着,我去方便一下。”说着扭着杨柳腰下去了。

吃货见加油站配有超市,也来一句:“看样子没半个钟,加不了。去买点瓜子来磕。”

也下了车。趁人不注意,一头溜入超市背后的公共厕所来。那厕所不时有人进出,这货就去了偷情的心思。

不想司空双菊从女厕冒出头来,把吃货拉了进去。刚好这会没人,原来厕所内的蹲位都有木板隔着,还有木门遮羞。两个忙不迭冲入一间格子间,迫不及待地就搂抱一起。辣椒妹那里死死的抠住吃货,咬牙道:“死鬼,人家想要——”

两个人又苟且了一次,司空双菊好似上了瘾一般,对赵小宝产生了极大的迷恋。仍死抱吃货不放,瘫软在怀,吃货的龙卷风刮得她遍地狼藉,她冰冷的脸蛋好似春风拂过大地,那笑容是那么的甜美。像个娇弱的小媳妇拱着、厮摩着。

不过,司空双菊还没有冲昏头脑,她想到了现实的问题:“小宝,人家离不开你怎么办呀?”言下之意,脚踩两条船,心里很矛盾。

吃货嘎的笑声:“那不更好,跟着我干吧。我会对你负责的。”一脸的豪情万丈,心里一个劲地说,老子跟你客套呢,你千万别当真。帝都这里,我需要你这根眼线。

“可我收了徐冬冬的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结果没消灾,你这灾把我消了,坏蛋!”司空双菊说着,狠白了吃货一眼。她吹弹可破的脸蛋跟匀上了红妆也似,一水的娇羞可人。

小宝这个吃货最喜欢听女人说软话,他是寒门出身,落魄的时候都是他受女人的白眼,是女人在玩他。现如今他发家乘黄,风水轮流转,轮到他来玩女人了。那种当上强人手握生杀大权、坐拥江山美人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当下嘿嘿一乐,在司空两个的球球上蹂躏了一把,含笑道:“我坏蛋,你就是剑人。半斤八两,啊,你说徐冬冬的三百万啊,当然得留着,你怕烫手的话,就转给本少。本少只怕钱少,不怕钱多。你想还给徐剑人,那不可能了。吃进去的怎么可能吐出来呢?”

司空双菊这块悍地有了男人的浇灌后,不知不觉从一个心狠手辣的大姐头变回一个心慈手软的小女人,闻言皱眉山道:“可是,我不能坏规矩呀。没办事,钱要退,这是我的底线。”

吃货就咂巴了一下嘴,心说我草,我这是怎么了,简直是昏了头啦。司空双菊是燕京协会的会长,身处高位,信义第一,不然不能服众。这家伙心念电转,破天荒地妥协了一回:“唔,那好。你退还徐剑人二百万,剩下一百万,是你应得的。”

说到应得两字,司空双菊心领神会,有点不好意思了,抛一媚眼道:“小宝,去年雪地那次,对不起了啦。差点害了你性命。人家想想就后怕,还经常做噩梦。”

当然,她只是嘴巴抹了蜜,就她这男人婆样,专以玩人为乐,她玩了大名鼎鼎的镇东洋,高兴还不够,怎么可以做噩梦呢?

吃货还不了解她?嘿嘿一乐,大度的道:“哎,不打不相识嘛。有一件怪事我想不明白,就是,你真的会臭屁功?你的臭屁功是什么原理?那味道真他娘的臭死了,一闻到就迷迷糊糊的,还产生了幻觉。然后就啥也不晓得。”想起雪地那次噩梦,吃货就禁不住打冷战。

司空双菊摆出挑衅的神情来,鬼笑道:“嘻嘻这是人家的看家本领。都告诉你了,人家还混不混啦?不告诉你,不告诉你!”吃货见她卖关子,嘿嘿一乐,捏了一把她,从女厕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吹着五音不全的调子,象征性地进超市买了点零食,精神劲儿十足的,抢先一步回到车内。潘丽丽扑闪着一对大眼睛,奶声奶气道:“宝哥,你俩去那么久,不会到没人处打架了吧?咦,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味道呀?”

这死丫头最近不知道咋回事,喜欢装嫩不说,还爱跟吃货唱反调,猛拆他的台。

喜欢聊天的李青狐看来跟孙大少聊完了,埋头在车内玩手机,手机QQ滴滴作响,不知道跟她聊天的人是谁。闻言好奇的扭转头,狠白一眼道:“臭小子,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住,说你是饿死鬼投胎,一点都不冤枉你!”

赵小宝急眼了,心说我草,这是哪跟哪呀。我堂堂镇东洋,用得着找那啥?瞧不起人,太瞧不起人了。正要一蹦三尺高解释清楚。不想下车透气的孙大少听到了李大小姐的指摘,乐得跟猴子摘桃似的,赶紧插腔,指桑骂槐的道:“赵老板,最近爱、滋病呈直线上升趋势,做那玩意可得小心点哦。”

潘丽丽这鬼灵精的丫头一听爱、滋病字眼,立刻像猫被踩了尾巴,尖叫道:“啊?宝哥,你不会染上那啥病了吧?哎呀呀离我远点儿!”

见这几个人跟商量好了一样,专门抬杠,气得吃货眼里冒烟,一把揪住鬼丫头吼道:“死丫头片子,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臭嘴!”

李青狐狠白道:“你敢?”

“娘西皮的,成心消遣大爷。大爷我还那没惨,惨到要去票货的地步!你丫少冤枉人!”赵小宝一阵的咬牙切齿。

这时司空双菊已重装化了淡装,看不出任何痕迹。闻言上前打圆场:“李大小姐,你们都误会了。这小子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不假。但是呢,要说他票货,那是乱弹琴。一个加油站,哪来的货来票呀?还有孙大少,大家是出来的游玩,图个乐子。你老就不要架秧子了吧?”

司空双菊此言一出,几个人都不吭声了。李青狐也自认有点过了头,只埋头聊手机。孙大少恨恨的瞪了司空双菊一眼,没回话。他皱了皱眉头,灵敏的狗鼻子闻到了什么,心里又产生了无数疑团。

赵小宝想不到这小娘们站队这么露骨,赶紧冲她使眼色。司空双菊打个激灵,突然抬脚踢了小宝的屁股一下,叉腰骂道:“姓赵的,不要脸,偷看人家的NAI子!”

“我没有——”这家伙心说这小娘们,反应这么快,有前途。这才像仇人嘛。

孙大少正郁闷呢,没想到峰回路转,幸灾乐祸道:“司空,他看了你,你看回去啊?我听说某人女人一大堆,你要习惯哦。”

司空双菊咯咯娇笑道:“是,还孙少你专一,你只看青狐。那个姓赵的,一看就是个流氓样。”

加上了油,司空双菊这才从原路返回,开车直奔八达岭。一路上,赵小宝跟她两个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好不开心。

时值寒天腊月,本来八达岭是旅游淡季,今天艳阳高照,使得枯木萧萧的冬景多了些许生气。车窗外皑皑的白雪开始溶化。游客也多起来,红男绿女,这里一群,那里一片,都身着厚厚的冬装,在冬日的阳光下格外夺目,不时传来阵阵的欢声笑语。

司空双菊在北门的停车场泊车,潘丽丽走去附近的售票窗口买票。赵小宝生平头一次实地触摸高大的古城墙,大觉新奇,不时地发一声浩叹。

这家伙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时大叫,一时大笑,兴奋得手舞足蹈。旁边他的情敌孙奎力摆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不屑表情,李青狐呢,她是第三次游览长城,那里笑而不语。司空双菊已跟吃货有一腿,她看着他露出了孩子般的童真,那对尖细眸子更是充满了浓浓的情意。

李青狐接了一个电话后,风摆柳的摸到吃货身后,猛地抬起一脚,踢了他的屁股一下。赵小宝没防备,狗吃屎样的扑倒在厚厚的雪地里。引得李大小姐发出咯咯娇笑:“臭小子,你手机怎么不开机?杨喜儿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快给她回电!”

吃货囫囵从雪地爬起,拍打着积雪道:“败家娘们,有话不好好说,踢我屁股,回头我也踢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