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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宝的听力和目力胜于常人十倍,在寂静的山林中,这两人左奔右突,所到处不时惊起一片飞鸿。这货只消在听力上下点功夫,大岛纯子的踪迹他不费吹灰之力就了然于心。是以捉迷藏游戏仅仅持续了数分钟,这对冤家对头一下子就狭路相逢上了!

大岛纯子是伊贺忍出了名的遁术高手,没想到她这么高深的道行到了这个乡下小子的面前,却根本不足为奇。一刹时间这个三十五岁的女忍差点没晕过去,盛怒下口没好言的道:“该死的支那猪,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难道你会东瀛忍术?”

大岛纯子秀美的眸子瞪得老大,在试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后,扭头就跑。

哪想,赵小宝早有提防,心说我草,好一条脚盆的滑溜鱼!我得留下来慢慢玩。她肥臀儿一扭,赵小宝一个蛙跳,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大岛纯子的下半身。突听嘶啦一下,女的着急逃跑,男的着急回拉。

这样一来,最倒霉的就是大岛纯子,她的黑色半裙连同齐腰长袜一并被吃货的龙爪手趴拉掉了,巧的是,由于两个人一同卧倒了的,赵小宝的脸这下可舒服了。他的脸就要巧不巧的埋入了大岛纯子腿间!

赵小宝不由发出惊叹声:“我草,脚盆老娘们,你都不穿内库耶。难怪贵国是全球第一大爱情动作片出口国,原来是有着这么深厚的源渊!脚盆小母狗,你骂我是支那猪,那我这头猪就拱一次你这条小母狗,如何?

啊,有一股骚味,小骚货,你能不能再骚点?想熏死本少啊?”

大岛纯子一时大脑空白还在那愣。她做梦也想不到赵小宝这么不要脸,光天化日的就干起了野兽不如的勾当。

那个羞得啊,本想挥拳自卫,哪里知道,自己一旦被男人掌控,就会全身发软,娇媚无力,就如同害了孝喘病一般连挣扎一下都困难。

不过,大岛纯子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个顶个的伊贺忍者。无比羞恼之下,两条羊脂玉般的白腿猛地一夹,便把赵小宝的半个脑袋瓜给夹住了。娇斥道:“八嘎,支那猪不要脸!啊,放开我,八嘎!”

大岛纯子脑海里闪现出她在脚盆的夫君,一想到自己背叛了丈夫,被一个支那小子玷污她身上最忠贞的地方,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一逮到机会,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用力一甩,她本想把赵小宝甩出去的,哪想这吃货就如同一根人体绳子,死死地捆住了脚盆妇的大腿。脚盆妇用力过猛,连带自己也遭殃,一同吭哧吭哧滚下了山坡。

这一片的山坡可不是打滚的好去处,赵小宝带着脚盆妇滚落之处,到处是尖锐的石块。

好不容易滚到了山脚下,大岛纯子横眉怒目,极其鄙视的道:“下流的支那猪,禽兽!你玷污了我,我夫君一定不会放过你!啊,不要!”

“什么什么你们脚盆女遍地女优,只要是个美女,都会去爱情动作片的女主角,为了挣点外快,人人争当德高望重的教育家、艺术家。实话跟你说,本少就是受到了那个什么兰的熏陶,才学会的。

像什么母女啊,姐妹花啊,更是多的两个巴掌数不过来。脚盆女个个其骚无比,开放到无下限,你以为本少不知道咩?臭娘们,在本少面前装什么纯洁?找死是不是?”

吃货说着,扬起巴掌,用力扇了大岛纯子两个响亮的耳光。

这两个耳光果然凑效,大岛纯子娇媚的脸蛋上鄙视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稀哩哗啦的眼泪。

“呜呜,支那猪,我有家室好不好?我的身体必须贞于我的夫君。我跟你又没有仇,你如果毁了我的清白,我会一辈子诅咒你!支那猪!啊,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大岛纯子羞臊得无地自容。猛地坐直身,一口咬住赵小宝的肩头肉。哪知赵小宝早把全身锤炼得如同钢筋铁骨,他身上的肉硬绑绑的,根本无处下嘴。她的皓齿银牙咬着他的肩头就跟挠痒痒一般。登时心下骇然,暗道支那人的吸阳术太可怕了!

在脚盆妇身上忙个不停的赵小宝要是知道脚盆妇误以为他有吸阳术,那他还不开心得晕过去?

“哈哈,你是我的战利品,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容不得你废话!脚盆鬼子在几十年前的南京犯下的累累罪行你是不知道吧?啊,我猜你不知道,因为脚盆鬼子敢做不敢当,一向对犯过的罪恶勇于耍无赖,死不认帐!呆会儿我就让你尝尝被折磨的滋味!这叫什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至于什么夫啊君啊,去他妈的吧!你嫁给那个罗圈腿的矮脚蟹,一定不知道什么叫高潮了。

大岛女士,你不要太失败好不好,没有高潮也好意思当女人。不过,咱华夏国的男人一向都会以德报怨。就好比我,你是我的人了,要放松,不要害怕。我是给你送高潮的伟男子!”

说着这货毫不客气地爬上了大岛纯子几成白羊的身子,粗壮有力的手臂抚摸了一番那张惨白的粉脸,突然就重重地覆盖了大岛纯子线条姣美的樱唇。

大岛纯子娇软的身子如同瞬间触电,猛然颤栗了一下,咿咿呀呀的尖叫起来:“八嘎,疼死我了!”

赵小宝本是怜香惜玉的男人,可在这个脚盆娘们的肚皮上,他的眼里除了仇恨还是仇恨。

大岛纯子不知怎么的,自己明明在死命抗拒支那猪的侵略,哪知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话,五内巨大的骚动一下一下唤醒了她尘封已久的感情。

赵小宝第一时间察觉到脚盆妇的强烈反应,笑道:“小母狗,这么快就痉挛起来啦。”

大岛纯子星眸微张,不时地轻舐唇瓣,暗喜道我飞起来了吗?这里是天堂吗?怎么所有烦恼都没了?

不知不觉,脚盆妇就沦淊在赵小宝强势到了极点的肢体语言中。纯子经历了第一波灵魂的颤栗后,心里自责,川上喜君,我好没用!被一个支那猪玷污了身体,我不抗争反而闭眼享受。我真该死!我对不起你川上君!

赵小宝心里面一阵的快意恩仇。直至大岛纯子快要昏厥的当儿,狂风骤雨才宣告结束。

“该死的支那猪!”大岛纯子成了一瘫烂泥,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在那乱喘,白晰幼滑的肚皮上下起伏,那样子勾人到了极点。

“哈哈,这不正好。就让脚盆娘们给我生个娃,等娃长大了,本少再派他去把那什么靖国神厕一把火点了,那才爽!”赵小宝嘎嘎笑道。

“八嘎,你想得美!如果真怀上了你的孽种,我一定去——”大岛纯子话说到一半,心里突然一亮,暗道我中意的无非是这支那猪的独门绝技——吸阳术。假如我就坡下驴,豁出去做一回这支那猪的女人,然后让他拿吸阳术跟我交换。

这不是皆大欢喜吗?反正这头支那猪已享用了我的身体,享用一次跟多次没有任何区别只要拿到了吸阳术,那还有什么人是我的对视,到时候只要杀了他,我的仇就报了。八嘎,我太笨了!

这么一想,大岛纯子立刻两眼放光,像是看到了希望所在,提议道:“小宝君,你好棒耶。我想我被你征服了,我给你生孩子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也可以。只是我有条件——”

赵小宝听了喜道:“快说。”

“嗨!你把你的吸阳术教会我!”大岛纯子坚决的道。

“啥,教你吸阳术?”赵小宝听了此言,心里差点没笑抽了。暗道我草,这脚盆娘们的智商怎么老是秀下限?吸阳术是男人用的啊,你一个娘们怎么学?难道你想变性?

这吃货转念一想,这么看来,大岛纯子一定误以为吸阳术跟华夏国别的武功绝技一样,都是可以授徒代代传的,只要学了就能用,好提高自己的实力。既然这样,我索性将错就错,先把这伊贺女人骗到手,日后玩腻了就甩掉,岂不快哉。

这家伙为自己这么快想到一个好点子而欢心鼓舞,当下忍笑钓鱼道:“这可不行!吸阳术是我吃饭的独门功夫,怎么能随便传授给外人?”他心说我草,那诡比的吸阳术,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还教会你?

大岛纯子嫣然一笑道:“小宝君,我答应生下你的孩子。以后咱俩就是地下夫妻。我是你的妻子,怎么说是外人呢?小宝君,你就答应我好不好嘛!”她还在心里得意,暗道只要牢牢抓住你这支那猪的弱点,我大岛纯子战无不胜!不怕你不听话!

赵小宝心说我草,等的就是你这句。还在那装为难的道:“这么说,倒也合的规矩。只不过呢,啊,纯子你视贞操如同生命,你不适合修炼吸阳术!”

“小宝君,为什么?只要你答应我,你让我向东,我不会向西;你要我抓鸡,我不会捉鸭!”